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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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侧脸,鼻尖,最后落到他的唇时悬空停住,最后落在他的嘴角偏侧。

    从头到尾,肖询都不提自己为什么突然发病,整理好状态回去,林耀镜三人也当做无事发生,不该自己问的事情不问。

    抵达508宿舍门口的时候,青年停下脚步拉着他的手。

    左序见状率先递话,逃离战场:“呃,我有点累,我先去洗洗睡。”

    林耀镜:“我晚上有课,先回去洗澡了。”

    视线停在他俩交握的手上,向涔阳冲里头喊:“那我排学长你后面洗啊!”

    说完被汪君菘拉着进屋,把门封得严严实实。

    “怎么了?”与他对视的眼中皆是担忧,肖询近期的状态极其不对。

    倘若非要说是因为接近易感期,却也让庄饮砚觉得怪异。

    迷雾般深邃的瞳仁麻木而冷漠,胸口被他看得没由来震了一下,捕捉到期间一闪而过的落寞与痛苦。

    “到底怎么了?肖询。”反握住他不同往日炽热的手心,肖询的手冰地好似放在零下空气中刚冻过那样。

    肖询:“想要你。”

    倏地睁大双眼,庄饮砚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肖询直视他的眼睛:“庄饮砚,我想要你,我要永久标记你。”

    被对方直白的话术吓到,庄饮砚连忙放开对方的手,眼神飘忽,高领下的皮肤滚烫。

    他果然猜的不错,肖询从一开始就想要他。

    结结巴巴道:“不、不行,太、太快了。”

    “知道了。”垂下眼睛,肖询对他说,“你进去吧。”

    庄饮砚还是不放心:“那你呢?”

    “我看着你进去。”

    对方的语气稀松平常,又没有泄露信息素在空气之中,庄饮砚三步一回头,那人从头到尾都看着自己,最后挥手进了自己宿舍的门。

    在亲眼目睹那人远离之后,肖询紧握的双拳用力到青白,表情隐忍至险些崩坏,迈起稳健的步伐慢慢向楼层最顶端走。

    鸦黑的天顶像一袭玄色窗帘,没有花色,乌泱泱盖得青年心焦,仅有的月光捅破窗帘泻出白色。

    昂首眺望那处白色的窟窿,圆月驱散云层均匀扑在上头,好似某个能工巧匠把它特地均匀分割一样,看得人心底空落落发慌。

    拿出自己最爱嚼的糖果含住,脑袋反复都是左序在操场闻庄饮砚味道的模样。

    庄饮砚虽然感觉不到,但自己却明确知道,左序说的那股一晃而过的香水味,就是他的Omega的信息素!

    哪怕只有一点点,肖询依旧如临大敌,阴森的犬齿咬碎口中的硬糖。

    一旦其他A都能闻到他的味道,庄饮砚就不再需要自己了,那他就会听从他那个该死的Alpha哥哥的话,把自己丢掉。

    “呵。”

    冷傲的笑声里,带着薄怒与悲戚,将头发尽数撩起,狠厉而嗜血的神情里,有不可磨灭的癫狂。

    就是对他太好太耐心,庄饮砚才会犹犹豫豫一直让自己等着。

    而现在……

    肖询抵住尖锐的牙齿,低头看见自己虎口渗出的血液,漠不关心舔了一下。

    糖果辛辣的口感跟自己的信息素在口腔打架,给混沌的脑子带来片刻清醒,体内流淌的细胞在欲望得不到满足之后火速涨大。

    手掌生理性颤抖,闭眼仿佛能听见血液加快的喧哗,封闭的野兽终于在此刻冲出围墙,攻势猛烈一发不可收拾。

    闭上眼睛感受久违突破禁忌的快感,青年冷冷勾起嘴角,此时他无比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

    第82章 突发车祸

    今年惊蛰左右的天气忽暖忽冷, 有时更是春雨不绝,雨潮后又是连日的寒气,一个人行驶在湿滑的道路中央, 庄饮砚总是格外谨慎。

    因为咖啡厅有暖气,来这里做作业喝咖啡的人越来越多,每个人进来都带着外来凛冽的气息跟雨渍。

    站在工作台前, 握着好不容易刻好的玉, 冰滑生硬的触感中, 庄饮砚能感知到自己脉搏在不合常规的跳动, 连着他的眼皮也跟着跳。

    因为从第二天开始,肖询就失踪了,两天没有任何微信消息也没打招呼。

    自从开学以来, 肖询的每个反应和眼神, 都让自己忧虑万分,无意识贴住自己的胸口,隔着衣服也可以感觉到自己心跳凌乱得厉害。

    目光停留在他们前两天的聊天界面

    庄饮砚:今天下午三点半的班

    肖询:好的砚砚,就来

    昨天, 庄饮砚发:今天早上八点半的班

    肖询没回。

    今天,庄饮砚又发:今天下午两点的班

    青年也没有回复。

    直到刚才, 他又说:可不可以回我一下?晚上想和你说件事情。

    消息石沉大海, 连回响都没有, 恐惧悄然袭击青年岌岌可危的神经, 庄饮砚频频走神, 被店长看出来。

    “小庄?小庄?”推了他两下。

    “啊, 对不起。”回过神, 他鞠躬道歉。

    店长和善地笑着, 摆手:“没事, 感觉你这两天心不在焉,是不是不舒服?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先回去,现在人流量少,一会多起来我让其他人替班。”

    唇瓣张开,本想说不用,想了想还是把围兜脱下来递给他,庄饮砚十分抱歉:“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回去一趟。”

    店长:“没关系,不用道歉。”

    冒着风雨骑回去,雨滴漏进自己的额发,无情拍打头盔模糊自己的视线,狂风吹起的雨衣衣摆都好似要催促他快些回到宿舍,每一滴雨点都被他精准听进耳中,引发不宁的心绪。

    简单上锁,庄饮砚直奔508的门扉,叩了三下没人开门,又重重敲了三下。

    “谁啊……”里面的声音迷迷糊糊,像刚从酣睡中苏醒。

    向涔阳打开房门,就看见鬓角流着雨水焦急不安的庄饮砚。

    他问:“肖询在吗?我找肖询。”

    “嗯?”床上还处在朦胧状态的汪君菘,听见关键词,眯着眼睛从窗帘里探出头,“他没和你说吗?他前天晚上就说不舒服,第二天请假回去了。”

    没说,肖询提都没和自己提过。

    分不清是失落还是生气,庄饮砚舔过干涩的下唇,轻声说:“好,我知道了,谢谢。”

    转身拿出手机拨打那人的电话,是能打通的状态,但响到冰冷的女声提示音,都迟迟没有人接。

    反反复复试了好几次,心情从万丈悬崖跌落,肖询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玩失踪,是易感期病发了?严不严重?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

    随着不停的拨打,和一次又一次的器械声,庄饮砚噙着泪光,眉心久久未能舒展,胸口沉闷指节发凉。

    突然,念头一闪,青年的眼睛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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