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A,但生四个: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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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钱不出手,出手必是为了钱。”

    谢铮抬头,老李正端着茶缸子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他俩笑呢,收到他的视线还热情地喊了声:“考得怎么样?”

    谢铮后退半步,左手搭在路鹿肩膀上,往前一推,“我瞎瘠薄写的,你采访他吧。”

    路鹿偏头看了他一眼,谢铮冲他比了个V,用口型说:“加油哦。”

    路鹿小声说:“我可记仇了。”

    “这次题难度不小,”老李走过来,喝了口茶水说:“主要我们这些老师看你们开学玩的太疯了,想让你们收收心,看看自己落下多少,得重新紧张起来!”

    谢铮想起小胖子那副如丧考妣的样,觉得这不叫收心,这得叫杀人诛心。

    “路鹿觉得这次难度怎么样?”老李冲路鹿笑了笑,“还适应咱们学校的出题方式吧?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和我说,你刚转来没两天就考试,遇到问题也是正常的,不用不好意思。”

    谢铮剥了块牛奶糖扔到嘴里,做好了十分钟不动地方的准备。

    “正常发挥,难度在意料之中,”路鹿谦虚地笑了笑,丝滑地换了个话题,“老师,我和谢铮有道数学题想讨论一下。”

    “对,非常好!”也不知道路鹿这句话有什么魔力,老李瞬间打鸡血了似的,神采奕奕地看着他们俩,眼睛都放光,“我们就该有这种钻研精神!快去吧!好好讨论!”

    谢铮吹了个口哨。

    一句话正中要害,恭喜路鹿同学成为全校第二个能让老李瞬间闭嘴的人。

    老李热泪盈眶地看着两位得意门生并排走进班,他果然没看错,两位同学还是很有缘的,这才几天感情就这么好了。

    谢铮刚坐下,钱小羽就转过来冲他声嘶力竭地嚎:“卧槽卧槽卧了个大槽!铮哥,我上高中快两年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变态的题!哭死我算了……”

    谢铮暴力地拆开他手上的纱布,看见伤口的时候又是一愣——挺长一条横在掌心,缝完针了看着也挺吓人的,能想象当时有多么血赤糊拉。

    这要是搬东西弄的那路鹿昨晚上可能搬砍刀了。

    “匕首划的?”他问。

    “大概吧,没看清。”路鹿说。

    “你夜生活挺丰富啊。”谢铮蘸了碘酒,往他手心按了按。

    动作看着没轻没重,实际上路鹿没感觉有多疼。

    “你真去职高那边体验生活了?”谢铮看了他一眼。

    “没有,”路鹿笑了声,“我也不认路啊。”

    谢铮拿起消炎药喷了喷,“下次快死了可以报我名字。”

    路鹿托着下巴看他:“报你名字对面会吓死么?”

    “会打得更狠。”谢铮假笑。

    “真是谢谢了。”路鹿也笑。

    谢铮友好地竖起中指:“不客气。”-

    路鹿微博

    [发布于一个月前]

    @Deer:纹身到底有多疼?

    第 30 章   第 30 章

    第30章

    一中月考连考一天半。

    第一天上午语文数学,下午生物化学,第二天上午英语物理,下午直接上课。

    星期一谢铮照常六点半起来,结果六点四十就出门了。

    老妈今早上炒的土豆丝打死卖盐的了,齁的他差点ICU。

    骑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谢铮拐了个弯,晃悠着骑进了学校对面的小吃街。

    里面有一家包子,好吃不贵。

    街上一大早就不少人,上班的、上学的、开店的,你一言我一语,听着还挺人声鼎沸的。

    谢铮离五十米远就看见了包子铺前边站着的熟悉的背影,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真想写篇小作文——《论为什么我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一眼认出我同桌的背影》。

    “要不我请你吃这个得了。”他骑过去,在路鹿身后拍了他肩膀一下。

    “嗯?”路鹿胳膊明显顿了顿,估计是听见声音后发现是熟人,没动手。

    “嗯什么?”谢铮抬头和大爷喊,“大爷,三个牛肉芹菜的,再拿杯豆浆,多放糖。”

    “这个算是最好吃的了?”路鹿看着他,唇角弯着,“早上好。”

    “一般好,”谢铮接过包子豆浆,扫码付钱,“饿死了要。”

    “怎么没在家里吃?”路鹿拿吸管戳开豆浆盖子。

    “家里的下毒了。”谢铮也戳开,尝了口,没什么甜味儿,大爷越来越抠了。

    “你哪个考场?”谢铮问。

    “一考场,高二一班。”路鹿说。老李顿了顿,冲他们说:“以后有事儿记得先给我打电话请假,别偷摸逃课,叫韩主任抓住还得请家长……我们先上课吧,把昨天发的练习题拿出来,我们讲到……”

    谢铮早上起了个大早,昨晚因为那杯无糖奶绿老妈闹到半夜,非说他心思不正要搞谋杀,谢成第吓得抱着脑袋哭。他大慈大悲,把可怜兮兮的小傻逼带到自己卧室一起睡,结果小傻逼不睡则以,睡着了就他妈电动牙刷附体,磨了一宿牙。

    他现在脑袋里还在循环播放“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他边上楼边揉太阳穴,一晚上没睡,又赶早场打了一架,现在浑身酸疼不说,脑袋也放电钻了似的一阵一阵地疼。

    心情不爽,非常不爽。

    为什么他要分到十六班,为什么十六班要在四楼,为什么要上学,为什么要打架,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是一本书——《十万个为什么》。

    操。

    “哎,要我说你回家睡觉得了,我给你开个前置你看看你现在的脸色,”周折雨把手机怼到他眼前,“活脱脱一位怀胎八月早产还没坐月子的可怜父亲,啧啧啧。”

    谢铮眯着眼睛看手机里的人,那张写满了烦躁的脸可以具象化成一个常用词——“操|你妈”。

    “怀胎八月生了你么?”谢铮推开手机,“你不是我射出来的么,怎么,对瘠薄和子宫还有你自己的追求?”

    “操,你好黄,”周折雨捂脸,“我好喜欢。”

    走到班级门口两个人分道扬镳,周折雨从前门喊报告,谢铮从后门直接进。

    “报告,老师我刚才拉肚子了。”周折雨站在门口说。

    老李摆摆手,放他进来,又往后看,“谢铮,你感冒好了?”

    谢铮沉着脸拉开椅子坐上去,头都没抬,“病入膏肓,打算死在学校给你们放三天假。”

    “你这孩子……你俩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吧,我给你们找点药。”老李说。

    “老李你今天依旧帅得我无法直视!”周折雨啪啪鼓掌。

    谢铮脱了外套铺在桌子上,直接趴下睡觉了。

    老李讲课的时候班里挺安静的,但是他依旧睡得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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