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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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王低淡道:“新岁康泰。”

    正好爆竹放完,齐王抬脚进了宴殿,容珞则在外面等了一会儿避嫌,免得旁人闲说,最重要的是怕太子殿下拈酸。

    等到进殿入席,在太子的身旁坐下,他便问她是不是见了齐王,挑着眉梢,看不出来情绪。

    容珞只得老实说:“是说两句话,但只是如此而已。”

    万俟重没再问,神色不虞。

    容珞在心底嘟囔,他怎么每次宴席都要拈酸,她不能见人了嘛,妒夫!

    第76章 “这么小还敢跟爹爹争。”……

    除夕晚宴,歌舞升平。

    为图个吉利驱邪,容珞浅浅地喝了两口屠苏酒,到后面万俟重没再让她多喝。

    现人人皆知太子妃怀着身孕,有万俟重在身旁,亦无人敢给她敬酒。

    宴席过半时,太子殿下和齐王被光崇帝唤进里殿叙话,容珞留在宴席中,同席的公主们见太子不在,才近前与她搭话解闷。

    倒是未见着现在的长公主林初瑶,女眷们皆说是在寿明宫陪着太后,她快出稼了,太后舍不得近来总在寿明宫。

    容珞从幽州回来便是雪日,鲜少走动,送过帖子去凤阳宫,未曾亲自去见林初瑶。

    就算想去见一见,太子殿下也不会准她,他似乎不允许她接近有关太后的人。

    待他从里殿出来,皇城正绽放烟花。

    容珞跟着公主们走出宴殿,赏看着夜空绚烂的烟花,声声作响。

    喧闹的声响掩盖了万俟重的脚步声,容珞眼眸微亮地望着烟花,直到旁边的公主躬身唤了他一声:“皇兄。”

    容珞才回过神,看到他轻轻福身。

    公主们未有多待,识趣地回避离开。

    此时殿外皆是皇室宗亲和臣子,万俟重仅是行到她身侧,并未过分越礼。

    他看向璀璨夺目的夜空,闲适道:“今晚可有祈什么福。”

    容珞依着石雕护栏,喃喃道:“想要以后我们都平平安安的,包括肚子里的孩子们。”

    万俟重微微顿,知她是放心不下太医说的话,于是用指骨蹭了蹭她的脸:“那是自然。”

    而此时,宴席渐散。

    齐王退出保和殿,望见不远处赏烟花的台上,太子已在容珞身旁,即便未靠在一起  ,却难掩二人的情意。

    前些时日,听闻她已怀身孕。

    齐王眼眸淡了淡,心绪复杂,以前他想要的太多,想要小姑姑,也想要妤娘。

    自苏妤消失后,他自己都未察觉已许久未关注容珞,似乎那份执着已逐渐消淡,满心都是如何找回苏妤。

    齐王没曾想过那个百依百顺,对他从未有怨言的苏妤会消失得那么彻底,瞒着他流掉他们的孩子,然后人间蒸发。

    或许她回了漠北…

    此次匈奴再犯,他向皇帝请命北征,往后恐怕就不回京城了。

    察觉到有一道目光的容珞回首,得见齐王正在不远处,仅仅只是一眼他便垂下眼眸,微顿之后转而离去。

    如此就当是告别。

    容珞微愣,侧过首看太子。

    万俟重望着齐王离开的背影,漆暗的眼神显出一丝讳莫如深,转瞬就散去。

    他收回视线,“回东宫吧,夜里凉。”

    话语间,拢了拢她狐绒围领。

    容珞点点脑袋:“嗯。”

    不知方才他们在御前议事说了什么,但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后宫不得干政,她虽常常赖在书斋陪太子,但很少打探前朝的事-

    回去的车辇里,容珞靠着万俟重的肩膀,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呼吸稳稳的。

    太子在宴席总会喝上些,但很少会喝醉,很会卡着酒量,以至于她现在都不知道他到底喝多少才会醉酒。

    在碎玉轩初次,

    太子殿下真的有醉酒吗。

    容珞后来想明白,他是早认出她了吧,把劲都使她身上了,害她回去时如此狼狈。

    容珞轻轻阖上眼眸,万俟重以为她要入睡,捏揉柔软的耳垂:“除夕守岁,卿卿莫睡。”

    他的一声卿卿含着柔意。

    让容珞清醒不少,他捏她耳垂的手指温温燥燥,有点痒。

    她抬脑袋看向万俟重,有时怨他过于掌控自己,但却常沉溺于他的宠爱。

    除了太子殿下,从未有人像这般宠她,她都觉得自己现在变得娇里娇气的,愈发吃不得委屈。

    容珞未应话,

    但伸手抱住他的腰。

    圆乎乎的小腹就顶到了他。

    万俟重把她托了托,侧坐在腿上,以免抵到肚子。

    回到东宫。

    照莹和翠宝正在放孔明灯祈愿,容珞为自己的祈愿能成真,便也凑上去放灯。

    西暖阁里已备好糕点吃食,亮着宫灯烛火,万俟重让李德沛把玉琴拿来。

    待容珞放完灯回屋里取暖,见到一展青玉琴放于万俟重身前的檀桌上,慢条斯理地弄琴道:“抚琴于我听听。”

    她许久未碰琴,琴棋书画,学得最多的是琴,也是最不爱碰的。

    是听太后的安排,

    去年除夕当众抚琴过一次。

    那时太子未在,称醉酒早早退了场。

    容珞乖乖地坐在青玉琴前戴好琴甲,看得出这把琴精巧贵重,弦音透着淡淡的清灵感。

    烟花落尽,夜时下起飘雪。

    一曲《白雪》清凛琳琅之音,婉转如折竹、碎玉声。

    万俟重靠着凭几,似睡非睡。

    支着额首的长指轻点,淡金的龙纹华袍系扣得端方矜贵。

    旁的铜炉温着茶,暖意融融。

    曲将终时,停了琴声。

    容珞来到太子身旁,往他的怀中贴近,隐隐淡淡的幽香和酒味,是他的味道。

    万俟重垂着眸,拍拍她的屁股。

    温着声说她:“放肆,怎敢停曲?”

    容珞蹭蹭男人的颈窝,轻声说道:“夫君也不能睡,不然珞儿对明年的祈愿就不灵了。”

    万俟重狭眸看向她,微微缄默。

    白玉般的面颊透着粉嫩,近来是圆了一些,显得娇媚可爱。

    亲了亲柔唇:“那做点别的事。”

    覆在她腰肢的大手轻扯缕带,而今腹部小小隆起,衣缕系得简单。

    “你……”

    望见男人眼中的热意,容珞只好依顺地抱抱他:“夫君,冷。”

    别把她脱太干净了。

    万俟重手上微顿,旋即把她抱起。

    离开这处围炉煮茶,往里间暖榻而去,外衣掉落在半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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