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住在修罗场[穿书]: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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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少年这副模样应该与她无关,可能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你……”

    不用她再出言催促,顾念安低头开始喝汤,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来。

    钟觉浅忽的心就软了。

    她轻声道:“你先把汤喝完,等输过液,你还得在饭后再吃一次药,那顿饭我来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好不好?”

    顾念安闻言顿了顿,缓缓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虚弱的笑,“好,听你的。”

    得了承诺,少年果然表现得很乖。他喝光了汤,把炖得软烂的排骨和玉米也吃了个干净。

    清淡滋补的食物将空虚许久的胃填满,他也总算能够进行输液了。

    钟觉浅将椅子搬到床头的输液架旁坐下,望向床上正在打吊针的少年。

    “念安,我知道你很困,但你至少坚持半个小时再睡好吗?”

    她接着解释道:“你刚吃过东西,立刻就躺下太伤胃了。”

    顾念安偏过头看她,眼神朦朦胧胧的。

    从早上一直高烧到现在,他的状态差极了,有些凌乱的发丝下,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像是烈日下随时会消融的雪。

    雪上落了大片大片的桃花,极致的艳,那是他脸上浮现的酡红。

    少年像是醉了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温温柔柔地笑起来,“放心,我不会睡的。”

    他以忍受此刻冰火两重天的痛苦为代价,才偷来短暂与少女独处的时光,他一点都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昏迷上。

    他想要一直看着她。

    也想一直被她看着。

    钟觉浅起身来到靠墙的书架前,拿出一本悬疑小说。这种类型的书比较有吸引力,让人听着不容易昏昏欲睡。

    她捧着书坐回床头,“我读故事给你听吧,这本书挺薄的,我差不多半个小时能读完,你听到结局就可以睡觉了。”

    钟觉浅音色清甜,心情愉悦时说话如糖似蜜,而她读书时不带什么情绪,声线便呈现出单纯清澈的质感。

    顾念安倚靠在床头,听着少女悦耳的嗓音,注意力却并未放在故事内容中,而是集中在了她的手上。

    只见钟觉浅在椅子上优雅地翘起腿,将书摊平放在膝头,仅用一只手按住书页。

    而她空闲的另一只手则斜伸出去,将输液管的末端、还有一段距离就到针头的部分握在了掌心,用体温去暖那冰凉的药液。

    她的动作和神情都太自然了,就好像这件事对她来说再稀松平常不过。

    他的心却无可救药地甜蜜起来,觉得她宠他惯他怜他,对他这样好。

    甜蜜过后便是无限恐慌。

    顾念安清楚地记得少女曾经对他有多冷漠,他现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薄薄的冰层上,只一步踏错,就会再次坠入到冰冷的深渊里。

    绝不能……

    当钟觉浅合上书朝顾念安的方向看时,就瞧见了少年来不及收回的阴郁表情。

    那表情里带着浓烈的偏执味道,甚至有一丝病态,与他平时展现出的温柔形象相去甚远。

    她怔了怔,并未多想,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顾念安并不慌张,将眉恰到好处地皱起,“浅浅,我手疼。”

    钟觉浅闻言抬眸,望向输液管上端连接的滴斗。只见里面的药液滴坠得飞快,一颗接一颗连成了水流。

    她立刻去摸少年的手腕,入手一片冰凉,像被冻住了似的,更不用说离针最近的手背了。

    他肯定疼死了。

    她对顾宅的佣人放心,刚刚只顾着暖输液管,根本没想过去检查药液的流速。

    钟觉浅又惊又怒,忙将药液的速度调低,“这些佣人到底怎么做事的,居然把速度调这么快?”

    顾念安道:“不怪她们,我以往输液的速度就是这样。”

    “我不喜欢一个人打吊针的感觉,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一条被拴在原地、没有主人认领的狗,每次输液都想快一点。”

    “今天我有几瓶药要打,按正常速度输液需要几个小时,我不想等。”

    他揉了揉冰凉的手腕,声音轻轻,“浅浅,帮我把速度调回去吧,我想在你离开之前把药打完。”

    虽然顾念安的脑回路比较清奇,这种自找苦吃的行为看上去也很神经,但钟觉浅却能理解他的想法。

    人在生病时会比平常更脆弱,独自打吊针的确太孤独了,而少年缺爱的性格又会让他比常人更加敏感。

    钟觉浅叹了口气,没有把输液速度调回去,而是吩咐女佣拿一条发热腕带过来  。

    她小心翼翼地将腕带系在顾念安的手腕上,对他道:“慢一点输液吧,今天我会陪着你的。”

    从上午十点到下午三点,几瓶药打完用了整整五个小时。

    钟觉浅虽然承诺要陪着顾念安,但她念书念得口干舌燥,自然不肯再用这种方式消磨时间了。

    他们俩在床上支了张小桌,摆上棋盘,一边喝着厨房端来的小吊梨汤,一边下国际象棋。

    钟觉浅棋艺精湛,每一局都能和少年打得有来有回。

    两人输输赢赢着就到了下午,谁都不觉得时间难熬。

    直到最后一瓶药见底,钟觉浅才下床,将椅子挪到不碍事的地方。

    早就守在门口的几名女佣鱼贯而入,将床上小桌以及其他东西收走,给自家少爷拔了针,很快又安静地退下了。

    钟觉浅搬着椅子坐回床边,端详着眼前的少年,发现他的脸上明显有了血色,眼眸也变得清亮了许多。

    “还是输液管用,你的状态比上午好太多了。”

    她托腮点评着,目光触及少年放在被子上的双手,又皱起眉问,“你怎么不按着?”

    “你说这个?”顾念安抬起带着输液贴的那只手,无所谓地答,“没这个习惯。”

    钟觉浅又劝了两声无果,眼看着少年白皙的手背上已经冒出一点嫣红血色,只得叹了口气帮他按住,“会流血淤青的。”

    她用大拇指帮他按压针眼,另外四指自然托在他的手掌底下,与他掌心相对。

    顾念安修长的四指垂下,蜷曲着往回勾,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把这份柔软牢牢攥在掌中。

    他看着对他满心关切怜惜的少女,愧疚地开口:“抱歉,浅浅,我生病时真的有些任性。”

    他为自己一直以来的以退为进、步步算计道歉,为他心生的见不得光的欲念道歉,为他今后所有的卑劣道歉。

    但他死不悔改。

    钟觉浅正想翻个白眼说你知道就好,就听身后传来一道脚步声。

    只见周星照拿着一个包好的画框走进房间,他将画框立着放到床脚,在女佣送来的椅子上大马金刀地坐下。

    他侧过身子冲向钟觉浅,一双好看得过分的锐利眼眸凉凉朝她睨过来,“呦,你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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