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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穿到古代边塞搞基建》 190-200(第8/14页)
曲事实,混淆是非。”
“自然有,陛下,臣有魏郡守官为证。”
永元帝冠冕下一双黑眸深邃,道:“宣他进来。”
中官唱喝几声,便走进来一名面色黝黑的中年男子,“魏郡功曹史薛全参加陛下。”
“平身吧,李爱卿道你可为丁文泓作证他往魏郡而去非是逃命,乃是去搬救兵,可是真的?”永元帝声音温和,却带着不敢冒犯的威严。
朝堂上大小官员皆看向他,薛全胆怯,抬头间对上了丁文博的眼睛,立即道:“此言属实,丁县令千里而来,周波劳顿,只为了将甘州县被匈奴围困的消息传出来,实在是,”他身体微微发抖,又道:“实在是一片赤胆忠心,苍天可鉴。”
他话音刚落,便有官员道:“薛大人可别说大话,这朝中有的是一片赤胆忠心之人,更有匈奴压境没有带着侍从妻妾搬救兵,而是带着百姓死守,硬生生守了一个多月之人。薛大人,陛下面前,容不得任何鬼魅伎俩,你可知道欺君之罪该如何判处?”
薛全神色慌张,腿一软立刻跪下道:“陛下,陛下,臣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欺瞒陛下。”
有官员笑道:“这丁大人倒是先去护卫家人了,去搬救兵竟然还不忘带着妻妾。”
众人哄笑起来,薛全六神无主,只能屡屡往丁家那边看,林书阁笑道:“薛大人为何老是看向丁大人,可是丁大人有何指示?”
丁文博在心中怒骂废物,斜睨了林书阁一眼,没有说话。
林书阁对永元帝道:“陛下,丁文泓到底是逃命还是搬救兵,不能只听吴大人一面之词,不如听一听甘州百姓是如何说的。”
永元帝道:“正是,宣吧。”说完,一双眼睛直直看向薛全,薛全自然知道永元帝明显对他起了杀心,但自己实在没有办法。
一名书生装扮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面容清秀,举止得当,竟然是贺青燃,“微臣参加陛下,微臣乃是甘州县中小吏。”
“陛下,贺青燃听闻陛下要审问甘州县令的案子,特来燕都为百姓说几句话。”林书阁道。
永元帝神色肃穆,不悲不喜,高声道:“既是甘州来的,那便好好说说吧。”
“匈奴南下之际,甘州县内只听闻匈奴围困清泉县之事,全县百姓包括我们这些县中小吏也不知匈奴即将到甘州的消息。十月初三的那天,微臣如同往日般去县衙上值,却听闻甘州县令丁文泓已经携妻妾仆从逃了出去,周县丞带着我们几人去了县令内宅,却发现早已经人去楼空,问了洒扫的仆从才知道丁文泓一家子已于半夜走了个干净。”
“我们深觉此事非同小可,直到守城士卒来报,匈奴人已距离甘州县不足五十里,甘州上下这才知晓匈奴即将到来,而身为一县之尊的丁文泓早早得了消息,已经弃城逃跑了。”
“此事甘州百姓人人皆知,当时丁文泓一逃,整个县城乱作一团,周县丞和武县尉临危受命,带着全城百姓和士卒奋死抵抗,但仍然让匈奴掳走大批百姓,南乡土地满目疮痍,而丁文泓早已经在魏郡安享富贵,还望陛下严惩此等恶贼,以慰甘州一战中死去的百姓和士卒。”
贺青燃说着便俯身跪下,“陛下,此乃甘州百姓陈情书,还请陛下过目。”
中官走下来将贺青燃手中的陈情书拿走,呈给永元帝。
永元帝低头翻看,书信一片血色,印着数千百姓的手印,字字带血,不止诉说丁文泓在匈奴一事上擅离职守,逃命弃城,还有他在甘州的所作所为,欺压百姓,为官不仁,简直枉为一县父母官。
永元帝怒极,啪一声将陈情书摔到丁家一边,“这便是当初口口声声称作良才的丁文泓,丁爱卿,你还有何话可说?”
