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A,但生四个: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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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一跳,看着他说:“干嘛去啊?我给你带了份麻辣烫,不麻不辣现在还不太烫了,但里面有我一颗真心。”

    “去医务室认儿子,真心罐头你自己吃吧。”谢铮打了个哈欠,谢光里路鹿也出来了。

    不提别的,这个身高腿长,就很有辨识度。“新校服啊,是新转来的吧?”一个脑门上一条疤的方脸男给自个儿点了根烟,透过烟雾,眯起那双全睁开都和眯着一样的眼睛,看着路鹿。

    “是。”路鹿被三个还没他高的混混堵在死胡同里,闻言笑了声,面色如常地掸了掸校服上飘落的烟灰。

    “那你不知道学校这片儿都归我们哥仨管吧?”方脸男一脸装逼地往他这喷了口烟。

    “不知道。”路鹿笑着说。

    左边的圆脸男说话了:“你们一中特别乱,一群小崽子天天打打杀杀,你这种一看就没什么本事的肯定挨欺负,今儿你把保护费一交,我立刻保证,整个一中没人敢动你!要是不交……”

    他自以为逼格十足地冷笑一声,但脸太圆,反而像是癫痫发作肥肉抽搐了一下。

    “这么好?”路鹿说,不知道他同桌交没交,不对,不知道他同桌找没找这仨人收保护费,他随口问:“交多少?”

    “不多要,一个星期交三百!”

    “可是我一个月只有二百块零花钱。”路鹿说。

    “嗯……?你他妈玩儿我呢!”方脸男愣了一下,揪起路鹿衣领,“操!你他妈打听打听,一中谁不认识我,谁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小子找死!”

    “哇哦,丑人你谁?”巷口忽然传来一声好奇的惊呼,“我怎么没打听着过?是我打听的不对吗?”

    “操谁他妈——”圆脸的话在转头看见巷口的人时硬生生憋了回去,半天才脸色难看地说:“谢铮,你别多管闲事。”

    谢铮肩膀随意地靠在墙上,闻言双手连摆,边乐边说:“没没没,绝对不管,你赶紧收他保护费吧,收完我好揍他,我揍完折雨揍,排着队呢。”

    今儿你把保护费一交,我立刻保证,整个一中没人敢动你……

    周折雨也看见路鹿了,但昨天他请假没来,对这人只有年级群里疯传的几张高糊照片之缘,瞅了眼也没打招呼,贱兮兮地问谢铮:“这就生了?这回是射|出来的还是——”

    谢铮搂着他脖子,凑近,也跟着笑,压低声音:“昨晚还跟我热情似火的,现在都忘了?”

    “哎呀乱说什么呢~”周折雨一脸娇羞地拿拳头锤了谢铮肩膀一下,“好哥哥,等会儿从医务室帮弟弟带瓶红药水,咱妈崴脚了,钱就不给了,毕竟我是孩子他妈。”

    谢铮拍拍他脸,笑了笑:“滚,爹没钱。”

    “操,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周折雨瞬间变脸,像个被始乱终弃的泼妇,对着他指指点点,“咱俩风雨同舟十八年,因为一瓶红药水你让我滚?渣男啊!你就是渣男啊!”

    谢铮边绕开他往前走边喊了声:“同桌?”

    路鹿看了眼周折雨,对他友好一笑,随即跟上,应了声:“来了。”

    “卧槽真不带啊?”周折雨看着前面两个冷漠的背影,人都傻了。

    “丑人你谁啊?”谢铮头都没回,背对着他竖了个中指。

    “我靠!”周折雨震惊,半天才反应过来,也竖了个中指。

    学校医务室在操场后面,离他们高二教学楼有一段距离,破学校穷得教学楼都要塌了也没钱请医术高明的大夫,平时顶多有人头疼脑热过来拿几片感冒药买个创口贴什么的,真严重了直接请假去医院,也没人来这儿治,所以一直挺冷清的,大夫也总开小差。

    谢铮推开门,里面果然没人。

    “大夫不在?”路鹿问。

    “吃饭去了吧。”谢铮熟门熟路地走到药柜前,从兜里摸出把钥匙打开。

    “大夫把钥匙给你了?”路鹿打量医务室。

    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里面还有一个房间,摆着两张病床,设施还算齐全。

    “没给,学校规定不能给学生,”谢铮拿出碘伏和棉签,又照着说明书挑了瓶消炎喷剂,“不过我来的比大夫勤,总找不着人,上回顺手配了一把,他不在也能拿药,过后再给他转账,方便。”

    “知道了。”路鹿靠在墙上看着他。

    “知道什么了?”谢铮瞅了他一眼,拧开碘伏。

    “知道你为什么穷了,”路鹿说,“打架赚钱,受伤买药,钱全花光,继续打架赚钱,受伤买药,钱全花光……永动机啊,铮哥。”

    铮哥俩字换个腔调从路鹿嘴里吐出来跟“你是傻逼”没什么区别,谢铮一瓶碘酒差点倒他嘴里。

    “操,”谢铮举起棉签指着他,“弟弟,女娲给你捏张嘴是让你吃饭的,你能妥善用嘴吗。”

    路鹿拿过棉签,捏着他下巴看了看:“会处理吗,硬怼。”

    谢铮看了眼旁边的镜子,刀伤不长,三四厘米吧,横在左边脸上,没有破相的感觉,看着还挺酷的。

    像个莫的感情的剑客。

    这种小伤放以前他看都不会看,能长好就长好,不能长好就留疤,无所谓,也没像今天这么精致地上过药,他上哪会处理。

    但逼还是要装一装的。

    “你看我像需要自己处理的样儿么?”他往后一靠,大爷似的甩手不干了。

    “也是,”路鹿扔掉棉签,重新拿了一根,沾了点碘酒,“一群Omega等着给你生孩子呢,哦对,还有Alpha。”

    谢铮想起周折雨那个骚东西,笑了半天,忍不住也骚了一句:“你想你也生,给钱就行,要多少我射多少。”

    “还是别了,”路鹿扫了他一眼,棉签轻轻按在他伤口上,唇角弯着,“这么年轻就精尽人亡,挺可惜的。”

    他忘了,眼前这位也挺骚的,闷骚。

    “你以前真当过学生会长?”谢铮问。

    路鹿挑眉:“不像么?”

    “别糟践‘像’字儿了,‘像’都要哭了。”谢铮说。

    路鹿笑了声,没说话。

    谢铮也没再说话。

    他其实挺懒的,懒到看什么都无所谓,还活着就行。

    所以他能看出路鹿是个有故事的男同学,但也懒得探索到底是什么故事。

    总之不能是喜剧,他也不想看别人的悲剧,他能把他自个儿这出闹剧活明白了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他也不是那种会用“我很惨但别人更惨”来安慰自己的性格。

    站着上药实在太难受,谢铮又摸出把钥匙把里间的门打开了,带人进去后关上门拉上帘,坐床上等着人伺候。

    路鹿手法娴熟得让谢铮觉得他就是干这个的,医保不好卖了还能开个诊所。

    他跟路鹿都属于在沉默中灭亡的类型,一直到路鹿往他脸上喷了两下消炎药做本次疗伤收尾,也没人说一句话。

    “疼疼疼疼……”

    “老师不在,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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