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攻略[穿书]: 260-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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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嫁给自己的女人,居然会背着自己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好恶心!!!

    滚滚怒火将白承宗烧得撕心裂肺,使他无法理智思考,他冷漠地瞥了一眼蹲坐在地面若呆鸡的傅宣仪,心里满是厌恶。

    傅宣仪不知道在地上呆坐多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不见白承宗的身影。

    她浑身僵硬,顺着墙壁爬起来,来到白楚之的房间,管家段温洵在外,拦着不让她进去。

    “求求你,让我看他一眼。”傅宣仪哀求他。

    “夫人,你还是先去歇息吧,今天这个门,我开不了。”段温洵凝眉冷肃。

    傅宣仪失望而归。

    自此,这里再也不是她的家。

    她又一次没有了家。

    白承宗一连几个星期都没有回来,这些日子,傅宣仪一直胆战心惊,家里的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如临大敌。

    哪怕是仆人的打扫卫生,她都被吓一跳。

    某个花瓶摔在地上,她的心怦的一下子跳的老高。

    好不容易白承宗回来一趟,傅宣仪等吃过晚饭后,鼓足勇气来到书房找他。

    白承宗冷冷地盯视她。

    她径直来到他面前,跪在地上,手扯他的裤脚,声音如断掉的珍珠,悲悯得让人心碎:“承宗,我不求你的原谅,但是楚之还小,求你放过他。”

    白承宗脸色冷峻,弯腰,捏住她的下巴:“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你嫁入我们白家,想脱身,那是不可能的!”

    傅宣仪仰面哭泣,双手抱住他的腿,不断哀求他:“承宗,你要我死,我无话可说,求你别伤害楚之,求你了!”

    白承宗将她身体提起,按在书桌上,在她耳边斥问:“傅宣仪,那个男人是不是这样上了你!?嗯?!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生下的儿子,你怎么有脸乞求让我放过他?!想想就觉得恶心!”

    白承宗一怒之下想将她按在身下,可想到她的身体曾被别的男人沾染过,又觉得污秽不堪,撩拨起她的欲/望后,将她轰的一下子丢到地上:“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你想死可没门,我要让你们死不如生!”

    傅宣仪被他一顿怒骂加呵斥后,一晚上没睡着。

    她心里残存的对白承宗的最后一丝期望,灰飞烟灭,这个男人,已经彻底厌恶她。

    自此以后,她夜夜失眠,每天都睡不着,慢慢的,精神开始恍惚起来,看起来越来越呆,从前喜欢在业余之暇的乐趣,织衣服和烤小熊饼干,也荒芜搁置起来。

    她夜间在孤冷的房间呆坐,望着外面的月亮,渐渐入神。

    她跑出房外,寻着如山雨欲来的旧忆,模糊地抓住黑暗中的惨淡光影。

    那是十岁时,妈妈和爸爸将她留在火车站后,双双离去的背影。

    她一个小孩子,孤单地火车站等了许久,承受被抛弃的凄惨命运。

    甚至都没来得及问一声他们,为什么要抛弃她。

    她不得已开始流浪,在春天的惊蛰日,被傅浪捡回家。

    她以为这是一个温暖的家。

    长大后,傅浪让她时时记起他的养育之恩,在冲动地侮辱她后,又迫不及待逼她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这次,她又被抛弃了。

    她已望得见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

    只是她的孩子,小小的白楚之还那么幼弱……

    她不禁愤恨起自己的父母来,为什么要生下她,为什么生而不养?!为什么别的孩子都有爸爸妈妈,而她没有?!

    如果她也有爸爸妈妈该多好。

    她不会如一片漂泊无定的浮叶,任凭命运的捉弄而无可奈何。

    现在,她即将要成为这样的妈妈,无法庇佑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楚之……

    我的儿子。

    傅宣仪在偌大的白府不知目的行走,好似夜间的孤魂野鬼,灵魂飘荡在悲伤的泪水中,正燃烧殆尽。

    第二天白家仆人在打扫卫生时,惊愕地发觉她在西边院子的草地里昏迷不醒,吓得尖叫出声。

    管家段温洵急匆匆地派人将她抱回房间,并将这个事情上报给白承宗。

    白承宗情绪毫无起伏,面无表情命令道:“晚上你派人看好她,不要让她乱跑。”

    “是。”段温洵俯首听令。

    傅宣仪被白承宗囚禁在白府,事实上,有没人监看她,现在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她精神越来越萎靡,白承宗不让她见儿子白楚之,将她关在房间里,对外宣称说她生病易传染,不让任何人接近她。

    白承宗在家时,她吓得战战兢兢,气都不敢多喘,如履薄冰。

    见了他,她害怕得气息紊乱,坐立不安,极度的焦虑与恐惧。

    她孤单地望着窗外的树叶,明明是昂然富有生命力的春天,为何她身体提不起一丝气力,浑身没有劲,轻飘飘的,头痛头晕,心悸难安。

    她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悄然流逝。

    某一天下午,白承宗不在,她努力撑起身体,推开段温洵的阻拦,来到小白楚之身旁,牵起他的小手。

    小孩子白楚之将妈妈抱紧,十分关心问:“妈妈,爸爸说你病了,你好点没?”

    傅宣仪将头发梳起,纵然唇色苍白,可看起来整洁干净,她微笑地摸白楚之的脑袋,温柔道:“楚之,乖,妈妈已经好了,我现在给你和弟弟烤小熊饼干吃。”

    傅宣仪强忍身体的不适,为她的孩子,烤最后一次小熊饼干,做完后,她额头间满是汗。

    但看到小白楚之吃得那么开心,她欣慰,感到开心。

    晚间,她找管家段温洵单独谈话。

    她当即跪在段温洵面前,苦苦哀求他:“段哥,我知道你一向宅心仁厚,楚之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我时日无多,求你在我死后,帮我照看他!求你了!求求你了!我实在找不到别的人可以求!……”

    傅宣仪疯狂地抓住这个可以信得过的人,段温洵将她扶起,傅宣仪说:“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在你面前跪到死。”

    段温洵无奈地叹口气:“好,夫人,我尽力。”

    傅宣仪哭着感激:“谢谢你,你的大恩大德我在黄泉之下会铭记的。”

    傅宣仪是在这年的春天的惊蛰日彻底病倒在床。

    白承宗日理万机,当他在外地出席某个重要会议时,接到段温洵给他的来电:

    “少爷,夫人快要不行了。”

    白承宗脸色一惊,心脏被巨石砸裂,瞬间失控,他果断离席,命令司机开车赶回白府。

    回到家,众多仆人围在傅宣仪的房间外,段温洵见他回来,上前迎他。

    “这么多人围着干什么?你们很闲吗?”白承宗一声令下,成群的仆人害怕得紧低脑袋,各自散去。

    “将他们带回房间,不准出来。”白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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