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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50-60(第19/28页)
。看起来也活泼好动,精力旺盛,长得很是健康。
严雪自然没什么不满意,收下狗,又带上枪,和祁放亲自去刘家道了一趟谢。
回来时严继刚已经和小狗玩上了,小孩子忘性大,显然暂时把要去上学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见到姐姐姐夫,他眼睛亮亮,“姐姐,咱、咱们给它们起、起什么名字好?”
严雪也凑过去看了看,“要不就叫健康和长寿?”
话刚落,就被旁边男人看了眼,“长寿和长安、长平太像了。”
祁放淡淡垂眸注视着两只小奶狗,“还不如叫八十九十。”
那以后在家里一叫狗,“八十!”“八十!”她不就得担心自家的房子成了蜂窝煤?
严雪立马否决,“太奇怪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养了好几十条狗。”
“要、要不叫祁、祁大宝,严小、小宝?”严继刚皱着小眉头想了半天,建议。
祁放立即发出灵魂一问:“哪个qi?”
当时就把小少年问懵了,“姐、姐夫的祁啊?还能有哪、哪个祁?”
关键当初差点成为他姐夫的另一个人也姓qi来着……
严雪估计男人这是又想起来了,也不理他,问二老太太:“奶奶也给起两个?”
二老太太摇头,“那我可不会,要我起,就是大黑二黑。”
黄凤英送来这两只狗都是黑色的,只一只头上有撮白毛,一只右前爪是白的。
“起、起个威风的。”严继刚显然很在意家里这两名新成员的名号。
严雪就又仔细看了看那两条狗,指着其中头上有白毛那只,“头顶一颗星,威武又霸气,不如就叫大将。”
“这、这个威风!”严继刚眼睛一亮,随即又有点犹豫,“可黄、黄大娘说,它是、是母的。”
“母的就不能当将军了?”严雪立即一挑眉,“严继刚同志,你这个思想很危险啊。领导人可是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
严继刚一想也是,再一被叫严继刚同志,瞬间严肃起小脸,“大将它就、就叫大将!黑大将!”
至于另一只右前爪是白色的,严雪本来要起带刀侍卫,简称侍卫,严继刚嫌不够威风,叫了大虎。
小孩子哪知道什么叫侍卫,只觉得老虎肯定比侍卫威风。
当晚严继刚把两只狗的狗窝放在了自己那屋,被二老太太催了好几声才肯放下小狗去睡。
另一边,严雪散了头发往炕上一躺,立马感觉这几天在山里的疲累全涌了上来。
祁放见她一动都不想动,捞过她的小腿帮她捏了捏,“肿了。”
刚才洗脚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果然严雪把腿抽回去自己捏,“在山上走了好几天,你腿不肿吗?”
祁放没回答,也没非要坚持,单手撑着被褥看她,“明天去给继刚报名,用不用我?”
“不用了。”严雪说,“去得人太多太兴师动众,他反而容易紧张。”
“那我明天去趟县里,把参卖了。”
听男人提起人参,严雪动作顿了顿,“咱也把那棵六品叶留着吧,万一以后有用。”
祁放自然没有意见,“都行。”又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我哪有什么想要的,你注意安全就行。”严雪还记得上回被人尾随的事,“也不知道上回咱俩去报案,起没起作用。”
这答案让人意外又不是那么让人意外,祁放抬眸看看她,突然伸手把灯拉了。
严雪还没捏完小腿呢,眼前就黑了,不由停了停动作,“你困了?”
“没。”祁放起身靠过来,唇直接贴在了她耳边,“咱们来讲讲女将军和带刀侍卫的故事。”
“不是定了叫大虎吗?”严雪一开
始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耳垂便被人吮了一下。
“大虎是大虎,侍卫是侍卫。”男人声音一本正经,唇却又流连到了她唇角。
直到迷乱中察觉到某处蓄势待发,严雪才后知后觉这个带刀侍卫带的是什么刀……
而侍卫在山中苦熬日久,刀既快且坚,既长且韧,招招直击要害而余势不减。女将军初时尚能招架,与其打得有来有回,数回合之后,渐渐感觉到什么叫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但女将军能稳坐将军之位,自然不是泛泛之辈,不仅牙尖嘴利,还擅长缴械之术。
侍卫到底年轻气盛,不防女将军有此一招,顽强抵抗数十回合后缴械投降。
可年轻便代表着不服输,代表着无限的精力与勇气,很快俊侍卫重振旗鼓,提刀再战。女将军终究体力稍逊,显出颓势,被侍卫抓住机会一阵快攻,不甘落败。
战后侍卫收刀入鞘,问将军:“吾与小金川齐公孰壮?”
女将军大赞,“汝健康,汝健壮,汝能活到九十九!汝能睡觉了吗?”
她觉得下次再去号脉的时候,可以建议医生把下火的药再多加点,这副方子显然效果不太好。
第二天早上起来,祁放先照了照镜子,将衣扣再次扣到最上,才出去,跟二老太太说严雪这几天太累了。
正好严继刚也累坏了,还没醒,等他睁眼的时候姐夫已经走了,姐姐正懒洋洋从屋里出来。
“先吃饭,别光顾着跟将军和侍卫玩。”严雪身上还没什么力气,但还是出声提醒弟弟,“今天还得去学校报名。”
严继刚一听,只好收回了逗弄小狗的手,但还是看看姐姐,“是、是大虎。”
严雪滞住。
都怪祁放,她刚才顺嘴就把侍卫说出来了,这让她以后还怎么面对这两只狗?
林场的小学就建在场部那一片,从家里步行过去还用不上十分钟。
因为林场人不多,每年只能招上来一个班级,学校建得也不大,小小的一个操场,几间平房。
严雪带着严继刚进去,眼一扫,就发现挂着校长室的那间墙上还贴了张纸,写着“报名处”。
这还真是省事了,严雪敲门进去,和那位四十来岁自称姓贺的校长说明来意后,拿出了报名要用的材料。
严继刚父母双亡,严雪现在是他的监护人,因此户口还算好落,郎书记之前就帮着落上了。只有二老太太有些麻烦,严雪托了金宝枝回娘家帮着找人,暂时落在了大环村。
确定过材料齐全,再交上第一学期的两块钱学费,这名也就算报完了。
如果家庭实在困难,交不起学费,也一样可以上学,所以这边很少有孩子不读书不识字的。
做完登记,贺校长把他们带去了旁边的教师办公室,指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女教师介绍说:“这是柳老师,你们一年级的班主任。”
严雪正要开口,旁边一直背对着他们面墙站着的一个黄脑袋转了过来,“妈妈……”
枯黄像干草的头发,缺了一颗的门牙,竟然是那天管严继刚叫小结巴的男孩,只是那天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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