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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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勉强不倒下去,呼吸更是完全乱了节奏。

    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还有些无力吞咽,甚至不自觉发出了几声娇软的闷哼。

    这让她下意识想要后退,男人大手却掌住了她的后脑,让她无路可退,最终手臂一软,躺倒在了被褥间。

    严雪第一件事就是去掀开那件衬衫,努力呼吸,入眼的却是一张不再冷淡的俊脸,和一双染上欲色的桃花眼。

    再往下,锁骨上一点清晰的殷红,是她好奇了许久却初次得见真容的那颗痣。

    严雪下意识便伸手摸过去,却不知道她此刻面颊酡红,眼神迷离,唇瓣上还残留有暧昧的水痕,又何尝不是一幅可餐的秀色。

    祁放眼神愈深,几乎就在她手指触上的同时单膝跪上炕沿,俯身下去与她交换了又一个湿吻。

    这次灼热一路向下,停留过脖颈,蜿蜒过锁骨,最后甚至埋进了她的领口。

    严雪为了参加婚礼专门穿的布拉吉都被撩开,裙摆花朵般绽放在被褥间,遮住了更多旖旎……

    赶在男人长指扣上皮带前,她只来得及说了一句,“你先关灯!”就迎来了黑暗,和一具火热的躯体。

    而那刚抚过冰冷皮带扣的长指也转移阵地,一路寻向更温暖的所在,带出几声娇喘和低吟。

    饶是如此做足了准备,严雪还是狠狠在男人锁骨上咬了一口,就咬在那颗小痣周边。

    祁放其实也不好受,相比之下锁骨上那点疼都不算什么了,最后只能隐忍着先抽身,又细细安抚了一番。

    等一切结束,已经是不知多久后。

    严雪满身湿汗,雪肤还泛着微红,轻喘着趴在被褥间,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该死的体型差!

    祁放同样一身是汗,却比她神清气爽,还能出去打水给她擦身,去柜子里拿干净的褥单。

    拿完见她小脚趾还蜷着,他伸手过来,帮她揉了揉。

    严雪立马就想到了那句“回去我帮你揉”。

    但她之前绷得确实有点紧了,此刻骤然放松,从小腿到脚尖都有些不舒服,见他力道适中,就没吭声。

    没想到捏了几下,男人动作却停了。

    不过他的手始终没松,就烫烫握在她脚踝上,让她忍不住睁开眼,疑惑望去,“怎么了?”

    男人抬起眼,只是把刚找出来的褥单向外挪了挪,“反正也得换。”

    严雪都没反应过来什么叫反正也得换,人就被骤然俯身抱了起来。

    最终那条褥单换得很值,就是换得太值了,让严雪忍不住踹了男人一脚,“明天早上你自己去洗。”

    祁放“嗯”了声,什么都没多说,收拾好准备再来吻一下她。

    这回严雪却怎么也不肯让他吻了,手抵着他的唇,“你克制点,别下回去抓中药被号出肾虚。”

    祁放本来也没有其他意思,听她提到肾虚,桃花眼反而深了深。

    严雪立马想到了这男人的记仇,还有那该死的自尊心,“行行你不虚,我怕我下回去被医生看出虚行了吧?”

    她不由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万一明天起不来……”

    没有万一,她就是起不来。不仅她,连祁放早上一睁眼,天都已经亮了。

    察觉到窗帘外透进来的光线,祁放看了下表,竟然已经六点多。

    这对近年来的他来说极为少见,他总是浅眠,睡不深也睡不长,有时候明明很累,但就是清醒地知道自己睡不着。

    可手表的滴答,枕边人的呼吸,都在提醒着他这一切是真的,提醒他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严雪还在睡,纤长的睫毛秀美的五官,不管睡着还是醒着,含笑或者沉静,总有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祁放没有打扰她,悄悄起身穿上衣服,拿了换下来的褥单和衬衫、布拉吉准备去河边洗。

    拉锁开门,正和轻手轻脚从对面出来的二老太太碰了个正着。

    老太太是过来人,一看立马把身后的严继刚推了回去,“你再回去躺会儿,你姐姐昨天喝多了。”

    严继刚不明白姐姐喝多了,干嘛让他回去再躺一会儿,但还是乖乖爬回了炕上。

    老太太又假模假样找起了东西,“镜子让我放哪了?岁数大了记性不好,连照照衣裳穿没穿好都找不着。”

    祁放一听便明白了,退回去拿起墙上挂着的镜子看了看。

    衬衫下严雪留下的齿痕明显,印在他冷白的肌肤上,像个宣誓主权的印章。

    这谁看了不知道他俩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他本以为已经消了,没想到竟然还在,只能将扣子扣到最上。

    至于眉眼间残存那一点餍足,祁放是真没办法遮,只能保持面上的冷淡。

    这回再出门,二老太太已经回去了,显然是给他留出了空间,他也就端上盆和肥皂去了河边。

    回来的时候正碰上刘卫国出来开院门,边开还边在打哈欠,一看就也折腾到很晚。

    见到他,刘卫国还瞪大眼睛仔细看了看,“祁放你大早上干啥去了?一脸春风的,比我还像新郎官。”

    那他眼睛还挺毒。

    祁放看看好友,什么都没说。

    刘卫国却又想起什么,“对了,最近太忙我都忘了给你,你等我回去拿一下。”转身进了院。

    不多会儿重新回来,一摊手,手上几颗狼牙,“上回那只狼的,我爷已经把孔打好了,将来给孩子戴着辟邪。”

    上回主要是为了救人,血腥又最容易招野兽,刘老爷子只拔了狼的四颗犬齿,就回来了。

    如今这四颗犬齿都已处理好,就在刘卫国手上,祁放看了看,“两颗就行。”

    “都给你吧。”刘卫国直接往他口袋里一塞,“我家不缺这个,你不是要两年抱仨吗?说不定以后还不够。”

    说着嘿嘿一笑,朝他摆摆手回去了,“我得去看看我媳妇儿。”

    祁放回到家,把洗好的褥单和衣服晾上,才拿出那几颗狼牙问二老太太:“有红绳吗?”

    老太太一看便知道是什么东西,“有,你等我给你搓一根。”

    单股线太细,戴着怕不结实,老太太手巧,几下就把几股线搓在了一起。

    “再搓一根吧。”祁放接过来穿进

    了狼牙上的孔,出去叫了正在院子里玩的严继刚。

    严继刚跑过来,看到眼里明显透出好奇。

    “狼牙,给你戴着压惊辟邪的。”祁放说,直接帮他系在了脖子上。

    一听说是狼牙,严继刚更好奇了,但还是等姐夫系完才拿起来细看。

    祁放回去,老太太已经将另一根红绳也搓完了,他道谢接过,拿着回了屋。

    等严雪醒来,平时吃饭的时间早过了,她把毛巾被拉起来盖住脸,自暴自弃又躺了会儿,才神色如常起床。

    别问,问就是昨天晚上喝多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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