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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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吃点安眠药。”

    “那玩意儿对身体不好。”

    “褪黑素。”

    “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许浣溪深吸一口气,没功夫在这陪他装傻。“清平也在呢,不方便。”

    时越的眼神里透出洞悉的澄澈,“她不是和她的导师去外地做考察了吗?”

    说完后,怕许浣溪误会什么,

    又忙不迭补充:“我没有监视你们,是她导师有个项目挂在我们公司了,所以我才多问了几句。”

    怪不得许清平最近在她导师面前,大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样子,也不怕得罪,原来是背后有人撑腰了。

    许浣溪被他缠得心烦,于是压低嗓子道:“那你只能睡沙发。”

    “可以。”

    等到了楼上,才发现根本就是引狼入室。

    时越以客厅内的沙发太窄太小,根本让他伸展不了身子为缘由,硬是赖着要到许浣溪的卧室去。

    在许浣溪忍无可忍去洗澡后,时越坐在床沿的位置等她,顺手拉开了许浣溪的衣柜。

    许浣溪是一个很喜欢购物的人,甚至在时家的房间里,至今还有几十余件连吊牌都没有摘下的衣服。

    但是,这个衣柜里却只有不到时间的基础款套装,在本来就不算大的衣柜里显得更加寂寥。

    时越的眸色渐深。

    看来,是根本就没想着要长留啊。

    他不禁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海边,月光,还有她始终清明的眼眸。

    轻轻将柜门合上,在合上前,却被某个东西吸引住了注意力。

    是一条女士丝巾。

    他的印象中,许浣溪几乎不戴丝巾,最多也只是在包柄上缠绕当作装饰品。

    他将丝巾抽了出来。

    等许浣溪洗完澡回来时,看到的就是他躺在床上,一只手把玩着丝巾的样子。

    许浣溪擦了擦仍有水滴的发丝,“翻我的私人用品?”

    “没啊。”时越说起谎来,脸色都未曾改变。“刚手机掉地上了,然后发现这条丝巾在床底的位置。”

    许浣溪将信将疑地瞥他一眼。

    这条丝巾正是池秋送她的那条,她记得不是在衣柜里塞着,怎么会跑到床底下去。

    没来得及细究,她便被时越引导的其他话题而不再思考这个问题。

    房间不大,因为有了时越的存在,顿时弥漫上一层清淡的雪松香味。

    他自告奋勇要给许浣溪吹头,同时另外一只手按摩着头皮,许浣溪颇为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只不过他一直在吹头的时候和许浣溪讲话,在吹风机的轰隆声下许浣溪基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在敷衍地应付。

    头发吹完,她的困意也上来了。

    等到时越洗了个战斗澡出来,她已经几欲昏昏欲睡。

    时越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身上的水汽未消,让许浣溪皱了皱眉头。

    他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干脆没穿上衣。胸膛紧实结实,肌肉线条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许浣溪正闭着眼睛,将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一股轻柔的力道牵住引导。

    几乎是触碰到的瞬间,她警觉地睁开了眼睛。

    耳边,是他近似有些蛊惑的声音。

    “浣溪姐,你帮帮我。”

    时越将丝巾蒙在了眼前,露出如雕刻一般的完美下颌,像是小狗一样乖顺地蹭了蹭她。

    第96章 娇宝宝“男人那个后都是很脆弱的。”……

    那三个字从他唇间滚落时,带着生涩的暗哑。

    他极少这样唤她。

    所以许浣溪在听见时,一时间竟忘了动作。

    在视觉消失的情况下,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极其敏锐,触感自然也会被放大无数倍。

    偏偏手已经被引导,她甚至没有动作,不过轻轻一碰,便听见他喉间溢出的闷哼。她能很清晰的感受到他绷紧的肌理,温热的皮肤下血液奔流的频率。

    卧室灯光暖黄,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此刻他仰躺在枕上,丝巾在脑后系成结,鼻梁的线条如刀削般锋利,唇却微微张着,像是无声的邀请。

    许浣溪忽然想起那天清晨,他的鼻唇处未干的水渍。

    指尖蓦然收紧。

    “”

    他猛地绷直脊///背,喉结上下滚动数次。丝巾边缘已然潮湿,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他果然更加顺从,顺从到呈现出近乎献祭的姿态。

    不得不承认,掌握着他脆弱的感觉令人着迷。看着他向来挺直的脊///背此刻弓起脆弱的弧度,看着他喉结滚动时绷紧的颈线,看着他被丝巾蒙住的眼睛在布料下不安地颤动。

    明明只是极为简单的动作,他的头顶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的手指原本只是随意游走,直到指甲边缘无意识地蹭过。

    “!”

    他的呼吸突然卡在喉咙里,脊椎绷成一道拉紧的弦。

    那种感觉像撕倒刺时,明明知道会痛却停不下来的瞬间。疼痛和痒纠缠在一起,从指尖窜到后颈,再顺着脊背爬下去。

    许浣溪察觉到了,指腹在刚才的位置轻轻打了个圈。

    谁知他的呼吸骤然急促。本能地凑近她的肩窝,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锁骨处,声音软得不像话。

    “……疼。”

    她指尖恶意地划过,“可你在发抖呢。”

    他仰起的脖颈线条像拉满的弓弦,他绷紧的呼吸突然断裂成齿间的气流,“真的。”

    许浣溪作势抽手,“那睡觉吧,晚安。”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手腕被抓住,传来钝痛。

    蒙眼的丝绢下,他咬烂的唇色艳得惊人。

    “不许停。”

    许浣溪看着他受到搓磨的表情,唇角勾了勾。

    “那你求我吧,小越。”

    如果此时,许浣溪可以看到丝巾下时越的眼眸,就必定会撞入一片暗潮翻涌的眸色。

    那眼底灼烧的念头与梦境如出一辙,像是即将决堤的洪水,又似困兽最后的挣扎。

    她的指尖探入他微张的唇间,慢条斯理地划过齿列。当指腹蹭过上颚的肉时,明显感觉他浑身一颤,喉间溢出小兽般的呜咽。

    可另一只手却始终悬而未决,迟迟却没有行动。

    时越终于还是忍不住,“求你。”

    带着异物的哀求含糊不清,染着潮湿的水汽。

    可惜了,现实中的她可没有梦里那么好说话。

    她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手指,“你没有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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