丁岩何俯身跪下道:“陛下,微臣惶恐不安,我丁氏一族忠心为主,竟然出了这等子孙,实在微臣教导无方,还请陛下责罚。”
易池立即道:“大司马快起来,先帝临终之际,委任大司马匡扶社稷,大司马每日夙兴夜寐,不敢有一丝懈怠。丁县令之事,实在也是无奈之举,那定远郡守失职,没能抵挡住匈奴步伐,让那匈奴大军深入定远境内,况且匈奴大军着实厉害,这才有丁县令之事,陛下定会明察秋毫,怎么因一介小吏之言怪罪大司马吗?大司马此番,岂不是让陛下为难?”
永元帝面色铁青,还未开口,林书阁笑道:“廷尉大人此言差矣,魏使君押送粮草之事皆因那叛徒韩诀出卖消息而致,陛下也已经命魏使君戴罪立功,怎能因此事便为丁文泓开脱?至于廷尉大人所言匈奴大军强势,”林书阁嗤笑一声,“我等身为一方官员,岂会因匈奴大军凶神恶煞便贪生怕死,要知道我们身后可是万千百姓,退后一步,百姓身死,城池丧失,不知谁能担得起万世骂名,又如何对得起陛下的信任,易大人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永元帝大喜,抚掌笑道:“林爱卿此言,甚得朕心,丁爱卿乃是先帝托孤大臣,这些年呕心沥血,也确实辛苦。可那丁文泓着实可恨,朕便看在丁爱卿的面子上,不牵连其他人,至于那丁文泓,先好好审问审问,然后,”永元帝一掀衣袍,严厉道:“斩首示众,一应妻儿皆充做官奴。丁爱卿,国事繁忙,家事也应操操心了。”
所有官员立刻躬身道:“陛下英明。”
丁岩何脸色十分难看,小皇帝翅膀越来越硬了,他今日保不住丁文泓,长此以往,这朝堂之上还能有丁氏一族的位子?
“薛全,”永元帝眼神带着肃杀,“既然你说丁文泓是为了搬救兵,那你这个救兵便去定远吧,将薛全发配定远郡,交给郡守,必让他去与匈奴好好战上一场。”
“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薛全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陛下,是……是丁大人,是丁大人让我这样说的,陛下……还请陛下明鉴。”
“满嘴胡言,陛下,臣与他并非熟识,只是他想邀功便找到微臣说是可以替犯官作证……”丁文博急道。
“小丁爱卿,识人不清啊,他既然如此攀扯与你,爱卿便亲自送他一吧,护卫宫城之事,便让文琪暂任,丁爱卿,易爱卿,你们觉得如何?”永元帝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对看着丁岩何道。
易池喜道:“陛下英明。”
丁文博脸上全是急切,急急看向丁岩何,“阿父……”
丁岩何躬身道:“是,陛下。”
“还有,贺青燃,朕方才观你谈吐不凡,又有千里送信之功,你便留在燕都吧,林爱卿手下还缺一属官,正好你可以补上。”永元帝又道。
“谢陛下,微臣遵旨。”
朝堂过后,林书阁与谢谌去见永元帝。
“今日多亏了爱卿才能如此顺利处置了丁文泓。”永元帝一见到二人便道。
今日不仅除了丁文泓,还借故让丁文博失去了职位,虽说卫尉之职落在了丁文琪手上,但是此番丁文博怎会善罢甘休,兄弟相争的戏码想必要上演了。
想清楚这些,林书阁道:“还是陛下棋高一招。”
“两位爱卿近日可得小心,丁岩何睚眦必报,今日他吃了亏,必得找回来,你们可得提防着些。”
“微臣知晓,多谢陛下关心。”林书阁和谢谌齐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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