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怀了敌国质子的崽: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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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赫然是玉玺!

    玉玺是要物,平日被收放在书柜的小抽屉内,怎么好端端地掉出来了?

    夏潋捡起玉玺,握在掌心里,冰凉的玉质硌得手心隐痛。

    他忽然冒出个念头——那贼人,特意来御书房,怕不是就是为了这枚玉玺的吧?

    但既然翻出来了,为何又不偷走呢?

    *

    宁诩感觉自己像是被岩浆烫得融化了。

    烫得清明的思绪逐渐化为一滩热泉,烫得眼前的景象变得迷离朦胧,烫得手脚发软,连指尖都泛上酸麻之意。

    腿好像失去了控制,胳膊也不像是自己的胳膊,唯一能偶尔察觉到的真实触感,只有段晏在不断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

    “好了没有……”刚开始时,宁诩还有力气问段晏。

    而青年总是哄他:“很快就好。”

    很快是多快?宁诩只知道殿内的烛火都燃尽了,垂帘外的天光亮了又暗,而这帐中的荒唐事,仿佛根本没有尽头似的。

    最后,宁诩勉力吐出几个字,愤怒道:“你骗人……一点也不快!”

    段晏:“……”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宁诩脱力晕了过去,这桩无穷无尽的风月事才停歇。

    又许多个时辰后,殿外传来嘈杂的人声。

    宁诩浑身酸痛地醒来,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宋公公在外头接连不断地叫他。

    “陛下!陛下!您醒了吗陛下!”

    宁诩张了张口,想说话,嗓子却哑得发不出声来。

    就在这时,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手,把他稍微扶坐起,又将盛了温茶的杯盏递到宁诩唇边。

    宁诩昏头转向,喝了两口,抬起眼,就看见段晏的面容。

    青年不仅自己穿得整整齐齐,甚至还有闲心束了发,视线一落,黑眸里神色剔透,一丝一毫的意乱情迷也寻不见了。

    只是当宁诩看向他时,段晏动作一顿,抿着唇垂下了目光。

    宁诩喝了茶,缓过来些许,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好端端地穿着雪白里衣,成大字型仰面躺在榻上,身下垫了被褥,以及……段晏还给他腰下垫了个小小的软枕。

    宁诩:“???”

    朕腰下这个枕头是怎么回事?

    “……拿开。”宁诩嗓音沙哑、语气低弱地呵斥道。

    段晏与他对视了一眼,像是明白了,于是抬手把那软枕拽了出来。

    宁诩的屁股摔在底下的被子上,霎时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如鞭打神经末梢般袭来,令他差点从榻上鱼跃而起。

    “拿、拿回来……!”宁诩泪眼朦胧道。

    “……”段晏倒是没说什么,又把软枕塞回了宁诩身下。

    宁诩深深浅浅地呼吸了好半天,才勉强忽视了那阵怪异的不适,完全不敢想象自己的里衣下会是怎样一副模样。

    他蓦然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你——”宁诩咬牙问:“……有没有……?”

    段晏帮他调整了一下小枕头,闻言咳了一声,道:“已经替你擦过了。”

    宁诩恶狠狠瞪他——明明受药力支配的是段晏,为什么最后受苦的又是自己啊?

    瞧段晏这模样,撇去神情不谈,那眉眼那面容,简直是容光焕发,活像是吸了人精气的狐狸精。

    好在这青年狐狸精暂且算是老实本分,没有显露出什么得意洋洋的神色来,反而眉间有几分郁郁,像是心事重重似的。

    宁诩理解为段晏也有羞耻心,可能昨夜太过放纵,现在清醒过来后,就颇感惭愧。

    果然,青年安静了半晌,就开口说:“昨天晚上……”

    “臣胁迫陛下留在竹意堂,是臣的错。”段晏低声道:“若陛下要责罚,臣不会有任何怨言。”

    宁诩盯着帐顶,思绪放空了一会儿。

    “朕不明白,你为何一定要朕留下来。”他不解道:“还是用这样极端的方式。”

    和段晏认识这么久,宁诩从不认为这人会单纯地想要在后宫争宠。相反,段晏精于心计,时而言语又刁钻刻薄,完全不惧与宁诩起冲突,和王知治那样讨好谄媚之辈显然截然不同。

    “你,”宁诩停了一下,费劲地抬起脸,看向青年:“真的会害怕所谓的‘失宠’吗?”

    段晏的黑眸中情绪复杂:“如果臣说是呢?”

    宁诩吓了一跳,脱口而出道:“那你喜欢朕?”

    段晏:“……”

    青年别开头,瞧上去并不愿回答这个问题。

    许久后,段晏才说:“臣既已是陛下的侍君,若不争宠,失了倚仗,在后宫中人人可欺,岂不是更加难以存活?”

    宁诩本来既紧张又略带点扭捏,虽然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扭捏的。

    听见段晏的话后,宁诩松了口气,心道,还好还好,段晏不喜欢他。

    等等——不对,这有什么好的?

    明明不喜欢,还敢把他弄成这副样子?岂有此理!!!

    宁诩又怒起来了。

    不过还没等他发作,殿外的宋公公等人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也顾不得礼仪了,敲了几下门,战战兢兢推开了一条缝。

    “陛下,奴才能进来吗?”宋公公在门缝间露出一只眼睛,哀声道。

    宁诩:“…………”

    得到许可后,宋公公才迈进殿来,身后跟着夏潋。

    两个人还没走到寝殿中央,就齐齐望见瘫在榻上分开着双腿貌似行动不能自理的宁诩,以及倚靠在床头神色冷静的段晏。

    夏潋:“。”

    宋公公心想,什么情况,怎么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颠鸾倒凤一整夜后,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竟然是陛下,而段侍君好端端地穿着衣袍,甚至还能目色凛然地朝他们瞪过来,一副中气十足的模样!

    宋公公摸了摸脑袋,迷迷糊糊想,段侍君可真是……人中豪杰、雄姿英发,这样都能坐起来!还把他们的陛下榨得干干净净,太厉害了。

    而夏潋似乎意识到什么,有几分尴尬。

    “什么事?”宁诩哑声问。

    夏潋撇去其他心思,往前走了几步,先说正事:“陛下,昨夜宫中出现一个身手极好的蒙面贼人,潜入御书房行窃,被侍卫发现后逃离了。”

    “因未能取得陛下封锁各宫的旨意,臣斗胆,先命值夜的侍卫编成小队入各宫巡查,只是臣办事不力……并没能将贼人捕拿归案。”

    宁诩平躺在榻上,虽然觉得在外人面前这个姿势有点羞耻,但也顾不上那么多。

    他集中精力听了好一会儿小青的话,才恍惚抓出一个重点:“昨夜出现的?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宋公公在旁边补充说明:“陛下,现在是第二日的戌时了,已过了晚膳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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