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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摩拉克斯今天也是卷王魅魔[综原神/崩铁]》 110-120(第2/39页)
了一下,打心底希望本次罗浮之行让丹枫也走进应星沉没的深渊,亲眼目睹光明被吞噬殆尽,心甘情愿地沦为同类,同他一同恨海情天。
这样才能让他不孤单。
——丹枫!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不要伪装纯情的小龙!我会一直死死的盯着你的哈哈哈!!!
“唔……”刃捂着手臂。
因为卡芙卡瞬间给了刃一个肘击,意思就是冷静一点,人家家长还在现场很关心的看着你。(擦汗)
话说眼前这位也是龙,就算罗浮前任龙尊不恢复记忆,这位应该可以处理建木问题的……吧?
卡芙卡心有所想,动作就加快许多,带着刃在附近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隐藏,继续把艾利欧的剧本往下翻。
她没有别的期待,主要就是想看看丹恒最后有没有恢复记忆。
同刃那么开朗的天天想拉以前的纯情基友下海不一样,卡芙卡操心的是倘若丹恒的事情没有处理好,星核猎手被阮梅盯上,明明没仇但和智识派系干起来,打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刃被解除“倏忽恩赐”,银狼被封掉99个游戏账号,萨姆的基因病到时候没人治,假面愚者听了连夜赶来强势围观,那乐子可就大了。
但是她翻来覆去,却发现艾利欧的剧本恰如翻来覆去什么都加的汤底,从一个看似合理的开头缓缓展开,然后迅速脱轨、旁逸斜出、横向扩张、纵向下潜,最终以一种长篇大论的方式,一字不差的叙述完卡芙卡和刃刚才的台词。
只是因为没有准确的预言出钟离在现场,显得星核猎手的台词有点奇怪,就像是在和空气说话,并不得不从农业文明讲到恒星演化史,才重新把剧本中不对劲的逻辑自洽清楚。
卡芙卡心想,写了这么多的毛线球,艾利欧怕是要吃点化毛膏了。
而剧本说:现在,卡芙卡开始看剧本。
这也是命运安排好的一部分。
卡芙卡:“……”
上一段艾利欧说的还是建议他们和空气商议“能和解吗?”。
剧本继续突然没有由来的说:有时候“命运的努力”看不清的支线也是命运安排好的一部分,但是这一部分的终末不在我们的世界里,翁法罗斯之上会诞生一名星神,但我说这一句话时,证明那位星神早已经离开只剩下耀眼星光。
卡芙卡:“……?”
我请问你,翁法罗斯和他们现在有什么关系!艾利欧你是人还是猫,会不会说重点!这猫是想绝育吗?!
“阿刃,你看一半,我看一半,最后对照。”
“好……”
很快手中的预言几乎疯了一样,使劲在说“时间”,拉都拉不回来。
刃和卡芙卡一起翻预言,终于在几万字有关于他们槽无多口,越看预言越生气的心理描写后,看到艾利欧说很快罗浮的少年云骑就会到现场抓通缉犯。
艾利欧说,如果星核猎手隐藏,那么就是少年云骑抓一个通缉犯;如果星核猎手站出来,就是少年云骑抓三个通缉犯。
说的就和废话一样。
接着现场很快就会出现四名令使,把大家一起炸上天呀,喵!
星核猎手:“……”
等等,几个令使,你说清楚?!
——话又说回来,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预言:【来不及了,喵……】
……
【话说宿主,有预言家哎,会不会干扰我们的计划?】不远处系统悄声问道。
“无妨,降临者只要不被此世的命途捕获,就不会被终末所预言。”
钟离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坎瑞亚带着提瓦特的命运偷渡到此世,污染了此世翁法罗斯的整个星球,按照坎瑞亚降临的时间段,命运甚至有从星球上逸散,污染像整个星系的可能性。
被污染的东西就要换掉。
只是黑塔女士的模拟宇宙是否可以达到一个真实星系尺度的问题。
……
但今天的海风甚是喧嚣,星核猎手想了想,礼貌的告诉钟离这家长会他们先不办了。
刚刚想起来他们的首领艾利欧被放在宠物店洗澡,尾巴拱得像天线,耳朵贴平,背脊如风暴前沿,吹风机一开就疯狂殴打店员,他们先离开罗浮下班回家去看一下邪恶的首领,这个不是理由,总之告辞。
钟离先生无辜歪头:“……”
没有看出来星核猎手是要跑路,表示他信了星核猎手的首领是只猫。
“不过……看来阁下依旧在纠结一些往事。”
在告别的那一刻,钟离偏头凝视着刃的眼睛,金色的眼瞳如同星辉,泛着温玉中透出的光,映出一份猫猫龙很关心刃的冷静。
不急不缓的道:“阿阮和白术告诉我,他们都曾看到了阁下想要解除丰饶之力的匿名邮件,只是无法答应做此实验。”
刃神情一顿,一直以来他都认为阮梅和白术因为丹恒在和他对着干,不让他获得想要的平静。
钟离眼尾弯出一丝淡淡弧度,是安慰以及克制的温柔笑意:“所以阿阮托我告知阁下一句,她说有时所谓生命,从不纯粹属于我们的个体。”
很久之前,阮梅在罗浮之上遇到了一条小龙。
那时她问身边的大哥哥,她明白万物之所以诞生的真理,明白生命为何存在,明白生命是物质在特定条件下自然进化的高级组织形式,拥有遗传信息的存储、代谢系统、自我复制与变异的能力……却无法解读生命的意义,让她觉得“活着”是一件很空虚的事情,这种情况是她还不明白什么吗?
钟离想了想后,就告诉阮梅,说也许有些生命由光尘孕育,天生自由,不染尘世的因果,无牵无挂在天体之间遨游,但对于多数由血肉构成的生命而言,命运从一开始就让他们注定彼此关联。
由此,尽管人类从经验上将“我的生命”理解为归属于“我”,即一个生理与心理自我连续体,但事实上,生命从一开始便深嵌于他人之间。
没有谁可以在“纯粹的孤岛”中诞生,也无法在脱离社会结构的真空中延续。
人类的生命之所以有意义,不仅因为“他活着”,而因为“他与他人一起活着”。
因此,“决定自己的死亡”有时并不是生命的权利,而是个体意识对社会关系中的某种反动性自我强调。这不等于完全自由,而是社会性生物暂时进入了自主叙事。
阮梅觉得刃是一名中二病还没有结束的反.动分子,遇到她弟的事情就开始自主叙事!
可是,刃先生难道没有发现,他虽然不再是应星,失去了云上五骁的故人,但他重新建立了属于自己的社会关系。星核猎手就是他的朋友和家人,不是吗?
这些人的存在正在为他的生命增加重量,让他的生命因此而珍贵重要,身为生物或者医学研究者的阮梅和白术,又怎么能接受区区匿名邮寄,就去违背实验伦理道德呢。
至于刃因为不死,老是被各种人各种击杀,那就是另外的问题了。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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