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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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治罪:“你作乱宫廷,欺君罔上不得不罚,即日起罢免太子的监国辅政之权,静心思过。”

    “谢父皇。”

    万俟重眸色微沉,叩首作礼-

    落霞居。

    清晨的沁竹翠叶上挂着莹莹露珠,照莹正用白瓷小壶接着露珠。

    前日宫里出了事,太子于选阅上遇刺,乌泱泱地关了好多人,正在审查。

    翠宝在茶肆听来这消息,当晚自家主子便心不安定,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照莹琢磨着早饭用翠竹的露水给主子做碗银耳粥喝,温一温食胃。正专注着接露珠,院门传来敲声,声还颇大。

    这么早怎会有人敲门。

    照莹放下瓷壶去开门,在敲声中回应几声来了,打开院门,来者繁复的衣装,一眼认出是宫里来的人。

    太监躬身:“皇后娘娘传唤丽安县主入宫。”

    照莹怔了一怔,

    快步赶进屋里去叫人。

    第42章 早日下婚旨才是

    万俟重体内的余毒作祟,在太和殿渗血过多,没撑多久便倒了下去,连着整整一夜都昏昏沉沉。

    半梦半醒间听见熟悉的声音,他将那只柔如无骨般的手抓住,越捏越牢不舍松放,起初她还会挣动,到最后认命地静下来。

    午后的余晖透过菱格扇门洒进寝殿里,半空中晕染着光辉,恍如梦境。

    华贵繁锦的榻帐前,一抹娇韵的身姿枕趴着榻边,容珞浅浅憩息,素白的小手被榻上的男人掌裹着。

    万俟重苏醒时感到一阵头昏脑眩,抓着她的手紧了紧,听到女子的嘤嗯声,转眸才注意到不知何时榻边伏了个小脑袋。

    容珞双目轻阖,纤浓的睫羽在眼下映出一层青灰色的阴影,安然而美好。

    他略微一顿,有些失神。

    隐隐做痛的太阳穴没给他多作思虑,松开她的手,转而去揉额首。

    掌裹着她的手温抽离,容珞因而转醒过来,惺忪的睡眼望见榻上的太子已醒,那深邃的眉眼露着难色。

    她立身俯过去,紧巴巴地问:“殿下是醒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因万俟重左肩的伤口重新包扎过,他穿着金色里衣并未穿整,赤着半边身躯。

    万俟重并未抬眸,但听出她紧张。

    说道:“为我倒杯水过来。”

    嗓音蕴着醒后低磁,

    似被砂砾蹭过一般的慵懒感。

    容珞趴在榻边这么久,顾不上双腿泛酸,便乖巧地去倒茶水,然后才暗自揉揉腿。

    待太子喝水有所缓解后,容珞欲去外殿叫宫人端点吃食过来,刚起身就被他拉回。

    男人伟岸的身躯靠过来。

    她赶忙道:“殿下还有伤不要乱动…呐。”

    话都没说完,太子的半边身躯就重重覆压在她的后背,沉甸甸、暖烘烘的,压得容珞直不起脊背。

    “你……”

    万俟重道:“让我靠一会儿。”

    容珞轻轻低眉,憋得脸红。

    他这么身沉,方才被他抓着锁在榻前不说,醒来还压她。

    万俟重的下颌棱角分明,抵着她的秀肩,声音倦顿:“你怎么在这里。”

    漫不经心里掺着几分好奇。

    热息拂着容珞的颈肤,痒痒的,但她却不敢动,怕弄到太子的肩伤。

    容珞低着脑袋,眼眸流转:“皇后娘娘传唤我入宫的…”

    今早落霞居被敲门,她只简单地妆容一番便秘密宣进宫中,忐忑不安地到了坤宁宫。

    在江皇后追问下,容珞没瞒住和太子的私情,不过没敢说长公主之时已失身于他。

    意外的是皇后并没动怒,只是打量着她,片刻后便把她送到东宫和太子相见。

    见他伤成这样,容珞还想掉金豆豆,谁知被他抓着手不放,亦哭不出来了,江皇后在旁瞧着,还闹得她脸红。

    皇后瞧她走不掉,留她在此照顾太子,这一待就在榻旁趴了半天。

    得知太子遇刺,容珞本就担心,夜里辗转难眠,见他相安无事,才忍不住在榻边小睡。

    万俟重听是皇后,神色没有意外。

    这次他并没刻意向母亲隐瞒容珞,若是她查到落霞居自也正常。

    选阅中遇刺,现在钦天监已放话出去,他孤煞命格的言论成立,光崇帝下旨以破命格的说法将珞儿赐于他做正妃,谏院那群谏臣亦不好再驳斥,关键是皇帝肯下旨。

    他眸色暗了暗。

    此举冒险,并不高明,但选秀钦定在即,他不得再耽搁下去。

    容珞余光轻瞥太子纱布缠的伤肩。

    关心道:“殿下的伤。”

    万俟重敛去神色,未负伤的右臂横着她的腹前,搂紧了些:“休养一段时日便好,不必担忧。”

    区区秀女怎会伤得到他,不过是安排死士设计好的,安插成萧淑妃的人,只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虽如此,但依旧骗不过父亲。

    容珞安下心思,转念想着。

    跟太子坦白道:“皇后娘娘问我许多事,问…我和你,我说是这段时日同殿下在一起的。”

    万俟重从容道:“她可有说什么?”

    容珞摇摇头,万俟重安抚道:“母后会喜欢珞儿的。”

    以前江皇后就时常关心,只是碍于太后,她并没亲近皇后娘娘。

    容珞腰有点酸,扒拉太子锁她的手臂。

    轻轻怨言:“太子殿下的身子好沉,压得珞儿快透不过气了。”

    容珞在同龄女子中不算娇小的,身子甚至更丰腴圆润一点,但跟太子这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相比,小了一半。

    压着她才一会儿,就摇摇晃晃的。

    万俟重轻瞥她柔软的耳垂,正泛着红。

    好像确实快撑不住了-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外殿。

    江皇后行入殿门,同身后的梁太医道:“太子这两日,常常昏睡,以后会不会留什么病根。”

    昨日刚转醒,太子不听她阻挽,负着伤遵口谕去太和殿觐见,这父子俩一个比一个较真,不讲父子情义。

    待至夜深,太子肩伤渗血地从太和殿抬出来,身为母亲的江皇后心疼不已,为此和光崇帝闹了许久。

    梁太医躬身:“皇后不必忧心,那匕首毒性只是致人昏厥,难免会有些昏沉罢了。”

    江皇后神色缓淡,没再追问。

    只要太子相安无事,别的什么皆可以慢慢说。

    此前太子提及有珍视之人,皇后便开始留心太子身边的人,从宋太傅口中得知,太子在诗画宴上接走过一个宫女。

    诗画宴那晚,不正是她命人送药膳过去那晚吗,看来药膳着实奏效,可奈何东宫把那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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