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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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护卫。

    渐渐意识过来,他脸色有点紧张,再无吊儿郎当的姿态。

    萧阁老恨铁不成钢:“你真是不如你哥哥半点聪慧,太子若追查下来,为父保不了你。”

    萧绍元猛饮一口酒。

    快速思索道:“我命阿吉做得隐蔽,没那么容易被发现。”

    “自作聪明  !”

    萧阁老道:“阿吉呢。”

    萧绍元:“我让他暂藏在行宫后院了。”

    萧阁老佝偻着身形负手,冷冷道:“他留不得了,越早解决越好。”

    萧绍元皱眉深思:“知道了爹。”

    旋即便带着打手退出营帐。

    事情皆是阿吉所为,可跟他无关-

    与此同时的东宫营帐。

    容珞趴在于矮榻的高枕上,任由女医为她扭伤的手腕敷上草药,稍微按揉一下,她就哭咽着说疼。

    江皇后端坐于桌椅处,叮嘱女医多查看她的身子莫有摔伤,落下病根。

    林初瑶亦未离开,在旁陪着。

    只是没能接上话。

    容珞眼眶泛红,却没落泪。

    坠下马时整个人都惊吓得动弹不得,若不是护卫流金来得及时,她觉得自己恐怕就成马下冤魂了。

    江皇后瞧着她的模样,尚有点惊魂未定。

    安抚道:“本宫已将跟马匹有过接触的下人扣押盘问,待查出是何人惊马,绝不姑息。”

    容珞本就怯怕骑马,好不容易掌握点,就遇惊马发狂,经此后是再也不敢碰马术了。

    江皇后生出些悔意,说道:“早知这般,本宫便不让你学打马球。”

    容珞道:“是珞儿太愚笨,不知如何安抚惊马。”

    江皇后说道:“这怎能怪你,你不过初学骑马,手生得紧,哪里应付得了受惊的马,这些天你好生休息,养好伤。”

    容珞轻轻颌首:“谢母后关心。”-

    没过多久后,

    围栏边缘的马尸被清理干净。

    护卫流金站在营帐外等候,远远便瞧见太子乘马而来,连忙恭迎上去。

    “太子殿下。”

    从狩猎场回来的男人浑身散着森冷,引得营帐外候着宫人们纷纷跪地行礼。

    万俟重沉眉:“太子妃怎样了。”

    流金躬身跟在他身侧,回道:“受了点惊吓,右腕有扭伤。”

    万俟重的眉眼却不见缓和。

    继续问:“怎么回事。”

    流金道:“太子妃的马突然发狂,这才坠马险些被踩踏。”

    万俟重微微狭眸:“突然发狂?”

    流金低声道:“那匹马的尾处附近有根细如发丝的银针,不亦察觉,但应该是发狂的诱因。”

    “在场的都有哪些人。”

    流金稍微停顿,指意明显道:“当时萧绍元的小厮在场。”

    万俟重墨鸦般的眸仁凝起厉色,随之便掩盖下去,转而发号施令:“待秋围结束,把萧绍元带到本宫面前来。”

    二人已行到帘帐前。

    流金躬身:“是。”

    万俟重踏进营帐内,里面漫着淡淡草药味,女医正在收拾药具箱,帐内的宫女见他到来,低首行礼。

    他一眼便看向躺在歇榻上休息的容珞,手腕包扎着一圈纱布,松散的衣物有些尘扑扑的,模样狼狈且可怜。

    容珞得见入帐来的男人是太子,坠马摔得委屈的她紧巴巴地望着他,唇角微瘪。

    江皇后开口:“太子来了。”

    万俟重朝皇后行礼:“母后。”

    心中着急,他话刚出口便坐到容珞身边。

    视线在她身上轻扫,“可有哪里疼?”

    他不关心还好,一关心容珞眼泪就有点止不住,扑簌簌地掉落,但碍于皇后等人皆在,她没回话。

    方才还颇为坚强,

    太子殿下一来便哭成了泪人。

    江皇后见此不禁笑了笑,带着林初瑶和女医离开营帐,留二人相处。

    待到帐内安静下来。

    万俟重擦了擦容珞的泪眼,她不由自主地往他怀抱里凑,听她轻轻哽咽道:“浑身都疼,手腕最疼。”

    “浑身都疼?”

    万俟重蹙眉:“女医怎么说。”

    容珞照着女医之前的话,重述给他听:“背后和腰间都有擦伤,手腕的扭伤需敷药几天,才能好全。”

    听着都是轻伤。

    万俟重抱起她坐在腿上,谨慎地避开她的右手腕,见她衣襟松散,问道:“身上的擦伤可有涂药?”

    容珞单手搂男人的肩膀,一并将眼泪蹭到他的衣领上,瓮声瓮气地道:“涂药的时候火辣辣的疼。”

    她抽抽鼻:“珞儿再也不想骑马了。”

    坠马的瞬间,想起来都是后怕的。

    万俟重道:“那便不骑。”

    握着细腰的手掌格外的轻,怕按到她的擦伤。

    容珞那颗惊慌的心,到此刻才渐渐安定下来,只听太子嗓音微低:“珞儿的马发狂前,可有什么可疑的人靠近。”

    容珞顿了一顿。

    她在马球场上一直都心不在焉。

    想着之前的那些事,

    也不知是她自己失手惊马,还是有旁人……

    似乎记起什么。

    容珞轻思道:“我打球杆掉过一回,递杆的小厮眼生得很,他还未到跟前马就发狂了。”

    万俟重渐渐暗眸,意味深长道:“这件事,我会为珞儿做主的。”

    容珞谨慎道:“殿下不会治那小厮的罪吧,或许他是无辜的,我骑马的时候本就心不在焉的。”

    万俟重看着她尚湿的眼,薄凉说道:“没有什么能是无辜的,那匹枣棕马是我亲自为你挑选的,极为温驯,不可能无故发狂。”

    容珞微微哑口:“……”

    万俟重拇指抚了抚她的面颊,“哪怕是无辜之人,必要时还是得死。”

    他凉薄的口吻里没有一丝人情,甚至隐约间带一丝戾气。

    容珞看着他片刻。

    不知想了什么,忽然道:“那我呢。”

    万俟重染上温和:“任何人都可以为你死,但你不能死,你是我的。”

    容珞在太子肩膀缓缓趴下来,有时候常觉得他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

    她道:“我不用任何人为我死,才不要说这种死不死的话。”

    万俟重淡淡一笑,揽着容珞躺上歇榻,由着她趴着他身上休息,“今日有些晚了,明日吩咐灶房为你烤鹿肉吃。”

    容珞眼睛微亮,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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