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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coser不存在魔阴身》 25-30(第3/12页)
彦卿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将军,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幻觉?”
幻觉?彦卿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这种可能性。
我刻意忽视着周围,只定定地看着前方的地面,平稳的陆地像是发生了扭曲般化作一团漆黑的深渊。
四周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就连声音也全都消失不见。
无数红黑的幽魂从地底爬出,一步一步他们用不成声的嗓音呢喃着无人听懂的话,宛如一遍又一遍的诅咒。
“我是中毒了吗?”我努力地试图发出声音,却没能听到彦卿的回应。
好吧,想点别的,比如现在的情况。压制这些动乱不是什么问题,更大的问题在于,引起这些动乱的人是谁,他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
红黑的幽魂突然攥住了我的脚腕,如同踏入寒冬时节冰河中一般配冰凉感顿时传遍全身。
“彦卿”我再度去叫那个本该在自己身侧的少年,却依旧未能得到答复。
紧接着,第二只手抓住了我另一边的脚腕,将我完全地禁锢在原地。
血色随着众多幽魂的动作涂抹在身上,就在我觉得我可能就这样被“吃掉”时,我终于听到了彦卿的声音。
他说:“将军,是彦卿做错了什么吗?”
幽怨的语气仿佛一个亲昵的玩笑,可我清楚地看到,他眼中分明不存在半分笑意
又一道假象。我再次怀疑起自己出现精神分裂的可能性。
而在我考虑是否要深入自证这种可能性之前,一阵剧痛将我带回现实。
伤口被用力按压着,在我看过去时,「刃」顿时收手冷呵一声,“哟,还知道疼啊?”
我仔细打量着「刃」,几秒后才确信,这的确不是一个假象。
旁边的彦卿见我回过神来也是松了口气,他虚心向「刃」请教道:“将军为什么会这样?”
或许是因为现在的情况,也或许是因为彦卿的称呼,「刃」有些不悦地看着他,张口就说:“他对战场有心理阴影,踏入战场就会变成这样,所以这些事我们来就行,你不该叫上他的。”
虽然我知道「刃」这样说只是想将我置于安全的环境,但不得不承认,他这话没准有几分道理。
心理阴影我继续盯着地面,这次却什么都没发生。
看着抵达现场的十王司判官,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被药物引导至魔阴身的士卒,其血液或者其他的什么,是否会对其他人产生影响?
前来押人的是拘字部的判官,或许景元能够记得这位判官的名字,但对于我来说,只能略过称呼问题,客气道:“请留步。”
所幸十王司虽是不在六御之内的平行部门,但景元的名誉足以让十王司在不违背原则的地方上行个方便。
被扣住的魔阴身士卒来回挣扎着,不断有血液从伤口处流下。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我就再度看到了升起的幻象。
卡在一个临终的界限,我立刻后退几步,将自己的意志从刚刚的幻觉中脱离出来。
大概是强行脱离的行为太容易造成冲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随着后退的动作而旋转起来。克制不住的喘息逐渐从喉咙溢出,我下意识抬手想要在周边寻找一个支撑点。
然而还没等我探过去,一只手默不作声地为我提供了支撑,哪怕不回头,我也知道这是「刃」。
十王司的武弁都带有面罩,而且从完全没受到影响的彦卿和「刃」来看,这东西的影响有限,大概率只是副作用产物。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将这些人集中关押在一起后,还请不要频繁接触,最好是看押的人也多进行几次轮换。”
为首的判官沉默一礼,像是以此做了回复。我不知道他们在实际上会不会听取我的建议,但总归我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些了。
缓和过来后,我看着手中带血的长剑,默默挑了一块干净的衣角将它擦干净。这身衣服算是要不得了,此时也算是尽了最后的用处。
唯一可惜的一点就是,我没有属于自己的剑,彦卿倒是有不少来着,但要是再遇到什么事,总不能还去找彦卿借吧?
“彦卿。”我不舍地将长剑还给彦卿,却正对上他那复杂的目光
有什么不对吗?趁着彦卿还没接手,我立刻重新审视了一遍。嗯,很干净,应该没有哪里存在遗漏的血迹。
79.
「刃」说将军对战场有心理阴影时,彦卿其实是没有怀疑的。毕竟那时「景元」停顿的时间并不算短,甚至无论怎么呼唤都没能唤回他的神智。
但之后「景元」特意留下十王司的人来验证,就足以说明其真实情况了。
更何况将军看向手中的剑时明明那么细致而关切,直到最后交还过来时,都隐含着一丝不舍。
他分明不存在所谓的心理阴影,只是被限制为不可持有武器。
在对于将军相关的事上,彦卿一向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因此,他只迟疑了一秒,便开口道:“将军,你为什么要用剑?”
这不是什么难以解答的问题,彦卿自己都能给出好几种可能。最简单的一种便是:比起阵刀,剑要更为轻巧一些,对身体不会有太大的负荷。
可「景元」却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般迟疑一瞬,最后无奈道:“因为我的武器坏了,所以不得不借用你的,若你介意,我可以将你的剑买下,再”
眼看着话题即将被「景元」带到别处,彦卿立刻接过自己的长剑,打断道,“武器坏了也可以交由工造司进行维修,将军该早些说的。”
“是我的错。”「景元」干脆利落地承认下来,“有时间的话,我会去工造司看看的。”
“信将军的有时间还不如信我以后再也不买剑呢!”彦卿故作愤懑地说着,“反正我也经常去工造司转,不如将军将武器交给彦卿吧!”
「景元」迟迟没能给出回复,最后无声地看向「刃」。
于是「刃」轻呵一声,替他做出了回复:“这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为什么?彦卿几乎想直接问出来,这毫不掩饰的行为分明是在明确表示:“就是这样,彦卿,我是自愿接受管制的。”
可如果不是被限制了能力,「景元」根本不必打的这么艰难,更别说染上这一身血迹。
彦卿从未见过将军如此狼狈的时刻,偏偏当事人并不觉得有什么,甚至是习以为常地接受着「刃」的支撑。
他们这是在害将军!
80.
借着支撑的动作,「刃」无声地捏了捏我的胳膊,以目光示意我:你有没有觉得彦卿好像对我们有些敌意?
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除了彦卿想把我打包扔到丹鼎司这种不算敌意的念头以外,完全就是一个体贴入微的阳光男孩!
于是我诚恳地摇了摇头:没觉得。
「刃」认真地思考一瞬,最后将这定义为角色差距。毕竟从身份上来说,「景元」是罗浮的将军,而自己则是罗浮的通缉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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