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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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戴着这个,的确不怕会有人查介绍信,一般人不怕被她查就不错了。

    看来这姑娘看着一派天真,有种被家里保护得太好的不知事,但至少不是真傻,不像原书里那样。

    原书里她一辈子都没离开别人给她编织的象牙塔,小时候是父母,长大了是丈夫,直到家里出事,她都不知道父亲和丈夫都做过什么。

    她甚至不知道一直对她温柔体贴堪称百依百顺的丈夫,其实还在改革开放后赶了把时髦,在外面养了个小的。

    她这边花的都是两人的工资,一直以为丈夫干干净净,对方却贪了不少项目资金,都放在小的那里,养他一双私生子女。

    在她辛辛苦苦为父亲和丈夫奔波,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时候,那个小的早卷款跑路了,差点就真成功出了境……

    书里的人物是书里的人物,当书里的人物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严雪还是更多了几分柔软。

    她本准备亲自送对方去招待所,但祁放显然不可能同意,更不可能自己去送,于是又成了祁放背着严雪,严大小姐自己抱着包在旁边走。

    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远处几点灯火,影影绰绰照着归家的路。两人一个走,一个听,一时都选择了沉默。

    好一会儿,严雪才出声问:“什么时候知道的?”

    没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显然是笃定他已经知情,祁放心里一虚,但还是实话实说:“七天前。”

    严雪一算就知道了,“你收到信那天?”

    “嗯,信是我一个朋友的,我本来以为你在家里过得不好,想找人打听一下。”

    那他是哪天寄的信严雪应该也知道了,在他问过她头伤的第二天。

    而且他问起她头伤的契机……

    严雪问男人:“你是不是根本没看到我头上有疤?”

    “嗯。”

    那他俩还真都够能脑补的,她以为他反应那么大是没能读成书,他以为她不知道他已经读完大学是失忆了。

    亏他俩一天天鸡同鸭讲,讲了三个多月,竟然还都能对上,一直没露馅。

    亏她还可惜他生错了时候,没能读个大学,结果人家大学早都毕业了。

    严雪有些不想说话,前面背着她的祁放却开口了,“你家里就只剩下弟弟和奶奶了吗?”

    既然不是严家大小姐,那么她一直不提起父母,估计是另有隐情。

    果然严雪低声说:“我父母都过世了。”

    这让祁放动作顿了顿,小心翼翼将她又往上托了下,才迈过门槛,“抱歉。”

    “这有什么好抱歉的?”严雪说,“你又不是故意戳我伤疤。”

    然而祁放还是动作轻轻的,将她放在了炕边,又蹲在她腿前,就那么仰了脸看她,“严雪。”

    严雪个子小,平时看大多数人都是仰视,尤其是祁放,倒很少有这种俯视的角度。

    她望着那双桃花眼,总觉得里面像有千言万语要倾诉,“怎么了?”

    “我不离婚。”男人两只手都握上了她的,人就贴在她腿边,强调,“我也不换。”

    他手上力道渐渐收紧,“让我怎么补偿他都可以,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很难得的情感外露,对书里那个孤身至死的大佬更是。

    严雪也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今天张嘴闭嘴都是不离婚,好像谁说要跟他离婚似的。

    她拽拽男人,“你别听你那个未婚妻瞎

    说,咱俩都结婚快四个月了,你当人家真愿意换回来啊?”

    好好的头婚变二婚,人家又不是没条件,找不到愿意嫁给他的大姑娘。

    祁放心里想的却是那可未必,但严雪既然这么说,他也就没提,只强调,“前未婚妻。”

    不仅强调,他还皱了下眉,显然对那个真正的前未婚妻很不待见。

    “你不会想报复人家吧?”严雪突然问。

    祁放一脸你在开什么玩笑,“报复她?我犯得着吗?”

    也是,本来在原书中,他针对的也不是前未婚妻,而是前未婚妻的丈夫,他那个忘恩负义的师兄。

    对方一开始作为男主的导师出现,不过四十岁已经成为业内顶尖,又斯文谦和,一度很博人好感。倒是祁放就像个反派,不停给男主所在的国有工程机械集团找麻烦,早期甚至可以说是压着男主打。

    但随着剧情发展,故事来了个大反转。

    导师的真面目一点点被揭开,不仅有当年的事,还挪用公款,将学生的研究成果占为己有。

    他甚至与境外资本勾结,差点把所在的国企集团变成境外控股,而祁放呢?

    呕心沥血力挽狂澜,还没人领情,最终把自己所有的科研成果连同一手创办的常青重工全捐给了国家,不过四十出头便英年早逝……

    严雪一把拉起男人,“你不是要去看大夫吗?明天就去。”

    话题转得太快,祁放有些没回神。

    严雪却是认真的,“正好明天要来人,你也没法去上班,干脆趁这功夫看了。”

    书里那个大佬出场时就病歪歪的,恨不得走三步咳一口血,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别的毛病。

    严雪可不想人到四十了还要守寡,更不想没到四十就整天守在床边照顾他。上辈子已经很累了,这辈子就让她歇歇吧。

    可惜明天就去看是不可能的,因为严雪问了一圈,推荐的大夫不是在镇医院,就是在镇上,他们明天根本没那时间去。

    倒是第二天一大早,祁放就满身寒露从外面回来,扛着根一米多长的木头。

    严雪当时正翘着一只脚洗漱,早上睁开眼就没看到他人,“一大早的,你这是上哪儿去了?”

    “你不是要找耳芽?”祁放将木头立起来给她看,“你看这是不是。”

    他修长手指所指的地方还真有一块透明胶质,浅黄色的,依附于木头表面,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严雪也是有经验,又刻意去找,才在休息时的倒木上发现,祁放这又是从哪里找来的?

    而且把带耳芽那一块弄回来就行了,他竟然把一整根都搬了回来……

    她看看男人被打得湿透的裤腿,“你早上几点上的山?”

    “没几点。”祁放避而不谈。

    他其实天没亮就出发了,找到严雪他们昨天幼林抚育的那片林子时,天边才刚刚露出鱼肚白。

    但这都没必要和严雪说,“昨天因为我的事,没去成,你看看今天还来不来得及。”

    这严雪还能说什么,只能道:“来得及,一会儿吃完饭我就处理。”

    黑木耳的耳芽在自然环境下想长成成耳,怎么也要半个月,但如果人工催熟,七天就够了。

    首先温度得控制在10到25摄氏度之间,超过25度需要通风散热,低于10度则需要保温。

    其次湿度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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