折辱的阴郁皇子登基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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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不忘的本领,且生性多疑,当日若不是同僚阻拦,他说什么也要把那个“女人”拦下来好好调查一番。

    ……

    种种迹象,都指向宁州。

    孟怀澄有九成把握,便使了点银子将赵恒调离,带他一起来宁州。

    他在今年二月继承宣平侯的爵位后,便立刻毁了和杨桐意的婚约。

    而杨桐意向他传递的最后一个消息,便是当今陛下不知怎么回事,总之从前的记忆渐失,之前一些交集不多的人,已经没有印象了。

    但他依旧执着于谢明夷。

    由此,孟怀澄可以笃定,只要他第一个找到谢明夷并“献”给陆微雪,便一定能助宣平侯府东山再起。

    明明已下定了如此决心,但赵恒说密信会在三日内送到陆微雪手上时,孟怀澄的心还是咯噔了一下。

    他胸腔中一股烦躁之气无处抒发,只能对赵恒泄愤。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是那个能任性妄为的孟三了。

    他的身上背负着整个宣平侯府,谢明夷是他最后的筹码。

    想到这里,孟怀澄眼神一暗,沉声吩咐道:“一个时辰内,全部人马都要准备好。”

    赵恒一愣,“敢问侯爷,我们到底要做什么?”

    孟怀澄瞥了他一眼,挑眉道:

    “抢亲。”

    ——

    谢明夷被七八个人围在一起,耗了半个时辰,才把繁冗的喜服穿好。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在心里默默地说:

    权宜之计、权宜之计,只是权宜之计!

    他可从未想过自己成亲时的情景,更没想过是和贺维安。

    正发呆,一阵脚步声从身后响起。

    谢明夷转头,茫然地看向同样一身大红喜服的贺维安。

    贺维安看见他的模样,抬起的手竟轻轻一抖。

    谢明夷疑惑道:“怎么了?我这样很滑稽吗?”

    “没、没有……”

    贺维安微笑着摇摇头,略一弯腰,平视他。

    男人的眼眸含情脉脉,仿佛在注视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珍宝。

    像贺维安这种人,应该看狗都深情吧。

    谢明夷撇撇嘴,推开贺维安,转过身去,郁闷的一张脸便出现在铜镜里。

    “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对不起,维安,还连累你,白白占了你一个新娘子的名额。”

    贺维安眼瞳一颤。

    谢明夷总是这样,天真地说出那么多未经考虑的话,偏偏自己还毫不察觉。

    不过,这样也好,一直这样就好。

    贺维安笑出声:“那我不也占了你一个新郎官的名额?”

    谢明夷张了张嘴,却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只得赌气般偏过头去,“反正都怪那个小贼,等这事过去,我要把他抓起来打一顿!”

    贺维安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说:“你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

    他的语气倏忽紧张起来,“明夷,你的小名是央央?”

    谢明夷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道:“其车三千,旗旐央央,像你这样的大才子,不会没听说过吧?”

    贺维安失笑,试探性地开口:“那,我们成亲以后,我可以叫你一声央央吗?”

    他心跳如鼓,忽然感觉到手心下的躯体一僵。

    谢明夷的神情有些慌乱,一双漆黑的眼睛不敢看镜子。

    “对不起,我……”

    贺维安眼里的光一点点消失。

    “哥哥,吉时到了,还在屋里愣着干什么呢?”

    贺若昭的呼喊声自门外响起。

    贺维安最后安慰似的拍了拍谢明夷的肩膀,便将手收了回去。

    “你的真名不便在众人面前透露,所以我擅作主张,对外宣称你名为谢央,仅此而已。”

    谢明夷心乱如麻,只能干巴巴地回了句:“这样啊。”

    贺维安扬了扬唇角,温柔地朝他伸出手,逆光而立。

    “走吧,我的新娘子。”

    喜堂虽然准备得仓促,且遵循一切从简的原则,但胜在东西都齐备。

    这是贺若昭自告奋勇,一手准备的。

    贺维安初到宁州不久,虽有不少人想来,但也只给那日在酒肆一同吃饭的同僚和大户们发了请帖,他们又携了家眷,因此现场不过□□桌。

    宁州民风开放,男子与男子接亲也并非罕见之事。

    谢明夷牵着贺维安的手,一出现,便是铺天盖地的道喜和夸赞:

    “恭喜!恭喜啊!”

    “真是一对璧人啊!”

    鞭炮声不断,还有几个小厮爬上屋顶,将点心和糖撒下来,下面的人都热闹地哄抢起来,以图一个吉祥的好彩头。

    谢明夷走在火红地毯上,看着自己火红的喜服,周围火红的一切。

    他的胸口隐隐作痛,每走一步,都像赤脚走在烧热的炭火中。

    生辰那日的一切又出现在眼前,明明他已经竭力忘却,现在却爆炸般呈现在他脑中。

    那天,他也是一身红衣,也是有这样多的宾客,也是热闹非凡。

    贺维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转头轻声问,“怎么了?”

    谢明夷脸色苍白,眼尾泛红,勉强扯了扯嘴角,“没事。”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谢明夷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来到喜堂,两架椅子各在高桌两旁,桌子上摆了桂圆红枣等果子,还有两盏茶。

    这便是象征着贺维安的父母了。

    谢明夷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没由来地想起自己的父亲,他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恐惧感,想要挣脱贺维安的手,想跑,想回家。

    周围人声鼎沸,谢明夷的却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

    拜天地高堂之前,贺若昭递给贺维安一个檀木盒子。

    她今日穿一身鲜艳的桃红衣裳,对贺维安眨眨眼,“哥哥,别忘了这个呀。”

    贺维安接过来,打开盒子一看,心下便了然。

    他将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是一块极为清透的玉佩。

    玉佩挂在红绳上,中间雕刻着鲤鱼的图案,浑然天成,惟妙惟肖。

    “这玉佩可是珍品啊!”周边有懂行的感叹道:“这是蓝田玉!老夫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好的玉了,且看着花纹如此精细,一看便知出自名家之手!”

    贺维安微微一笑,将玉递给谢明夷。

    “外祖父雕刻此玉,留作家母的嫁妆,家母又嘱咐我,一定要将此玉留给未来的伴侣,所以,央央……”

    贺维安的声音很平静,但谢明夷看向他拿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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