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住在修罗场[穿书]: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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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争风吃醋早知道你会来,我就不来了……

    下雨天最适合睡觉了。

    钟觉浅昨夜回到家后便早早睡下,在雨声中酣然入梦,第二天清晨,她就神清气爽地起床吃早餐。

    饭后,她喝着甜牛奶,拿出手机拨通了顾念安的号码,例行每日问候。

    这一次,悠扬的钢琴曲铃声在她耳边响了很久。

    还没醒?

    钟觉浅看向餐厅墙上的挂钟,已经七点半了。

    这个时间,周星照或许还在赖床,顾念安却应该已经吃过早餐,开始做些诸如画画、弹钢琴之类高雅的晨间活动了。

    也许他没把手机带在身边。

    这么想着,钟觉浅就要挂断电话,耳边却忽然响起了电话被接起的短促提示音。

    接着,熟悉的少年声线从听筒中传来。

    “浅浅。”

    顾念安的嗓音轻轻柔柔,一如既往,音色却不那么清澈了,带着些许喑哑,像揉了细细的沙。

    只两个字,钟觉浅就听出了少年的鼻音,她微微皱眉,“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你生病了?”

    顾念安“嗯”了声,乖乖坦白道:“昨夜下暴雨,卧室的窗没关,我受了凉,今早一醒来就开始发烧了。”

    下雨不知道关窗户?

    钟觉浅觉得好离谱,语气不自觉带了些责备之意,“怎么这么不小心?”

    顾念安的声音顿时弱了下去,“抱歉,我今天恐怕要失约了,你想看画展或者做别的事,可以和阿照一起去。”

    “你说什么呢,我得多不是人才能抛下生病的你去玩?”

    钟觉浅说完,又觉得她的语气有点凶了,放软了声音,“而且我也不是责备你放我鸽子,我是担心你。”

    顾念安呼吸一滞。

    他眨了眨眼,眸子中流露出些许柔软的情绪,“浅浅,我……”

    “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等会儿就过去看你。”钟觉浅却不再给他说话的

    机会,嘱咐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已经空空如也的牛奶杯,她对身旁的女佣道:“叫厨房煲个玉米排骨汤,是给病人喝的,要清淡些。”

    虽然说好“等会儿就过去”,但算上煲汤的时间、去顾宅的车程以及其他的琐碎,钟觉浅到达顾宅时已是将近十点。

    顾宅是复古宫廷风的建筑,从外面看上去就像宏伟的城堡,里面也修得富丽堂皇,处处散发着奢靡华贵的气息。

    “呀……”

    一进门,钟觉浅望着头顶遥远的、繁复美丽的天顶画,看着两侧墙壁上精细的浮雕,属实被惊到了。

    壕、壕无人性!

    她目前住的是高奢别墅,已经相当豪华,但那毕竟是财阀大小姐在外的普通住所,和财阀主人家的住宅是比不了的。

    没想到顾念安的家是这么华丽的画风,她以为他的住处会像他本人一样低调呢。

    钟觉浅将装汤的保温桶递给门口的女佣,在另一名女佣的引路下来到了顾念安的房间。

    一推开门,她就又被里面的陈设闪瞎了眼。

    顾念安的卧室是名副其实的极繁主义风。

    颜色鲜亮的壁纸铺满了房间的每一面墙,连天花板也包括在内;

    华丽复杂的印花图案像是变异的植物,在每一件布艺品上野蛮生长;

    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堆满了房间,缺了一只眼的宝石猫头鹰、长柄上雕刻着月亮图案的扫帚、会飞出小鸟的古老挂钟……

    这是钟觉浅第一次亲眼见到极繁主义风格的布置,惊叹震撼之余,她也想到了一件事。

    极繁主义在某种意义上也属于囤积癖。

    它与普通囤积癖的区别在于更加“干净”、“精致”,能呈现出俗丽又凌乱的古怪美感。

    而人们患上囤积癖的原因之一,就是内心空虚、缺乏安全感,所以才会依赖物品,喜欢被无数东西包围的感觉。

    哎,造孽。

    对于她“成为”女配这件事,钟觉浅的看法是,权利与义务对等。

    她享受到了女配身份带来的权势、地位、人脉等好处,那女配曾经犯的错误,她同样也得认下来。

    无论是女配霸凌路遥这件事,还是女配多年冷落顾念安、促成了他如今的性格缺陷,现在都成了她的债。

    第一份债她昨天已经还清了,第二份……

    钟觉浅望向房间正中央的那一张大床。

    只见顾念安正闭目沉睡着,他似乎觉得冷,身上盖着绣满藤草花纹的厚被子,被子拉得很高,只露出一张脸和一点白皙的颈项。

    由于发烧,他的脸颊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那一点红反而衬得他的皮肤更加苍白了。

    即便是睡着,他的眉也是微微皱着的,似乎正在做着不好的梦,长长的睫毛时不时地轻颤两下,像是两只奄奄一息的蝴蝶。

    与卧室周遭的艳丽鲜明、放肆尖锐不同,顾念安本人的风格极干净也极柔和。

    两相对比,他显得格外脆弱。

    钟觉浅望着不远处的少年,总有一种他正在被那些绚丽的事物侵蚀吞噬的错觉。

    就好像,只要她一移开眼睛,他就会立刻陷进身下的大床里,从她的视野中永远消失。

    “念安。”

    钟觉浅忍不住叫了他的名字,向床边走去。

    听到她的声音,顾念安眉头皱得更紧了,浓黑的睫羽剧烈地颤动起来。

    直到钟觉浅走到床边时,他才终于睁开眼睛,虚弱地翻过身,面冲着她侧躺下来。

    钟觉浅把怀里的探病花束放到床头,在床沿坐下,“你吃过药了吧,有没有好一点?”

    她说着十分自然地伸出手,用手背贴了贴少年的额头,“啧,怎么这么烫。”

    顾念安没想到钟觉浅会突然触碰他。

    额头与少女柔软的肌肤相贴,他微微睁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因为这一丝突如其来的冷意瑟缩起来。

    “好凉。”

    他弱弱地低呼了一声,却又贪恋这份凉意,主动凑上前,闭着眼将额头抵在少女的手背上,轻轻来回蹭了蹭。

    钟觉浅眨了眨眼。

    她还未来得及发表什么言论或是把手抽回来,少年就先一步找回了理智。

    只见顾念安睁开眼,猛地向后退去,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藏在发丝下的耳垂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

    “抱歉,我烧得太厉害了,刚刚你的手贴过来,我觉得很凉很舒服,忍不住就……”

    顾念安整个人都害羞地缩在了被子里,只露了一双眼在外面,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他不好意思看她,始终低垂着眉眼,可又担心她生气,还是忍不住在快说完话时悄悄抬眸,飞快地瞥了一眼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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