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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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般动情的眼神,肖询轻笑一声。

    他想,他大概是找到了……

    “哥哥今天会陪我睡觉,对吗?”肖询见缝插针,追问道。

    把脸瞥开,庄饮砚不敢看他的眼睛,害怕瞧见从他瞳孔映射出自己跟西红柿一样的脸。

    “别、别叫哥哥,你易感期我会陪你的。”

    “哥哥真好。”置若罔闻,肖询自顾自在他头颈间磨蹭卖乖。

    到了晚上,庄饮砚用最磨蹭的速度洗好澡,缓缓踱步朝床上走去。

    青年翘首以盼坐在床边,等他靠近就一把将人扯到怀里坐着。

    紧贴他的侧颈,细细慢慢地嗅探,语气热忱:“哥哥就连洗完澡,身上都还是我的信息素,好开心啊。”

    “肖询!不让你叫,你还叫上瘾了是吧?”恼羞成怒,庄饮砚拧了一下他的臂膀。

    “干嘛不让我叫?你本来就比我大啊。”愤懑不平,就在他脖子嘬出一小块花案。

    肖询接着说:“学长都能叫,干嘛不能叫哥哥,我就要叫哥哥!”

    “……”刚开启的两片唇,想想又重新合上,憋了半天,庄饮砚说,“随你吧,但你别在别人面前叫。”

    “好吧。”青年答应得比较勉强。

    怕他保持坐在腿上的姿势太久,会对肖询的伤口不好,庄饮砚脱了鞋子上床挤到最边上,本意是想给肖询腾位置。

    毕竟他左手打石膏,侧卧也只能侧到右边,仰躺也比较占位,另一方面是他确实脸红害羞,即便和肖询共同过夜不是一两次。

    “砚砚,你为什么背对着我?”静谧的病房内,肖询的疑问格外响亮。

    呼吸停顿,思考几秒后,他找到了合理借口:“怕你半夜易感期脑袋发热,把我咬醒。”

    “所以你就故意睡在我左边,我都没办法侧过去抱你。”

    言语抱屈,忧悒的情绪隔着距离和昏暗,庄饮砚都能听得一清二白。

    “没有故意。”语气发虚,庄饮砚在黑暗之中悄悄摸了两下鼻尖。

    “砚砚。”

    “嗯?”

    “我手疼,伤口也疼,易感期好难受。”耳边回荡起肖询可怜兮兮的声音,“为什么谈恋爱了,砚砚哥哥也要和以前一样对我,今天窗外的雨和我的心一样……”

    “可以了可以了!”实在受不了,庄饮砚把床头小灯打开,翻身起来,凿牙切齿道,“我换位置,行了吧!”

    方才一副欲哭委屈的惨样,顷刻间乌云散开,露出皓白的牙齿,积极道:“我给你腾位置。”

    说着就往边上挪,庄饮砚翻到他右侧还没来得及躺下,就被肖询用力摁住,腿一软青年直接坐到他身上。

    “嗯哼……”

    “你没事吧!”听见痛吟,庄饮砚马上撑起来想掀开被子查看伤势。

    “没事,扶我起来。”

    “好,不舒服吗?”搭住肖询伸过来的手,把他拉起来,庄饮砚询问。

    “不舒服。”青年就着他的力,反手把人摁坐在自己大腿上,眼神直白,“转过去好不好,想要亲你腺体。”

    脸上骤然升起绯红,胸膛起伏明显,在青年晦暗不明的眸子里,微弱床头灯下为此刻的氛围横添许多暧昧。

    “有什么好亲的,每次都要亲。”嘴上这么抱怨,却顺从地转过身背对他。

    位于他身后的肖询,右手从背部滑向侧端,整个过程,滚烫的手掌都贴合轻薄的里衣,隔着布料庄饮砚都能感觉到他易感期不寻常的体表温度。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腺体,结合窗外蒙蒙细雨打在窗户的节奏,交相呼应。

    庄饮砚咬紧牙关,试图压住骨子里燃烧的血液,和被羽毛包裹搔痒的骨头。

    更别提肖询啄吻腺体的时候,还时不时会轻咬两下示威。

    就像坐了一趟迷雾里看不清轨道的过山车,不知道它何时加速下坠,何时是平缓道路,只能时刻保持一颗悬着的心。

    这比直接咬他腺体,还要让人觉得难受。

    时间在升温的空气里被迫静止,他数不清肖询在他腺体停留了多久。

    待对方的唇离开时,庄饮砚额角早已生出点点汗渍,精疲力竭倒在遍是他俩信息素的人怀里。

    稳稳接住自己的Omega,肖询喉咙溢出畅快的笑吟,伺机的野兽张着贪婪的眼睛,在夜里亮得透彻,漩涡齐聚的眸光里映着疯狂的情意。

    “哥哥这两天好乖啊,你会一直这么乖吗?”袖口拂过他的汗渍,询问的声音浑浊而粗热。

    靠在他肩头,庄饮砚弯眉浅笑:“只要你听话,表现好,我就奖励你。”

    “是吗?”

    在青年反问之时,庄饮砚陡然顿住,不知因何缘由,温和醉人的杜松子酒浓度飙升,超过与之平衡中和的愈创木。

    他听见肖询反问:“那如果,我不听话呢?”

    呼吸加重,庄饮砚握住他的手,虚着声音和他打趣:“那到时候,我就想想要怎么罚你。”

    “就罚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也离不开你的信息素,好不好?”

    瞳孔被黑夜湮没,魅影遍布,肖询食指绕着他的发丝,执拗道。

    靠在他肩膀的脑袋蹭了两下,庄饮砚揶揄:“那不是便宜都被你占尽了?说得好像你现在就能离开我的信息素一样,你信息素收一收,太浓了。”

    “是啊,我已经离不开了。”不知道是在和他说,还是在和自己强调,声腔低哑沉闷。

    闭上阴郁的眼睛,右手在他腺体反复摩挲,肖询一再重复:“砚砚,不论如何你都不能丢下我,你是我的,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知道知道,你是复读机吗?”庄饮砚无奈回答。

    总觉得这次易感期,肖询变得格外啰嗦,反复强调让人不许丢下他。

    腺体部位被他循环磨蹭,热意越来越盛,庄饮砚咽了口唾沫,羞赧着脸,问出困惑已久的问题:“你们Alpha,就这么喜欢碰自己Omega的腺体吗?”

    后颈突然被掐住,他小声‘啊’了一下,紧接着听见来自头顶上方有如乌云压顶的低迷质问。

    “哥哥的腺体还被其他Alpha碰过?”

    “没有!”被他揪住脆弱的腺体,庄饮砚心跳加速,不由自主绷紧肌肉。

    离开他肩膀,怒视眼前的人,不免发牢骚:“除了你,还有谁能知道我有腺体啊?”

    肖询微睨:“知不知道是一回事,碰没碰过又是另一回事。”

    “那照你这么说,平时像左序那样勾肩搭背不小心蹭过去也不行了?”

    “不行。”

    “嘶……肖询你!”被他气得横眉竖眼,庄饮砚重重抽气,“那你的腺体呢?你不许别人碰我的,难不成就没有人能碰你的吗?”

    “有啊,”眉眼深处的戏谑一晃而过,肖询凑到他面前,“只有你可以,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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