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不想恋爱(科举):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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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适的举动,反而有些避让。

    莫非他刚才抱着自己不放,是因为自己身上的檀木佛香?

    除了马车轱辘压过地面的吱呀声,便是一片寂静。

    袁瞻将佛珠拿在手中不断摩挲着,缓而,他叹了一口气,:“珩屺,若是刚才有什么冒犯之处,还希望你能见谅。”

    袁瞻声音淡淡的,似乎所说之事和自己无关,“因幼时的一次意外,母亲将我送至凌昌的一座寺庙之中休息了两年。如今若是离了这檀木,我怕是不能存活这世上了。”

    里面流露出来的凄凉,让人心惊。

    是自己误会了吗,想到袁瞻今日照顾自己的举动,闻瑎有些愧疚。

    她抿了抿嘴唇,“文璲哥,抱歉,我不清楚你的情况。刚才怪罪你了。”

    思绪忽闪,闻瑎意识到这串佛珠对袁瞻的意义,她突然想到了前几日,袁瞻将佛珠给自己时的场景。

    她那个时候,是不是也误会了。

    闻瑎垂下眼眸,怎么办,愧疚感越来越重了。

    袁瞻眸光微闪,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闻瑎,偶尔示弱的效果还不错。

    他轻笑了一声,“为何要说抱歉,这次是我有错在先。珩屺,我送你回家,其实是想和你谈谈。”

    闻瑎正准备说些什么,缓解自己心里的尴尬,但是还未等她开口,袁瞻说话了。

    他的声音比刚才低了很多,“珩屺,我应该提醒过你了,离方春明远一点。”

    闻瑎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她的脑海中此刻只剩下一个念头。

    袁瞻早知道方春明别有用心。

    第75章

    袁瞻将闻瑎送回后,并没有回家。马车调转方向,朝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谢郁此时正陪在萧太后身边。

    萧葭拿着帕子擦拭掉眼角的泪,“郁儿,我兄长辛劳一生,如今就这么去了。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走的,有没有奸人残害。”

    谢郁轻拍萧葭的肩头,宽慰着道:“姨母,舅舅也不会希望看到您这般伤心的模样。朕向您保证,一定会查明真相。”

    萧葭望着谢郁,“郁儿,你长大了。”

    萧葭的面容已然带上些许苍老,眼角的皱纹爬上眼角,眼眶已经哭得红肿的。

    谢郁长叹了一口气,“您放心,切不能因为这样而伤了自己的身子。”

    萧博崇是他的亲舅舅,更是大齐的肱股之臣。谢郁往日与萧博崇相处的过往,眉梢之处流露出伤感之意。

    萧博崇和他那个不学无术如今还在大理寺狱中的儿子不一样,他一生为大齐鞠躬尽卒,即使两个妹妹接连成了皇后,萧家的地位直线攀升,但萧博崇也从未借此身份做出任何有损谢家,有损萧家的事。

    只是他的儿子,那个敢贩卖私盐的萧孟承。

    当初萧孟承贩卖私盐之事暴露,萧博勃然大怒,甚至亲自请命让处死他的儿子,当时谢郁还在犹豫之中,若不是太后求情,或许萧孟承已经被斩首示众了。

    谢郁心里琢磨着如何处理萧孟承,如今萧博崇已薨,且舅父只有他这一个儿子。但是他宫里的萧贵妃刚有身孕,不出月余,萧博崇就身死家中。

    这也未免太巧了。

    舅父近一年身体状况不太好,但他多次派太医前去诊断,再活上五六年并不成问题。若是调理得当,十年也不是没有可能。

    朕可不信萧博崇的死仅仅是意外,也不知今日袁瞻又何发现。

    谢郁看了一眼天色,正准备离去。

    也是正巧,萧葭开口了,“郁儿,如今兄长薨了,偌大的家里只剩我那嫂子,萧家本就人丁单薄。姐姐先走了,兄长又离去了,我们这一辈,如今也只剩我这一人了。”

    谢郁睫毛微颤,“您莫多虑。”

    萧葭长叹了一口气,“我们萧家也是命苦啊。郁儿,不是姨母不知道规矩,但是孟承在牢里待了两年,他这孩子早就知道错了,把他放出来吧。”

    谢郁抿唇,态度坚决:“这件事我们之前已经讨论过多次了。萧孟承贩卖私盐,更是暗中与其他盐商勾结企图控制大齐盐价,本就是死罪。朕看在姨母和舅舅的份上,宽宏大量饶他不死已经有违律法。”

    “姨母,您应该清楚,国不可无法。”

    谢郁这话还未落地,萧葭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砰的一声给谢郁跪下了。

    谢郁诧异道:“您这是干甚?”

    “郁儿,你如实不答应,那本宫便不起来了。”

    谢郁额头上的青筋快要跳出来,怎么,这萧太后又打算以“孝”这个字来压他了吗。

    “您的身子骨毕竟不年轻了,秋寒霜重,地上又凉。您还是快起来吧,免得以后落下病根。”

    萧葭听出谢郁话语中的拒绝之意,她拨开谢郁打算扶起自己的手,似乎是打算给谢郁磕头。

    艹,若是让史官看见,不知道会怎么写朕。

    “姨母,您先起来,朕便再考虑一番此事。若是您依旧如此,不仅伤了孩儿的心,也断了您侄子的路。”

    谢郁表情愈发冷淡,里面威胁的意味不浅。

    谢郁走回寝宫,一个太监急匆匆地跑进来,跪在地上,“皇上,大理寺少卿袁瞻袁大人求见。”

    袁瞻,这么晚来,莫非今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让他去御书房外等朕。”-

    翌日,大理寺。

    她踩着点到大理寺,这是应该是她任职以来,来得最晚的一次。

    闻瑎昨夜很长时间没有睡着,直到终于想通一件事,她才勉强有了睡意。不过也正因如此,一夜无眠,睡得很是惬意,今早醒过来之后,全身都是力气,与昨日精神不振的感觉截然不同。

    闻瑎不由得再次感叹自己的天真。

    她在宜新待了近乎一年,又是独揽大权的一县之长,大多数人都要看自己的脸色做事,即便是钩心斗角也有的是方法治罪。

    但是京畿之处到底是不同。

    既然大理寺卿和少卿都和袁家有密不可分的联系,那在大理寺混了这么多年且和此二人关系不错的方春明自然也是袁家一派。

    袁瞻身为吏部尚书袁景昌的儿子,又是嫡子,却有意护着自己,毕竟袁瞻的表现很明显,她既不傻也没瞎,自然是看得出来。闻瑎思虑,莫非是去岁马下求生,两人共过患难,所以他对自己有所照顾。无论如何,她的确是又欠了袁瞻一个人情。

    方春明的职位并不算低,除了袁瞻之外,能直接任命他的便只有大理寺卿了。

    闻瑎的这个猜测很大胆,但是却并不是毫无依据。

    她边想边翻阅卷宗,随手将手上已经看完的卷宗放回去,又拿出一本新的来。

    反正如今她已经对方春明有所警惕,自然不如原来一般任凭对方蒙骗自己。只是,这案子她现在抽身也来不及了,不如尽自己所能,给上面一个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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