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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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针剂排异反应

    打通视频, 肖询看见坐在床头的人,觉得惊奇:“今天不看书了吗?”

    “不看了,”拿起手机用东西架好, 正对显示器,庄饮砚说,“不是说要陪你守岁吗?就不看书了。”

    青年的眉梢和眼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翘, 亮堂的眸光碧波荡漾。

    庄饮砚也跟着笑了, 忽然想起来:“对了, 还没给你发压岁钱。”

    把视频切成弹窗, 庄饮砚给他发了个小红包,再次强调:“钱不多,就是……”

    “我知道!”青年急着抢答, 脸上挂满喜庆, “这是砚砚的心意,我一定会好好保存的!”

    说完便看他把这笔钱收下,庄饮砚哑然失笑:“我送你饺子,你不吃拿来观摩, 我送你钱你要拿来收藏,肖询, 你是来我这集宝的吧。”

    下一秒, 恣意洒落的半张脸怼到镜头前, 灯光下手机屏幕能清晰看见他细腻的毛孔和分明的羽睫。

    肖询缓缓说道:“只要有你在, 我不就什么都有了?”

    情不自禁吞咽干燥的喉管, 庄饮砚心口微微悸动:“所以, 你把饺子吃完钱花完, 并不影响明年过年我还会给你。”

    镜头前他眼神闪避, 并没有看见肖询松怔的神情, 随后笑意愈发深邃:“好,那我今年吃完,明年还要。”

    耳廓发红,为了掩饰尴尬,他把刚才顺手端过来的车厘子拿来吃。

    色泽鲜活剔透的红色果实,经过庄饮砚淡色的薄唇,殷红与淡粉交相辉映,最终将他的唇染成诱人的颜色。

    被眼前的场景刺激,目光着迷一动不动望着那对阖张的嘴唇,巧舌灵活不断将果核推出。

    他曾采颉过庄饮砚的舌尖,也只有他晓得,它有多迷人可亲。

    “怎么不说话了?”吃了几颗发现对方没声音,庄饮砚一回望,就跌进对方聚神肆意打量的瞳孔中。

    光线为他投下淡淡地阴影,青年看似倦淡的眼神不断在明暗边界交替,看得对面的人心跳乍然停拍。

    “发情期要到了,真的不需要我?”声音醇厚亲昵,撩人无形。

    “没关系,跑两趟太辛苦你了。”手掌不自觉抓住被罩,回答他。

    “好。”隐晦的目光涵盖多种不明觉厉的情绪,肖询略微勾起的弧度轻蔑而嗤嘲。

    虽然他的Omega是为他好,但是发情期居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要把自己的Alpha推开。

    这很不乖……等放假结束,是该想想怎么罚他。

    守岁中途,庄饮砚一度发困,哈欠连着泪腺眼眶晶莹,平时基本十点半就睡下,一下子需要熬到零点格外不适应。

    而肖询则是劝他可以先睡,一会自己会叫醒他,庄饮砚想想中途被叫醒还是挺不爽的,再加上仅剩不到一个半小时就作罢。

    为了让他打起精神,肖询一直陪他说话,喋喋不休地说起前两天汪君菘约他出去玩时的趣事,其实庄饮砚都听过,勉强撑着神经迎合。

    终于,混到庄闻萧来敲他门:“庄饮砚,你不会睡着了吧?该烧香放烟花了。”

    “哦!马上!”掀开被子,庄饮砚正要和肖询说什么。

    “不许挂。”视频里,肖询板着脸命令。

    庄饮砚:“没说要挂啊,这不是还没零点吗?但是我得改语音。”

    “……哦,也行。”

    “快零点,你不去放烟花吗?”看他在白色冷炽灯下没有任何举动,不由问道。

    “他们放就好,反正我这里能看到。”肖询蛮不在意。

    “行,那我切语音啦?”

    “嗯。”声音低落,毫无半点刚才给自己解闷的意气轩昂。

    白色耳机一尘不染,戴在耳廓分外明显,下去的时候,庄闻萧还特地伸手要去拿。

    “听什么歌呢?放个烟花都舍不得摘。”

    “六级单词。”脚步微乱,身体后倾躲开他的手,青年简而言之。

    右侧颧骨提起,庄闻萧异常不屑:“啧,大过年的,就听这种东西?”

    庄饮砚自如应对:“啊,不然呢?找点烟花爆竹的配乐在耳朵里吗?”

    “aback,a-b-a-c-k,aback,向后。”

    耳机里传来肖询洪亮既富含磁性的朗读声,庄饮砚一时没绷住,直接笑出来。

    “笑什么?”

    “笑什么?”

    耳机里和耳机外同时发问,两人声音重合。

    “咳,没什么,就是觉得刚才那个单词挺有意思的。”回答庄闻萧,也回答耳机里的那人。

    “什么单词?能让你笑成这样?”庄闻萧随手掰了一个核桃,丢进嘴里。

    路过男人身旁,庄饮砚轻飘飘丢下一个词:“ugly”

    “噗——”始终保持看戏态度的周时逸,在沙发上被逗到笑不可抑。

    徒留被气到核桃卡喉的庄闻萧,在那气急败坏,最后被尊敬的母上大人抓去搬礼花。

    耳边肖询的笑声环绕不绝,庄饮砚无奈地问:“有这么好笑吗?”

    “昂,你说别人不好笑,你说他就好笑。”

    这得意的语气,庄饮砚甚至能从中探知到他的翘上天的无形尾巴。

    “砚砚、时逸,快出来看烟花啦!”庄芯在门口扯着嗓子往里喊。

    大厅的门开启,逼人寒气从室外夺门而入,衣襟单薄的人无意识扯了两下自己的高领,顺手想把庄闻萧的外套捡起来穿。

    停顿几秒又果断放下,快步去球室把昨天落下的围巾套上作罢,跨出门时,连着好几家都跟着点燃炮竹和烟火。

    浓烟四起,云蒸霞蔚,天空张开黑色的翅膀,接纳扑向自己而来的斑斓羽毛作自身点缀。

    随着电视里倒计时停留在最后一秒,喜庆与热闹被推向至高点。

    “春节快乐。”他听见青年在被点亮的星星,和绚丽色彩中,向他轻声传递的祝福。

    “春节快乐。”仰望顶层苍穹,他也回复。

    在各自吃过鸭蛋和平安面后,小区里呛人的烟气还在盘旋,但声音逐渐止息,他跟肖询道过晚安便沉睡过去。

    因为知道庄饮砚的发情期就在这段时间,庄芯没敢叫她跟着回娘家走亲戚,夫妇俩交代完庄闻萧和周时逸,自个去了。

    空荡室内,沉甸甸的喘息在不停流淌,地板上三只空管散落各地,声音的主人来自隆起的被窝。

    许久没有用药剂强制进入发情期,除了感觉到陌生之外,不知道是不是被肖询养刁了,身体骨骼疼痛感剧烈难忍,甚至比被肖询深入标记腺体还要难受。

    时不时发出短暂痛苦的嘤咛,恍惚飘摇间,他记得,大约要忍受五分钟强制催生苯基乙胺的疼痛感。

    不过半个学期没用针剂,竟然开始觉得五分钟如此难熬。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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