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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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里持续震动,庄饮砚靠着车窗打开屏幕,左序和肖询前后脚发来消息。

    左序:到家就好,我早到了哈哈哈,正帮我爸妈打牛肉丸,照例,今年给你送两袋过去

    庄饮砚:照例,那我就不客气了

    再回给左序一张‘期待’的表情包后,他打开肖询的对话框,一时没忍住,颧骨眉梢都带着笑意。

    这人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表情包——是一只泪眼汪汪的漫画Q版黑白色边境牧羊犬,流泪的画面还是动图。

    肖询:[小狗哭泣]

    肖询:陇台市离我这里好远

    “看什么呢,笑得花枝乱颤。”掌握方向盘的人余光时不时看向他。

    “你在国外修的是双学位吧?”庄饮砚盖下手机,正经道。

    “没有啊,只学药理,这你也能记错?”

    “没记错,”庄饮砚一本正经回答他,“口水学你也考上了研究生。”

    “庄饮砚你……”不得了,自家弟弟的嘴上功夫真是见长,都会暗讽亲哥了。

    不过,庄闻萧笑容爽朗,打方向盘的动作都畅快无比,开口道:“感觉小半年没见,你变了。”

    “没有吧,”疑惑转头,庄饮砚向他一一列举,“体重维持原样,睡眠质量也不错,每天都有保证摄入的营养均衡,还有坚持……”

    “打住!”空出右手在空气中握拳,庄闻萧出声遏止,最后叹气,“果然,活泼都是短暂的假象,还是那个原来的你。”

    望着窗外挂起嘴角,这个话题没有再延续。

    庄芯夫妇在门口呵气翘首以盼,直至看见自家车子出现在院子口,夫妇俩相互搀扶赶紧从阶梯下来。

    庄芯:“哎呀,我们砚砚回来了。”

    “姑妈好。”

    刚下车就被姑妈拉过去,左看看右瞧瞧。

    低头看见女人冻红的脸,庄饮砚语气急迫:“脸怎么冻红了?”

    姑爹罗绍笑得慈祥:“你姑妈非要在门口等你回来,说是怕你在机场没见到我们失落。”

    “快进去快进去,姑妈给你煲了银耳莲子羹,趁热喝最好。”

    女人拉着庄饮砚就要往里走,边走边埋怨:“出门的时候我都和阿萧说了,记得带上我,结果这混小子读书读傻了,我从厨房出来,一溜烟人就没了。”

    在后头任劳任怨从后备箱刚把行李拿出来的人,听见之后摊手耸肩。

    刚出锅的银耳羹热气正盛,恰好可以暖和兄弟俩在外头吹冷的身子。

    喝着喝着,就听见自家母亲说:“阿萧,今年你时逸哥是不是要去外头和他爸妈过年啊?”

    “咳咳咳咳。”被银耳边呛着,庄闻萧疯狂咳嗽。

    庄饮砚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默不作声,手机再次亮起,是肖询问他在干嘛,报备已经到家了。

    在姑妈责备庄闻萧的间隙,抽空回了这个黏人精一句:在喝银耳汤,等会跟你说

    庄芯:“瞧瞧你这孩子,咋咋乎乎的!”

    “不知道,没听他说要去国外过。”擦拭嘴角和桌面的漏出来的水渍,庄闻萧抬头,“你问这个干嘛?”

    庄芯拍手,热情地说:“你回头问问,要是时逸没有去国外过,你把他喊家里来,咱们一块热闹。”

    庄闻萧不满:“干嘛这么突然啊?”

    “哪叫突然呢?”在旁边看电视的罗绍发表意见,男人说,“往年不是也有吗?他父母在国外喊我们代为照顾,来家里过年都有两三次了,还在咱家住过,小时候给你补过习,做人不能忘本啊。”

    “做人不能忘本啊。”庄饮砚意味深长地附和。

    “吃你的。”瞪了他一眼,庄闻萧低声呵斥。

    看庄闻萧吃得正欢,根本没把耳朵放过来,庄芯大声说:“听到没有?等会你就去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今年怎么安排的。”

    “知道了知道了。”青年只好含糊不清地糊弄过去。

    等夫妇俩都走回楼上休息,洗好碗筷从厨房出来,看见客厅歪头歪脑正在打字的人。

    “问了吗?”把自己洗干净的青枣丢进他怀里。

    单手接过,啃了一口:“嗯,他说没去国外。”

    那就是要来过的意思……

    青枣在嘴里发出咔呲的脆响,庄饮砚饶有兴趣:“当初死皮赖脸追人家的时候没想到吧,分手都得一起过年。”

    “吃饱了就去睡觉,话多。”重重咬掉剩下的半块枣肉,把果核投进垃圾桶。

    “呵。”

    转身把行李搬回自己房间,整齐有致的床单和被褥,还有光洁亮丽的大理石地面,看得出来姑妈是特地在他回来之前打扫过的。

    刚把行李箱放下,就想起刚才好像没回肖询的消息,再一看,这人果真是上了发条的永动机,不嫌累的,在他不知不觉间,发了有十几条。

    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自己在整理东西,吃了什么,在看什么,连路边遇到的小花都要和庄饮砚津津乐道。

    最后还问:砚砚怎么还不理我啊……好无聊

    颇感无力,庄饮砚直接拨打微信电话,只两秒就接通了。

    “砚砚!”

    当手机里充满欣喜的声音响起,他都怀疑肖询是不是没事干,尽拿着手机蹲他。

    夹着手机把外套挂进衣柜,嘴上念叨:“你没事做吗?我就喝口汤的功夫你都能发十几条消息 。”

    “有啊,”在电话那头坦言道,“我刚才做事情的时候都给你拍照了。”

    “我也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一条条消息发过来,我家里人会起疑的。”

    电话里一阵静默,整理衣物的手停下,摆正手机叹气:“你别多想,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不等他先说完,肖询抢答,飞快的语速没有起伏和任何思考。

    “在砚砚心里我比不上你的哥哥,你怕哥哥知道会不高兴,即便我和哥哥是不一样的存在,砚砚最在乎的也是他。”

    “肖询!”被他没有波澜的口吻说得心悸,庄饮砚从床上站起来,压低音量斥道,“你不要一离开我就到处钻牛角尖。”

    “砚砚这么生气,是被我说中了吗?”坐在沙发上冷笑,手中的高脚杯顷刻碎裂。

    肖询清楚感知到身上披着的外套,仅存着的愈创木气息在离他越来越远。

    不安和浮躁在血腥和酒味的交融中越来越厚重,几乎一刻也忍不了想去找他的冲动。

    第65章 病症转变

    “肖询。”不知道你为什么对庄闻萧敌意这么大, 但庄饮砚知道他此刻的状态不对。

    耐下性子对他说:“我刚才的意思不是你不能发消息,是叫你不要一直发消息,会打扰我做事。”

    “还有, 庄闻萧他……”来回犹豫几番,庄饮砚隐晦道,“他有很喜欢的人, 但不是我, 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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