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阿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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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衍轻轻“嗯”了一声,朝她勾了下唇。

    他看她拼了命地还想着离开,突然道:“阿姐,锦书还在后罩房躺着。”

    她试图拆卸锁链的动作停下,抬头朝他看去,“锦书还活着……”

    宋衍:“她伤得不轻,若阿姐想要郎中给她看,就别再想着跑了。”

    沈遥咬唇,“你怎能这样对我?”

    宋衍没有回答,也没有躲开视线,他眸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伤感。

    “宋衍,你杀了宁梓谦,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留在你身边?”

    他还是沉默不语。

    沈遥双眼猩红,“你到底想要什么啊,宋衍?你明明有地位,有江山,你拥有一切……”

    “可我只想要你,仅此而已。”宋衍打断她,“江山,帝位,我从来没想要过,都是为了阿姐,我才坐上那个位置的。”

    “宋衍,你如此行径,不仅丢了自己的尊严,你还丢掉了我的尊严。”

    宋衍明显不认可此话,轻轻摇了摇头。

    “我可以不要尊严,但阿姐有尊严。”

    “宋衍,你就非要如此犯贱吗?”

    他垂眸,感受着强烈的心跳,隐去他眼角的一丝猩红,依旧不说话,也不愿意将她放开。

    沈遥大怒,直接推了他一把,上前将他压住后,骑到他身上,附身一口咬在他的锁骨处。

    她用尽了十足的力,又一次咬出了鲜血,弄得满嘴血腥,而他胸前的伤口也崩裂开,血迹从洁白的绷带中浸出。

    她咬了很久,最终无奈地慢慢松了口,泪水从眼眶流出,一滴滴滚过在他的伤口之上,和骨血相融。

    她趴在他身上,小声啜泣着,他抬手慢慢抚摸着她的脊背,如平时抚摸小橘一般,用同样的方式安慰她,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真的很过分,宋衍。”

    “嗯。”

    她感受到他身体不同寻常的反应,哂笑一声,“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宋衍淡漠,若是得不到她的爱,不如让她恨他,更恨他,恨到几生几世都忘不掉,逃不掉。刻到她的骨头上,魂魄里,让他成为她的影子,就算她将他五马分尸,也抹不掉他的存在。

    “没错,取悦朕,朕一高兴,或许便真放了他们。”

    “宋衍,你真贱。”

    沈遥扯了下唇角,“既然你这么爱犯贱,那就继续犯贱吧。”

    她缓缓坐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一下附身咬在他的喉结处,而后是薄唇,鼻梁,每一口都极为用力,丝毫不留余地。

    夜色昏暗下来,寝室灯火葳蕤,拔步床内的黑影在不断晃动,锁/链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从最初的情形,在不断撩/拨和她主动的挑/逗后,彻底扭转了姿态。

    她身上的衣服还完好地穿着,只是腰/带被解/开,衣襟微微敞/开,外/露出雪山娇峦。

    他身/上留下的全部都是她的齿/痕,绷带浸出的血已是一大片,空气中泛着腥味。

    宋衍俯下身,一手揽住她的腰,温柔又强势地将她圈在怀中,沈遥的每一口都极为狠戾,丝毫没有松动。

    她脸颊愈发红起来,抬了下手,连接着他脖/颈的锁/链再一次被猛地扯了一下。

    他被突如其来的窒/息勒得轻咳一声,咬/牙闷/哼,倏然间头皮发麻,尾/椎/骨刺痛了一下,空气变得稀薄,直到他双眼逐渐发黑,她猛然又松开手,他恢复喘息,这才又笑着低头去吻她。

    此刻的他感受到他们跳动的脉搏和血液,皮/肤下暴/露的青筋,如此鲜活细/腻,他嗓音低哑,“乖乖,你是想我死啊。”

    沈遥瞪着他,“是啊,可惜,我没能下重手。”

    他咬着她耳朵,“你可以下重手的,阿姐怎么对我都没关系。”

    “不许弄在里面。”

    “……”

    “我若怀上你的孩子,我宁可去死。”

    “……”

    一个带着恨意,一个带着乞求,一直纠缠到天快亮时,才终于结束,摇铃叫了水。

    府中唯一剩下的一仆妇听见动静后,将热水送入净室,低着头不丝毫乱看,弓腰驼背地再次离开寝室。

    沈遥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

    明明是想要弄死他,结果自己快被弄死了。

    宋衍起身将她身上脏透了,黏腻着大片潮湿的衣裙褪下,又将人横抱起来入了净室浴桶,拿过帕子打湿,温柔地为她一点点擦拭着。

    她闭着眼睛喘息,没什么力气,只能堪堪靠在他怀中,任由着这人伺候。

    反正他自己说的,他要代替婢女来伺候她。

    她有气无力地张口,“你不是也中了沉酥么?为什么还有这么大力气?”

    他手中继续动作着,垂眸笑笑,没有回答。

    ……

    这日之后,沈遥再也不想跟他说话,两人一度陷入沉默。

    可早就习惯了沉默的宋衍反倒丝毫不在意,除了批阅奏章,大部分时间都在柔和地凝视着她。

    他依然没脸没皮地光着,她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寸步不离。

    “屋子闷,我想去院子里。”

    宋衍一怔,似乎有些犹豫。

    沈遥简直要被气死了,“你把衣服穿起来,我要去院子里逛。”

    宋衍却满脸无所谓道:“去吧,反正如今时府也没什么人。”

    沈遥顿时无语,最后想了想,决定换种方式与他交涉,“我知道,时府里都是暗卫,你就想让别人看光你身子?”

    “你无所谓,可我还不允许,你的身子只我能看。”

    果然,此话一出,宋衍黑眸倏然亮了一下。

    他果然在她的要求下,穿上了衣裳,虽然只是中衣,到底不再如刚醒来时看到他发疯的震惊。

    沈遥看他心不甘情不愿,小心翼翼的模样觉得着实可笑。

    他人不蠢,反而很聪明,在某些方面甚至可称为天才。可如今她都被和他锁在一起了,就算他穿上正常的衣裳,她又如何打开这金链跑掉呢?

    若是忽略那根金锁链,他们日常的生活其实很平淡,好像一对普通的夫妻。一同喂猫儿,给猫梳毛。

    宋衍批奏章时,沈遥便坐在一旁看书。

    天气好,也会披着披风在外院溜达。

    而锦书每日的恢复状况都由南风亲自前来禀报,以让沈遥安心。

    然而她心头一直哽着一根刺,那根叫宁梓谦的刺,她知道,她与他表面上的相安无事,都是假象。

    那些被压抑下来的,往往都在鸳鸯帐中爆发得最为猛烈。

    在他情/欲浸透的眼眸下,她会狠狠咬他,咬到满嘴是血;会勒/紧他脖/颈上的链/条,直到他无法呼吸,双眼泛红;甚至打翻了蜡烛,滚烫的蜡直接泼在他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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