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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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我会去参加。”

    这转折让严雪有些意外,男人却像是想通了什么,甚至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回去吧,明天还得把天麻晒上。”

    这回可比上回揉得重多了,还是站着揉的,严雪立马感觉到了来自身高的压制。

    这让她有点不爽,“你能不能别按我头?我才十八周岁,还能再长。”

    是啊,才十八周岁。

    这么小的姑娘,已经嫁给他吃苦了,总不能还让她受穷吧……

    *

    天麻的处理方式分为生晒和熟晒两种,生晒会保留更多营养成分,但不易保存,所以大家选择的都是熟晒,即在晾晒前先将天麻煮熟。

    早上吃过饭,严雪和祁放就趁着大地锅火没熄,开始煮天麻。等煮到里面没了白芯,沥干水,再放到屋顶上去晒。

    祁放既然个子高,腿长,爬梯子这件事当然要由他来负责。

    严雪就站在下面,手搭个凉棚,指挥他把盖帘放到最能晒到太阳的地方,“这几天应该没雨吧?”

    祁放跳下来,拍着手掀眸看了看天色,“也可能下雪。”

    这笑话就有点冷了,虽然长白山区和大小兴安岭的确可能在这时候下雪,有时候五月份了还在下,严雪上辈子动不动就在网上刷到发自灵魂的《春天在哪里》。

    她又朝房顶看了看,“那可得盯着点,别让雨或者雪给浇了。”

    二十多块钱呢,顶祁放半个月工资了。

    祁放也看出来了,这姑娘是真对钱有兴趣,忍不住又想伸手揉她脑袋,被她机警地躲开。

    严雪真是好久没这么被人当成小孩子了,还瞪了他一眼,才转身回屋。

    那双眼睛总是笑盈盈的时候多,有其他情绪的时候少,祁放还是头一回被瞪,盯着她娇小的背影看了会儿。

    正要把梯子收起来,有人来了,“小祁在家啊。”

    竟然是于场长,祁放不动声色掀了掀眼皮。

    这可不像个会在这里出现的,刚刚进屋的严雪看到人,也有些意外,不动声色和祁放对了眼。

    夫妻俩的意思很明显,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道他这是又憋了什么屁。

    果然于场长坐下,也没什么要和他们寒暄的,直接就提起了上次黑瞎子的事,“翠云受伤,前两天才出院,勇志也被吓得不轻,我这些天又忙又操心,都没抽出工夫来跟你们说声谢谢。”

    黑瞎子那事发生后,于家的确连个谢字都没说过,不像郎家人,从上到下表现得都很真诚。

    因为这,背地里不少人悄悄议论,说祁放好歹救了于勇志一条命。

    于场长现在过来,也不知道真是之前太忙,才想起来,还是听到了那些议论。反正祁放表情淡淡,严雪也笑盈盈的,等着看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毕竟郎家昨天还给了两大块发糕,一大碗咸菜呢,于场长可是空着手来的。

    很快于场长就说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马上油锯手和拖拉机手的培训就要报名了,我已经跟刘大牛和胡长江打了招呼,让他们都推荐你,郎书记那边也多少会卖我点面子。你好好学,别辜负了我

    对你的期待。”

    这要不是严雪表管到位,差点都听笑了。

    明明是刘大牛和胡长江主动推荐的祁放,到他这里一转,就成了他让两人推荐的。

    如果不是昨天才去了郎家,提前知道了消息,又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他们还可能真信了呢。

    严雪笑得一脸惊喜,“那真是要谢谢组织上的信任,也多谢刘大牛胡长江两位师傅。”

    就是没提于场长,没提于家,于场长表情一顿,“我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不好弄得太明显。”

    “嗯嗯。”严雪继续点头,“对外我们一定不说这事和您有关。”

    于场长再次噎住。

    他主动来这趟,不就是想让他们领他的情,也出去说说这个事,省得再被人传他们家白眼狼?

    于场长不由看向祁放,希望祁放能懂他的意思。

    结果祁放这人平时冷得很,这会儿竟然跟在媳妇儿后面给他端茶倒水,“严雪说得对,我们一定守口如瓶。”

    于场长有点肝疼,这两口子长得挺好,怎么一个比一个脑子不转?

    最后他明示暗示,严雪和祁放愣是没懂,气得水没喝就走了,祁放给他倒那水太烫他也没法儿喝……

    人一出院子,祁放立即拿起水杯泼进了脏水桶,还拎起暖水瓶重新涮了一遍。

    他动作慢条斯理的,显然是没被这恶心人恶心事给恶心到。

    严雪也了解他那爱干净劲儿,“咱俩这么气他,他不会又反悔了,在你那名额上动手脚吧?”

    “不能,”祁放说,“除非他彻底不要脸了。”

    就算他彻底不要脸了,还有郎书记呢,他一个场长,也不可能真豁出脸面不要。

    “难怪他比郎书记大了快十岁,还只是个场长。”严雪不由感慨。

    会不会做人,会不会办事,真的差太远了。于场长能当上这个场长,她都怀疑他是走了狗屎运还是上面有人。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祁放淡淡说了句:“于场长小舅子在县林业局。”

    一下子把严雪给听乐了,“真的假的?人家不都是姐夫罩着小舅子吗?”

    她真心笑起来,和平时单纯以笑脸待人还是有些区别的,眼睛弯弯,下面还有漂亮的卧蚕,好奇和狡黠仿佛全写在了眸子里。

    祁放看着,涮杯的动作不自觉慢了慢,“真的,于场长年轻时长得不错。”

    于场长媳妇严雪见过,的确长得远不如于场长,于翠云因为长得像爸还算好看,于勇志就……

    “都是刘卫国跟你说的?”严雪朝男人眨了眨眼。

    祁放“嗯”了声,刚准备把涮好的杯子放回去,外面又有人来找,“祁放在家吧?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信。”

    是上回过来给他们送过柴火的大伟,祁放也就放下东西,出去接了过来。

    然后这一看,眼神便是一沉。

    “是寄到咱们林场的吗?”饶是已经看过地址,他依然问来人。

    大伟毕竟不了解他,不知道他这声音里除了淡,还更多了几分冷,“是邮到镇上的,镇上没找到人,就查了查,送来了咱们林场。你看看是不是你的,不是还得送回去。”

    “是我的。”祁放垂下眸,捏住信封的手指已不自觉收紧,“知道什么时候寄过来的吗?”

    这大伟还真想了想,“得有一个多月了吧,反正在镇上放挺长时间了。”

    见信确实是祁放的,他就没多留,“既然送到了,那我走了啊,也不知道谁连个地址都能写错。”

    “有你的信?”严雪把昨天捡的茧蛹也煮上了,没跟出去,见男人回来随口问了句。

    问完半晌,也没听到有人回应。

    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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