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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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不可以!

    他要把她脱|得一干二净,盖上他的味道。

    “没有衣裳,会很冷的。”

    容珞微弱地抵抗,况且里面的小衣和小裤还是潮湿的,之前换衣时她没敢换掉。

    万俟重顿时心跳漏了一拍,眼眸猩红。

    触碰她的小

    裤,意识到潮湿只是普通的被雨浸湿过,才如释重负般松缓下来。

    旋即,他道:“他说喜欢你。”

    似乎是咬着后牙说出的。

    他墨玉般的长眸抬起,危险的韵味。

    容珞一僵,连忙怯怯说道:“我不知道。”

    万俟重道:“我问你怎么想。”

    她好像从未说过爱他,喜欢他。

    容珞委屈说道:“太子殿下是珞儿的丈夫,珞儿不在意程孟眠,只想太子殿下。”

    这样的回答,合情合理。

    但万俟重没得到想要听的,眉眼微沉,粗鲁地把她裤子剥下来。

    容珞紧张说:“珞儿衣服都湿了。”

    她不穿这一身,会冷的。

    万俟重挽起她的双腿。

    嗓音冷然:“穿我的。”

    白皙的双腿皆是他前几日留下的痕迹。

    没有人可以碰她,只能他可以。

    容珞不禁有些昏沉,“真…真小气。”

    她的面颊既烫又红,全身都发烫发热,

    只觉他的手掌牢牢扼着她的腰肢,燥|热的手温紧贴着她,太子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直到朝她发难。

    被男人的身躯抵到肩膀的双腿颤了一颤,让她动弹不得,“你……!”

    这样的……不容拒绝。

    哪怕她试图抽离都做不到。

    体温滚烫、难受。

    容珞仰着首,轻阖的眼眸起雾。

    万俟重吻着她的耳颈,没有停止索取,溽|热的气息不均匀地洒进她耳里。

    他眸色微微低暗。

    到底是他强行留住她,还是她爱他。

    珞儿是心甘情愿的吗。

    第95章 难道没发现他有心事吗

    雨声潇潇,参杂着细碎的冰霜。

    行驶之中,雨霜落在车顶上沙沙作响。

    容珞蜷缩在太子身怀里。

    她浑浑噩噩,烫热的额首贴着他的颈窝,穿裹着衣袍和衾毯。

    万俟重抬手将车窗关严,指背回来摸她的面颊,体温不同于常时,灼烫。

    不久后,马车到达府县公馆。

    在众驿臣的目光下,万俟重抱着昏沉的容珞赶回兰院,匆匆抛下话:“立刻,去请郎中。”

    驿臣应了声,“是。”

    连夜冒着雨雪往诊馆跑。

    雨雪交加,又是冰雹灾害。

    眼下郎中可不好找。

    容珞感觉自己的梦绪乱七八糟的,醒不过来,又睡不酣然,隐约有人用清水擦拭她的身子,将汗意和黏腻擦拭干净。

    后面他吻着她,用嘴将温热的药喂给她,容珞意识不清地皱眉,苦涩难喝,但至少退了烧。

    等到容珞醒来,已是第二天白日。

    万俟重没有早早起去,温暖的胸膛贴着她后背,与她同睡。

    榻旁的炭炉刚添过炭。

    虽不如宫里的地龙,但散着一阵暖意。

    察觉到容珞转醒,万俟重起榻倒了杯茶水给她,看着她垂着浓睫,口渴地喝水。

    他摸她的额头:“感觉好点了吗。”

    似乎没有那般烫了。

    被雨湿透,加上太子的索取。

    昨夜起了高烧。

    “嗯。”

    容珞把茶杯递给他,转身躺下。

    浑身酸痛懒洋洋的,她不想说话。

    只听太子从身后抱回来,容珞才轻轻问他:“殿下还在吃醋吗。”

    万俟重默不作声。

    容珞转过身抱上男人的腰,翁里翁气地跟他解释事情的经过,从泥石冲翻马车到他的到来。

    平阳侯的心意,却是亦让她始料不及,但谁知更始料不及的是太子的出现,让她有种被捉奸的错觉。

    容珞贴贴太子的颈边:“珞儿是太子殿下的正妻,对殿下一心一意,不敢与别的男子纠缠。”

    万俟重搂着她的手收紧,嗓音低低的:“你离平阳侯远点。”

    容珞答应道:“知道了。”

    风寒未愈,脑袋在一阵阵作疼。

    万俟重瞧着她阖眼,欲言又止。

    曾认为只要她永远在他身边,哪怕她不爱,也都可以容忍。

    但人是贪婪的。

    他开始想要确认是否她爱他。

    当然,他可以逼她说,可那将没有意义。

    珞儿曾说过讨厌他。

    万俟重沉了沉眉,默然许久。

    掀帐坐在床榻前,“我命人伺候早膳,你莫起来受凉。”

    言罢,男人出去让太监更衣着装。

    容珞只觉身前一空,没了依靠。

    她撑起半个身子,看向太子渐渐离开的身影,他的背影明显写着‘不高兴’三个字。

    容珞趴回床榻,昏昏沉沉的。

    她还是再多睡会儿好了。

    还未睡沉,容珞被太子抱起来擦身。

    高烧不止,昨夜又出一身汗意。

    她搂着他道:“这些事殿下还是让照莹来吧,若把你也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万俟重没有言语,把擦拭完的净帕扔进水盆里,接着喂她用膳和喝药。

    等把这一切弄好,容珞才重新躺回床榻,嘴里还含着解苦的蜜饯,面颊红润。

    ……

    容珞着风寒高烧昏沉地睡了三日。

    等精神逐渐好转些,才整理行装,备马回京。

    他们本该早些启程回京,因这场突来的冰雹灾多留了几日,良安郡的灾害后续处理措施还算妥善。

    回程时,容珞问照莹近来的情况。

    庙屋那事太子虽没怪罪于她,但他不像是个能当什么都没发生的人。

    照莹道:“太子殿下这两日忙着公务,便没做什么了。”

    容珞带着斗篷的绒帽,站在车队前,望着后方远处的侯府马车,低声问:“那平阳侯府呢。”

    她这些天都病着,常常迷糊。

    顾不上外边的事。

    照莹摇头:“没怎么呐。”

    风吹得容珞绒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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