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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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不是代表今晚也不用做什么了?

    严雪盯着看了两秒,一翻身,安心地合上了双目。

    好一会儿祁放睁眸,身边背对他的人已经

    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揉揉发胀的太阳穴,目光空空望着棚顶,预感今晚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倒是严雪一夜好眠,再睁眼旁边已经没有人了。

    男人正靠站在写字桌边,低眸给手表上弦,单看那支起的长腿,英俊的侧脸,一大早就很赏心悦目。

    可惜人没什么精神,眼睑始终半垂着,见她醒了过来叠被时也一样。

    这该不会是没睡好吧?

    严雪扣着衣扣想,基于对方那难懂的性子一句都没多问。

    除夕要忙的事情很多,第一件就是贴对联。也还好他们是租的别人家房子,只用贴堂屋门口这一处就够了。

    对联之前结婚时就一并写好了,刘家帮着找的人。严雪和祁放一个刷浆糊一个贴,弄完正准备回屋,旁边郭大娘也出来贴对子。

    郭长安住院半个月了,郭家大儿子郭长平夫妻俩一直守在医院,平时只有老太太自己带着孙子在家。严雪见了,干脆过去帮老太太也贴好,祁放虽然不爱说话,人却是跟她一起过去的。

    “年轻动作就是快。”郭大娘一叠声跟他们道谢,“我一会儿就去医院了,你们自己在家没问题吧?”

    “您不在家过年了?”严雪问她。

    “不在家过了,去医院过。我饺子都包好了,就等着过去一块儿吃。”

    也是,过去好歹一家团圆,在家就只剩她和孙子。

    严雪看老太太又要领孙子,又要拿东西,干脆帮着拎了一部分,将人送出去。

    走到岔路口,刚好碰到一队人从另一条路过来,竟然还是个熟人。

    前天才给他们使过坏的梁哥包着个大围巾,围巾一直拉到眼睛下,身边走着个大孩子,前面两三米处媳妇怀里还抱着个小孩子。

    “你们这是回去过年?”郭大娘问了一句。

    “啊?嗯。”梁其茂竟然下意识把围巾往上拉了拉,尤其是看到郭大娘身边的严雪后。

    这严雪就不得不注意了,明明上次见时天更冷,对方却只戴了个藤编安全帽,怎么今天就裹上围巾了?看着还像个女式的……

    总不能是脸上有伤吧?

    她故意盯着对方的脸,“梁哥你这是感冒了?”

    “对对,感冒了,怕传染给别人。”梁其茂眼神可见地不自然。

    怕严雪再问,他还赶忙加快了脚步,“我们还得赶车,先走了。”明明郭大娘要坐的和他是同一趟小火车。

    这严雪就更怀疑了,甚至回头看了眼他们来时的方向。

    的确是他们房后那条街不错,难道前天晚上大半夜吵架的就是梁哥一家?

    总不会是为了于勇志的事吧?

    另一边,梁其茂媳妇于翠云也在和他说严雪,“你跑那么快干啥?怕人看出来啊?我以前咋没见你认识这号人,在哪认识的?”

    “林场人多了,你还能个个都见过?”梁其茂语气十分不耐烦。

    于翠云却不放过他,“那你咋认识的?你都能认识,我凭啥就不能?”

    梁其茂脑袋都大了,“你小点声行不?昨晚吵了大半宿,还不够啊?我这脸都不知道回去咋和我妈说。”

    “咋和你妈说?实话实说!你撺掇勇志去人家闹事还有理了?”

    于翠云一提这个就来气,“要不是我爸,你能那么容易当上拖拉机手,每天轻轻松松不用去抬大木头?你倒好,拿勇志当枪使,我昨晚快九点从家走,他还没缓过来呢,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儿灌的。”

    梁其茂也想知道哪个缺德玩意儿这么狠,能把于勇志直接灌倒,竟然一点没闹起来。

    但他可不敢这么说,“我啥时候拿他当枪使了,我就说了句祁放今天结婚,就在这前头,他就去了,我哪知道他能这样?”

    “你就不知道他跟祁放不对付?就不知道拦着点儿?”

    “好像我能拦得住似的。再说他趁我没注意走的,你在院里上厕所,不也没看着?”

    “少找那些个理由,你就是看勇志不顺眼,没安啥好心……”

    两口子说着说着就又吵了起来,两个孩子一个低着头走路,一个困得直打哈欠,都没敢出声。

    所以到底是哪个缺德玩意儿灌得小舅舅?从昨晚到现在都要吵死了。

    第17章 冰鞋

    “阿啾——”

    缺德玩意儿严雪进门就打了个大喷嚏。

    祁放正在淘米准备蒸隔年饭,闻言看了过来。

    不等他说什么,严雪已经摆摆手,“没事,估计是有人念叨我,刚才我碰到梁其茂了。”

    “他家住这附近?”

    如果是在这附近,就难怪他会知道他们在这结婚了。

    严雪点点头,一面把刚刚的发现说给他听,一面开始准备炒菜。

    上辈子做生意久了,虽然规模不大,她还是养出了迷信的毛病,过年这种大日子不管几个人吃饭,高低也得整出来八个菜。

    说起来这年代还没怎么有人迷信八,过年买碗都是买六个,四不吉利,八让人联想到过得疤疤癞癞也不吉利。

    但严雪不管,她就要发财,然后把弟弟严继刚接过来。有菜要上,没有菜硬凑也要上,最后连盘子加碗,还真被她凑出了八个。

    一直忙到下午快三点,两人才彻底忙完,坐在桌边吃一顿团年饭。

    只是说是团年,两人身边都没有亲人,面对满满一桌子饭菜,突然显得孤零零的。

    严雪干脆找出结婚那天喝剩下的白酒,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给祁放倒了个杯底,端起来,“新年快乐!”

    她实在有双很漂亮的眼睛,尤其是弯起来的时候,笑盈盈的像缀了星光,似是永远都不会有烦恼。

    祁放看着,也端起搪瓷缸子,和她极轻地碰了下,“新年快乐。”

    纯粮食酿造的酒液回味香醇,入口却辛辣,一路沿着喉管烧到了胃里,很快又越过心脏,烧到了脸上。

    严雪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好像男人不只是脸,薄唇都比平时红润了几分。

    她托腮看了会儿,“你一直都不能喝酒吗?”

    “嗯,”祁放声音还是淡淡的,“成年以前没喝过。”

    但许是今天过年,话好歹比单纯一个“嗯”多了点。

    严雪就夹了筷子菜,又问了句:“成年后呢?也没陪家里长辈喝过?”

    男孩子长成这样也是很危险的,他这个酒量,要是放她上辈子,还不知道得被多少人盯上。

    祁放闻言却一顿,“没,成年后我都是在山上过的。”

    “在山上?”严雪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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