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教授闪婚后掉马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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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说的都是很熟悉的内容,只是和以前不同的是,耳边传来的声音里,偶尔会穿插进季空青或提问或应答的嗓音。

    鹿家是有专职家庭医生的,并且鹿蹊的父亲就是乳胶过敏,家里其实并没有多少乳胶物品。

    小时候上幼儿园的鹿蹊第一次出现过敏症状时,海女士就带鹿蹊做了过敏源筛查。

    鹿家对乳胶过敏这种毛病也的确熟悉,少年时期的鹿蹊在家还好,刚出国那段时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少爷可真的是为此吃了不少苦头。

    所以鹿蹊还真挺熟悉过敏反应的,这会儿甚至能分辨出来,他的情况并不算特别严重。

    过两天应该会起红疹子,等红疹消了就好了。

    鹿蹊睁开眼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昨晚——不对,应该说是今天凌晨,虽然是在发烧,但他完完整整,十分清晰地记得发生的一切。

    鹿蹊痛苦闭上自己的眼睛,侧头把脸迈进充满消毒水味的枕头里。

    ……太他.妈羞耻了。

    扒季教授衣服,扯季教授内.裤边边,抠季教授腰窝,在季教授换衣服的时候抢季教授的皮带——

    桩桩件件,是完全可以被盖章定论成性.骚.扰的程度。

    婚内性.骚.扰。

    有这个定义吗?

    有的吧……不管婚内婚外,在另一方没有允许的前提下这样那样,怎么想都……

    啊啊啊啊啊!!!

    鹿蹊整个人缓缓滑进被子里,蒙头将自己严严实实盖住。

    病房的门被推开又合上,拎着一兜药的季空青走进来,见鹿蹊醒了,脚步加快赶到病床边。

    “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季空青动作熟稔地掀开被子,将里面蜷缩着的鹿蹊掏出来,伸手覆在鹿蹊的额间,感受了一下温度,眉头微缓。

    已经不烧了。

    季空青用温和的语气哄着鹿蹊:“坐起来喝点水,好不好?”

    说着,季空青拿过床头柜上之前晾过的开水,杯子里甚至还细心妥帖地插了根吸管。

    这一套操作水到渠成,完全没有之前的客气绅士,可想而知都经历了什么。

    鹿蹊简直羞耻加倍。

    他当然知道季空青为什么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和他说话。

    因为发烧时候的鹿蹊智商好像真的倒退回了鹿小蹊,说话就得哄着顺毛捋才会听话。

    鹿蹊满脸通红地坐在床上,脚趾绷紧在被子里疯狂搅动,抱着季空青递过来的杯子,声如蚊蝇:“谢谢……早上的时候,对、对不起。”

    今早的鹿小蹊是爽完了,但现在绝望的鹿蹊又有谁来拯救。

    看着身前窘迫到恨不得劈开病床钻下去的鹿蹊,季空青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无措。

    就像是一场美梦,猝不及防迎来了清醒的时刻。

    但很快,他就收敛了所有的情绪,重新变回那个温和绅士的季空青。

    他微微笑着,眼帘低垂:“没什么应该道歉的。”

    “医生说你最近应该是休息得不好,免疫力降低,气温骤降后感冒又长时间接触过敏源,所以才会过敏反应加剧。”

    “烧退了就没事了。”

    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的鹿蹊自然错过了季空青的变化。

    听到自己是感冒发烧叠加了过敏,鹿蹊这才明白为什么以前过敏都是先起疹子,最多就是晕一下,不太会高烧,这次反而情况不太一样。

    知道自己没什么大事,鹿蹊也放心了:“没事,我过敏是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行。”

    季空青并没有拿到鹿蹊的病例,在今天之前,他甚至不知道鹿蹊有过敏源。

    他坐在病床边的陪护椅上,神情严肃:“我可以知道你的过敏源吗?或者说,生活中还有哪些是需要额外注意的事?”

    鹿蹊揪着自己的耳垂,眼睫扇动:“也没什么……就是,乳胶过敏。”

    最后四个字说得极其小声。

    鹿蹊从来不知道,这四个字居然可以这么烫嘴。

    但他和季空青不是形婚,所以有些事……总要知道的。

    鹿蹊偷偷抬眼看季空青。

    季空青显然愣住了,但他第一反应不是鹿蹊预想中的害臊躲闪,而是深深皱眉,面色凝重且自责。

    “是床垫的问题?”

    鹿蹊:“。”

    他真的很想问季空青是不是就真的只想到床垫,而不是别的什么更乳胶的东西,但显然,他是问不出口的。

    所以鹿蹊最后只应了句:“……估计是。”

    季空青没再说话。

    正当鹿蹊以为这个话题暂且告一段落时,低头在手机上点了一阵的季空青又道:“这周围就有一家大型商场,等下我过去一趟。”

    “可以把家里用的床垫品牌型号发给我吗?”

    “可以是可以……”鹿蹊纳闷,“但我回家就好了,不用换床垫这么麻烦的。”

    他本来也就是要在雨停后回家的啊。

    “高烧才刚刚退,过敏反应都还没有完全发出来,之后或许还有其他的症状。”

    “鹿蹊,你一个人回家,能做到一日三餐,按时吃药涂药,有突发情况立即就医吗?”

    季教授的语气温和,但话语中明晃晃的质疑让鹿蹊压根没法反驳。

    “我也可以回老宅……”

    鹿蹊真不是抬杠,他就是那股羞耻劲儿还没过,不太能做到和季空青淡定自然地同处一个屋檐下。

    好歹让他缓两天,把自己做过的事儿忘了再说啊!

    “鹿蹊。”

    季空青面色平静地凝视他,说了今早鹿蹊说过很多次的那句话。

    “我们已经结婚了。”

    “照顾你是我身为丈夫的责任。”

    鹿蹊直觉这句话虽然是陈述句,但显然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他飞快瞥了眼季教授,抠抠手,底气不足:“但婚房不是还没弄好嘛。”

    季空青也没纠缠这个,接受了鹿蹊回家住的想法,平静道:“回去也好。”

    “方便让我借住一阵子吗?”

    鹿蹊:“?”

    先不提他家里的那些乱八七糟二三次元一起舞的东西,就是这几乎跨市区的距离,也不适合几乎满课的季教授借住吧?!

    明确接收到季空青毫不退让的照顾意愿,鹿蹊闷闷出声:“我和你一起去选床垫。”

    不就是一起住么。

    婚后本来就、就要一起住的。

    现在只是提前了一点。

    没什么的……吧?

    ***

    季空青和鹿蹊都不是擅长逛街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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