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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见鬼》 30-40(第4/15页)
燕槐序淡淡道:“嗯哼。”
地藏王:“那你的恶灵阵在哪?”
燕槐序摸摸鼻尖:“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跟元英用一个恶灵阵。”
地藏王奇道:“这玩意又不是衣服,还能共用?”
“嗯,”燕槐序道:“我们本来是一体的,恶灵阵的本质也就是个灵力空间而已,出生装备,随手给她了。”
地藏王又问:“那元英的恶灵阵在哪?”
燕槐序摇摇头:“这恐怕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地藏王道:“如果找到元英的恶灵阵,破除她的执念,恶灵阵消散之后,元英会跟着一起死吗?”
燕槐序思考了一下:“会,但很难。”
地藏王道:“为什么?”
燕槐序笑了一下:“真正的恶灵阵,跟元英搞出来囤灵力的那些完全不是一回事,硬要形容的话就是代可可脂和可可豆本豆的区别,不是一个量级的。恶灵对恶灵阵的控制细节到难以想象。”
“不过也分人,有的恶灵不爱用恶灵阵,里面只扔一些过载的妄念,造不成什么伤害,眼前这个恶灵阵就是这样。”
燕槐序收回探知的手,继续道:“但这里面不只是恶灵阵,好像还有……池云谏的妄念。”
地藏王意外道:“什么意思?拼一块了?”
燕槐序道:“不光拼了,还融合了。我进去看看吧,蝉时雨跟小紫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唔,”地藏王疑惑道:“小紫?你是说阿比戈?”
燕槐序脸色空白了两秒钟,恍然大悟道:“原来她叫阿比戈。”
地藏王:“……”
地藏王:“总之这一趟要辛苦你了,燕队。东岳说让我给你带句话。”
一提到白月练,燕槐序明显僵硬了起来,干巴巴道:“什么话?”
地藏王笑了一下:“她说她在家等你回来吃饭。”
————
恶灵阵张开的一刹那,蝉时雨和阿比戈都懵了,思绪迅速远去,好像被人硬生生抽走了一样,等两个懵圈的小朋友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教室里了。
准确来说,不是坐,而是站着。满教室的学生都站着,甚至天还没亮,读书声潮水似的灌进蝉时雨耳朵里,灌得她一激灵。阿比戈站在她身边,用书本挡着脸,小声道:“什么情况?!”
“这是恶灵阵,你个乡巴佬!”蝉时雨说着,想放下课本,却根本动不了:“喂,我怎么动不了!”
阿比戈怒了:“我怎么知道,我也动不了,这跟之前的恶灵阵不一样啊。”
蝉时雨顿时脸色有些不好看:“之前的恶灵阵可不需要七十二棺,这恐怕是个货真价实的恶灵阵。”
阿比戈动了动腿,又动了动脑袋,发现大动作是控制不了的,但是说说话,回回头这种小动作还可以受自己控制,一回头就惊了:“这是学校吗,教室里怎么有这么多人?”
蝉时雨也回头看了一下:“多吗?四五十个很正常吧。”
两人藏着书本后面对视了一眼,蝉时雨绝望地想起阿比戈是西方人,大概对这种天不亮就要站着读书的行为也很不理解。她只好转移话题道:“你知道恶灵阵要怎么拔除吧?咱们得找到阵主的妄念根源,然后给她消散掉。”
阿比戈蹭了蹭鼻尖:“可是我们根本没法自由活动啊,难道在教室里坐着就能找到妄念根源吗?”
蝉时雨道:“恶灵阵里既然生成了教室,那肯定是有道理的,反正也动不了,等等看吧。”
说完,蝉时雨专心致志地读起课本来,看了眼封皮,是高中生物选修三,说明这起码是高二或者高三。
等到时针指向五点五十,大家突然拿着书本开始一窝蜂地往外跑,受身体控制,蝉时雨和阿比戈也跟着往外跑,阿比戈惊喊道:“出什么事了?!”
蝉时雨一下楼,看见操场上整齐的跑操队伍,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两人跟着人群,自动地站进了自己的队伍里,拿着书本又开始朗声诵读。
阿比戈惊呆了:“六点钟跑操,还要拿着书本读?真的差这一会吗?”
蝉时雨没好气道:“别大惊小怪了,叫你读你就读吧!”
等人到齐了,操场上开始播放音乐,跑操队伍整整齐齐地开始慢跑,一直跑到天边开始泛白,学生们又百米冲刺地朝食堂跑去。
阿比戈受不了了:“喂!这又是干什么去?”
蝉时雨轻车熟路地拉着她抢地方,两人一人一个鸡蛋饼吃完,又着急忙慌地跑回去。
这时候教室里已经有不少人了,大家偶尔小声地说两句话,大部分都在闷头看书本。
阿比戈受不了了:“为什么这么着急?我感觉刚才那个鸡蛋饼要哕出来了!”
蝉时雨指了指她桌头的水杯,让她喝两口,小声道:“你别这么大声,好多人抬头看我们呢。”
阿比戈拔除恶灵阵的经验跟中方比起来肯定是差远了,因此蝉时雨一提醒,她也不想引起恶灵阵里人的注意,老老实实地放低了声音:“哦,哦。”
等到六点四十,人基本上都来齐了,挺着啤酒肚不超过175的中年秃顶班主任开始在教室里巡逻,早读一直持续到七点五十,铃声一响,大家齐刷刷地往课桌上一趴,昏睡一片。
阿比戈用气声莫名其妙道:“刚才我都不敢吱声,前面那个老师看着也太不友好了。”
蝉时雨也莫名其妙道:“难道老师还要哄着你读书吗?”
阿比戈瘪了瘪嘴:“你们这几点放学啊,可真难受,我都不知道早上八点之前能做这么多事。”
蝉时雨摇摇头,如果高二的话晚自习可能上到十点左右,高三只会更晚。
阿比戈更煎熬,她的中文只是能沟通的水平,课本上那些文言文和稍微高深一点的生物词对她来说太难懂了,晚自习发的那些题更是晦涩,她从来不知道一道生物题的题干能有这么长。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放学,她跟蝉时雨一块并肩往宿舍走,一整天下来头昏脑胀:“这不对吧,这里真的是学校?”
蝉时雨适应得很快,但也难免累得慌,有气无力道:“不然呢。”
阿比戈艰难道:“像戒同所。”
她话一说出口,两个人都沉默了,阿比戈心想这样说别人的学校会不会太不礼貌了,蝉时雨则寻思你怎么知道戒同所里什么样。
两个人紧赶慢赶地洗漱睡觉,回了宿舍跟舍友也没什么交流,大家基本上都是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又被闹钟吵醒,阿比戈甚至觉得才刚闭上眼。
然后早读,早操,吃饭上课晚自习,做不完的题,永远也亮不起来的天,睡不醒的觉,就这样日复一日地熬。没出三天,阿比戈就崩溃了,吃完早饭回来上早读的时候趁班主任没注意,拿本子挡着脸,小声道:“你跟我说会话吧,求求你了。”
蝉时雨正在轻车熟路地打瞌睡,闻言道:“说什么?”
阿比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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