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王妃手撕be剧本: 12、渡药与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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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棕色的汤药从两人唇齿交缠处缓缓淌下,流过陈宴秋的下颌,润湿陈宴秋颈间缠着的绑带,在陈宴秋胸前单薄的里衣上晕开,透出里面的肌肤。

    那块雪色因为羞赧,微微泛起了红。

    他的胸口因为主人的心绪不定而微微起伏着,里衣贴在陈宴秋的身侧,勾勒出流畅的身形来。

    陈宴秋只要稍微松松力,荀淮又会把牙关紧紧闭上,更多的汤药会从两人的唇边溢出,全部浪费掉。

    于是他难免有些急,伸出手捏住荀淮的脸颊,手一用力心一横,把荀淮的唇瓣狠狠撬开。

    这下子汤药的传递便顺利了些,全数被送进了荀淮的喉咙里。

    可这样喂药的方式未免有些霸道,荀淮吞是吞进去了,却被呛着,猛地咳嗽了起来。

    “夫君!”陈宴秋用袖子擦擦嘴,捧着荀淮的脸去看他,帮荀淮顺气。好不容易等荀淮平复下来,陈宴秋抬眼,看见荀淮苍白的脸和手里还剩一大半的汤碗,莫名有了一种神奇的负罪感。

    “马上就喝完了。”不知是安慰荀淮还是安慰自己,陈宴秋秉持着帮人帮到底的心态,又把汤药在嘴里含了一口,轻轻捧着荀淮的脸吻了上去。

    有了前车之鉴,陈宴秋这次的动作熟练了许多,他小口小口地送着,确保荀淮能慢慢地接受。

    这一次尝试很顺利,汤药温润地滑入喉管,基本上都被荀淮喝完了。

    渡药的时候,陈宴秋难免会碰到荀淮的舌尖,一触即离。此时他擦了擦嘴,脸上臊得厉害,也不知道是发烧弄的,还是羞的。

    陈宴秋有一种微妙的感觉,总觉得自己是趁人之危的采花贼。

    药碗终于快要见底。陈宴秋雀跃地喝了这最后一口,小心翼翼地喂进荀淮嘴里。

    他的舌尖在撬着牙的时候攻势十足,可一进入荀淮的领地,便安分得不像话,偶尔碰到荀淮的舌头也只是触电一般躲开,不敢再前进半步。

    烛火之下,湿了衣服的少年人软着腰趴在青年的身上,将整个身子窝进了青年人的怀里。他几乎虔诚地捧着青年人的脸,把那苦药喝了一口又一口。

    最后一次渡药结束,陈宴秋着实松了一口气。即使两人唇瓣已经分开,陈宴秋还觉得中药的苦味和独属于荀淮身上的气息还萦绕在自己的鼻尖。

    他有些呼吸不畅,靠在荀淮的怀里缓了一会儿,就要直起身子。

    突然,荀淮的手握上了陈宴秋的腰身,不轻不重的抚着,把人重新摁进了怀中。

    陈宴秋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陈宴秋:???

    陈宴秋:!!!

    他猛地抬头,对上了荀淮睁开了小半,虽有倦容但仍旧难掩笑意的眼睛:“王妃辛苦了。”

    这一声几乎只是气音,可落在陈宴秋耳里却犹如平地惊雷一般。

    陈宴秋几乎是从荀淮的身上弹起来的。

    他睁大湿漉漉的眼瞳,脸颊还泛着红,呼吸因为方才的动作有些乱。

    像是偷吃糖果被抓住的孩子一样,陈宴秋下意识揪住胸前的衣服,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看荀淮:“夫、夫君……”

    还不待荀淮开口,陈宴秋就又向倒豆子似的补充道:“我、我不是想亲你啊!我是在喂药呢!这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荀淮靠着软枕对他笑:“宴秋,为夫还什么都没说呢。”

    眼前的人就要恼羞成怒,荀淮立刻改口,咳了两下哄他:“嗯嗯,本王知道这是王妃的权宜之计。”

    荀淮一咳嗽,陈宴秋火气就没了大半。他半信半疑地看荀淮,总觉得这是在逗小孩儿。

    在旁边扭扭捏捏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担心占了上风,陈宴秋慢慢挪过去,凑近瞧荀淮的表情:“夫君,你好些了吗?胃还疼不疼?”

    荀淮摇摇头,抬手去抹着陈宴秋方才因为呼吸不畅盈着的眼泪:“没事,好多了,你别担心。”

    方才要照顾荀淮,陈宴秋没觉出味儿来,此时荀淮已经醒了,这么轻轻一哄,后知后觉的小小委屈便爬上陈宴秋心头。

    陈宴秋突然有些难过。

    这难过来得有些奇怪,甚至有些莫名奇妙,可陈宴秋就是很难过。

    酸酸胀胀的感觉逐渐充斥了整个肺腑,陈宴秋有些急促地呼吸着,摩挲着荀淮依旧很冰冷的手。

    情绪本就是一个很难找出因果的东西。

    更何况,陈宴秋莫名觉得,荀淮不会怪他。

    于是他红着眼去掖荀淮的被子:“夫君,你可把我吓坏了。”

    “你突然就倒下去了,一点……一点征兆都没有,吐了那么多血。”陈宴秋小声控诉。

    昏迷中见到的那个少年人此时正乖乖地看着自己,眼里不再是承受雨露时的涣散欢欣,而是带着关心的、湿漉漉的牵挂。

    荀淮突然觉得,这样的眼神也很动人。

    一体两面,这都是真实的陈宴秋。

    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喜为自己,怒为自己,闹为自己,哭也为自己。

    都在自己的掌控中,都属于我。

    荀淮在病中时一向焦躁灰暗的心情,此时竟微妙地愉悦起来。

    “那王妃得习惯了,”荀淮抬手让陈宴秋靠在自己怀里,随口逗他,“为夫可经常这样。”

    习惯?

    陈宴秋有些惊讶地抬头看荀淮。

    这人不说自己从此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竟对他说要习惯?

    荀淮醒了,也只是醒了,脸色并没有因为苏醒而变好,依旧是乌青的惨白。他就这样靠在软垫上,一手还捂着腹部,脊背却挺得笔直。

    只要稍微好一些,荀淮就还是那个傲骨矜贵的王爷。

    “心病还需心药医。”

    即使都这样了,荀淮还是没有要把自己治好的意思。

    陈宴秋抿着嘴,强压下心里的负面情绪,狠狠叹了口气。

    没事,我们来日方长。

    陈宴秋叫了老赵过来,又给自己和荀淮都换下了几乎快要湿透的衣服,顺便让下人把床榻也收拾干净。

    老赵又给荀淮施了针。荀淮清醒过来,老赵也高兴,施针的时候絮絮叨叨,又对荀淮说了好些话,要他注意身体三餐规律,别再糟蹋自己。

    老赵人唠叨,医术也高超。腹痛一减轻,荀淮便抓着陈宴秋的手昏昏欲睡,明显把老赵的话全当耳旁风,左耳朵进了就右耳朵出,半点没放在心上。

    所以老赵最后是吹着胡子摔门走的。

    陈宴秋看着他潇洒的背影,觉得老赵也是个能人。

    折腾了几乎一整个晚上,这个时辰天都已经蒙蒙亮,露出了些清透的鱼肚白。

    荀淮胃不疼了、自己烧退了,换了里衣,身上也干爽,陈宴秋一放松,铺天盖地的疲惫感就涌了上来。

    他赤脚下床,跑去吹了屋里的灯,烛火熄灭,晶莹的天光此时倒同那夜晚的清月繁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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