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长夏: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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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我爱莫能助。”

    谢姝笑了:“好。”

    卢夫人便叫王嬷嬷进来,吩咐:“你把琨郎身边那随从,打发走吧,便说:做错事便该担责,此行只是将你们赶出去,已是妥协。”

    王嬷嬷应了声是,下去安排了。

    至于卢馨儿和卢琨没有米水吃,卢夫人便不想了,年轻人,饿几日不会死的。

    解决一件心头大事,卢夫人再看谢姝已经拿起绣棚子,她心中有好奇,问:“那昨夜,杜副将找你,和这件事有关?”

    谢姝:“是啊,他想了解表兄妹自进府后所有说过的话。我就说:寻常亲戚的对话,我顶多记得三四句。他不信,方才争执了两句。”

    此时她说得轻巧,实则昨夜,她不知道卢家兄妹做了什么,杜鸣又骤地冷着脸,来调查卢家兄妹,她心内自然满是防备。

    杜鸣没能问出有用的话,双方略有些僵持。

    他少话,还惯常冷着脸,北上的时候,因都是成年男女,为避嫌,谢姝和他几乎没有交集,如今也应当没有旧怨。

    但不知为何,谢姝没了耐心,杜鸣上前一步挡住她。

    谢姝扬起手推开他,意外的,指甲刮到他脖颈,刺啦一下,长长一道。

    ……

    …

    那道红痕,刚开始,只是浅浅一条,过没多久,破皮处,就有细细的血珠渗出。

    不明显,但有心人还是能看到的。

    辛植带人把卢家兄妹看管起来,在黑夜里瞅见杜鸣和脖子上的伤口,咋舌:“你这是做什么去了,能伤到这?”

    杜鸣伸手捂了下脖颈,眉峰一动,若有所思。

    不知道是不是辛植错觉,杜鸣的神色,好像没那么冷漠。

    ……

    今日早上,卢家兄妹所做的事,杜鸣早已全调查清楚,等到晚上,李缮方才找杜鸣要走案卷。

    李缮翻了几下,一目十行,卢家的打算不难猜,是明目张胆算计他,真当以后坐稳位置,成为幽州一霸。

    世家之贪心不足,李缮并不是第一日领会,并不意外。

    将案卷丢到案几上,他哂笑着,对杜鸣道:“我应了我妻,把他们干干净净赶出上党。你知道怎么做的。”

    所谓干干净净,那是真的“干干净净”。

    杜鸣领悟,道:“是,将军。”

    李缮:“还有,你去找没开刃的轻剑……”

    话说一半,他顿了顿,他自是清楚,如今剑固然多,轻剑却不好找。

    天下兵乱许久,轻剑容易磕出豁口,乃至断剑,除非用精湛的工艺一遍遍冶炼,但那种剑就十分贵重,成了爱剑之人的藏品。

    而藏品,多在世家的官员富户手里。

    李缮改口,道:“放消息出去,我要轻剑。”

    杜鸣:“是。”

    这就是说给并州上下官员听的,以前李缮不爱收礼,但逢机会,官员们自是想送礼表心意,都抓耳挠腮的,生怕送错了。

    如今这个消息,自会让官员们由衷欣喜,可算有了方向,不得可了劲寻轻剑,以期能送对李缮胃口。

    ……

    打从幽州回来,李缮其实不闲,本来不年不节的,是他非要休这一天假,明日又要去巡边。

    夜深了,帐中

    暖息浓热,痴缠不休,窈窈骨头都酥了,淌着汗,半日恍惚,没能寻回神思。

    李缮抚着她雪白肌肤上的痕迹,道:“谢窈窈,你皮肤怎么这么滑,一按就红一日。”

    窈窈轻轻喘息,须臾找回声儿:“多用几回香胰子,便滑了。”

    听出她暗侃自己用她的香胰子,李缮低低笑着:“不如拿你当香胰子。”

    窈窈:“……”

    怎么当香胰子?一道……沐浴?她可不敢说,遂不吭声,李缮穿好衣裳在床下还好,但在床帐间,她方深刻体会他骨子里的狂悖恣肆。

    根本就是……不知廉耻。

    李缮突的又说:“我是不容易留痕的,伤得再重的地方,最后也只一道浅浅的疤。”

    窈窈:“唔……”

    李缮:“你别不信,帐里暗,你看不清。”

    他突的起来,窈窈一惊,就听他下床去了,她问:“夫君?”

    “呼”的一声,火折子在朦胧的帐外亮起,随着李缮走近,光影摇曳,他撩开床帐回来,窈窈赶紧卷起被子,耳根红到似乎要滴血。

    朦胧的光勾勒出她丰盈的曲线,她将自己埋进被褥里,因为着急,被子也没全盖好,一身雪肌,影影绰绰。

    昨个儿弄的细碎印儿还没消,今天又新添一些,若白雪红梅,昳丽娇艳,透着水润,软玉生香。

    李缮喉头发紧,轻声说:“灯不亮的。”

    窈窈不肯理,重重摇头。

    他一手持灯,气息拂在她背上,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的白色瘢痕上:“喏,这儿以前被箭矢穿过。”

    ……

    他说得认真,好一会儿,窈窈勉强才肯抬眸。

    火光果然如他所说,不甚亮,却足以照出他眼底星泽闪烁,她目光微微往下,烫到了似的,赶紧收回。

    她没见过别的男人的躯体,对男人的认知,也来自李缮,即使没得对比,她也知道,他身上有力流畅的线条,是好看的,若山峦起伏,似浪淘金石。

    便是那些细碎的、大大小小的伤疤,也没坏了他这一身皮,反而似他与生俱来。

    她声若蚊蚋:“我、我已经看过了。”

    可以把灯灭了。

    李缮:“灯还是得点,我力道才能小点,省得我又弄得你浑身红痕。”

    窈窈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她隐约听到李缮笑了下,怎么觉得自己又踏入了一个陷阱,便觉他一手擒灯,一手握住她的脚踝。

    随着他的动作,暖热的灯火,凑近,只照亮了一个区域。

    …

    窈窈后悔了。

    她浑身燥热,羞得眼中泛泪花。

    灯光一晃、又一晃,李缮垂下的目光,浓烈深邃,如有实质的滚烫,似要将这一幕牢牢烙在眼底。

    待得这盏灯摇散了,帐里光影骤灭,他的鼻息深深埋在她发里,两人骤然暗下的眼前,却若亮起火树银花,粲然绚烂。

    ……

    …

    第二天,窈窈起来时,又险些过了时辰。

    李缮已经去巡边了,她腿肚子有点发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午饭,窈窈和钱夫人一同吃,钱夫人吃两口,就看窈窈一眼,吃两口,又看她一眼。

    她已经明白,慌忙之中去抱琴,是不好的,不过,窈窈不说,她也不会刻意提及。

    她看窈窈的动静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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