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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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都很高罢了。

    “如果你喜欢的话,那就送给你吧。”安德鲁语气平淡,就好像说着那个面包送给你吧那么轻易。

    许浣溪的双眼瞪大,连忙摆手道:“不用了,这怎么能行呢?”

    安德鲁爽朗地笑出两声,“没什么大不了的,作品只有在懂它的人眼里才有意义。”

    莫名其妙收到这么一份大礼的许浣溪显然有些受宠若惊,在暗暗思忖原身到底和他有什么渊源的时候,听到他说:“其实,我和时先生也是多年的好友了。”

    在微微诧异后,她也勉强能理清为什么安德鲁会认识自己了。

    带着情妇去和朋友聚会,也不算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许浣溪没有再搭话。她担心安德鲁问起一些相处的细节而导致露馅,便假装专心致志地看向面前的雕塑作品。

    “这雕塑很特别,不是吗?”安德鲁说道,但这个说法和他刚才的说法截然不同。

    许浣溪一时摸不清他的真实意图,便淡淡应道:“是很特别,它让我想起生命的挣扎与妥协。”

    万露曾经和她说过,在看不懂的抽象作品前,将一些晦涩难懂的名词拼凑在一起,就是绝佳的艺术评论了。

    “挣扎与妥协,或许是它想表达的核心。”安德鲁唇角扬起,但是笑容却未触及眼底。“不过有时候,树木懂得顺势而为,比人还聪明。”

    许浣溪愣了一下,这句话听起来平静无波,却像是投进心湖的一粒石子,溅起隐隐的不安。

    她的视线由雕塑转到男人的身上,总觉得他不是单纯只是想表达字面的意思。

    他作为时沛多年的好友,说不定也对遗嘱背后的深意也有所了。

    现在这算什么?警告吗?

    许浣溪柔和地笑道:“抱歉,您说的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安德鲁似乎对她在装傻的行为并不芥蒂。他笑了笑,伸手指着雕塑,“虽然我不知道我的这位好友想表达什么深层的含义,但依我来看,这棵古树,它满是伤痕,却仍旧顽强地扎根生长。”

    许浣溪静静地看向他。

    “可你知道吗?如果继续向内挖掘,就会暴露出它早就枯朽的树心,然后轰然倒下。”

    如果说刚才还是在遮遮掩掩地说些什么,那么这句话无比清楚地传达了警告自己的意味。

    他是在劝阻自己,不要再追查遗嘱背后的真相。

    “您是在警告我?”许浣溪沉声问道,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

    “当然不是。”安德鲁绅士地从拐角的托盘处端起两杯香槟,“只是在提醒你,有些事情,知道了未必是好事。”

    许浣溪抿了抿唇,安德鲁将香槟递给她,意味深长地补充道:“你要知道,我这位好友的儿子,比起他父亲来说,可是有过之而不及。”

    她已经完全听懂了他的意思。

    如果当年原身没有斗过时沛的话,那么她现在面对时越,更不会有什么胜算。

    喝下一口香槟,她看着安德鲁举起酒杯向她示意,然后很快消失在展厅的门口。

    过了很久,万露才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这个工作电话时间这么长吗?”许浣溪问道。

    “别提了。”万露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似乎是在思量面前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通话早就结束了,但是正当她想进入展厅寻找许浣溪的时候,却硬生生被门口的保镖拦了下来。

    等到展厅中的男人走出,她才被获许进入。

    不过她并不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两人随意聊了两句,她发现许浣溪的思绪似在神游。

    问她,她只浅浅笑道:“没事,我在想家里有什么合适的地方可以摆放雕塑。”

    *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盯着手机屏幕已经看了半天。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轻声敲起,他尚未回应,门却是被直接推开。

    走进来的男人面容倨傲,而他身后的秘书则是露出了满是歉意的神情,似是在懊悔没阻拦住男人推门而入。

    方舒然挥了挥手,秘书则是如临大赦一般,将门关上,给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欢迎,小越。”方舒然面露柔和,“随便坐吧。”

    时越将胳膊上夹着的文件甩到了办公桌上,昂了昂头,示意他查看。

    方舒然将文件袋上的线圈绕开,里面的文件很薄,甚至于只有几张纸片。

    待到他看清楚上面的文字后,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下。

    是两位股权转让书,而这两位股东在方氏集团颇有话语权。

    翻到后页,果然转入人的姓名上写着时越。

    这种级别的股东转让权利一般是要召开董事会的,可不知时越使了什么手眼通天的法子,竟然绕开了董事会和他,直接拿到了股份认购书。

    “方总。”时越唇边扯出一个不屑的笑容来,“从此我就是你们方氏集团顺位第五的股东了。”

    没有决策权,却有各项大型事宜参与表决权,极有份量的股东。

    以后的股东会议,也将会出现他的身影,从而衬托出方舒然会有多么无能。

    而这,也只不过是他开始蚕食方家,走出的第一步罢了。

    第63章 赌注(新增1577字)“既然喜欢冷……

    其实他在一开始没打算这么快就出手的,但是那天池秋和他说的事情,无疑催化了他的计划。

    恰时方父刚刚去世不久,方舒然算是极为稳妥的继承人,操持着方家这所大船,没有出太大的岔。但此时青黄不接的阶段,的确是出手的最好时机。

    方舒然自认为已经清除了所有的异党,现在手下留着的这批人都是自己的心腹。

    但,心腹也是有自己一己私欲的。

    喜欢权色的,时越能给。

    更不用说他们还有把柄被时越拿捏着。

    方舒然坐在办公桌后,面容冷峻,双手用力撑在桌面上,显然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你能放下我们两家多年的恩怨,亲自插手到方家的事业中,实在让我倍感荣幸。”

    他仍旧维持着温润的笑容,只是眼神深处多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凝重。

    时越微微抬了抬下巴,似笑非笑道:“荣幸?”

    他凑近方舒然,眯起眼眸,声音低沉。“你的命能被我留到今天,才是你莫大的荣幸。”

    空气骤然冷了下来。

    方舒然目光沉沉,问道:“你大费周章,是因为浣溪?”

    “别叫的这么亲密。”时越已经完全收起了笑痕,“你可能不知道吧,她为了护下那天你们在一起的另一个男人,和我在一起了。”

    方舒然几乎是在他提起的瞬间,立马想起了那个有着琥珀瞳色的男孩。

    等等,时越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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