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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和五个前任上恋综》 30-40(第7/32页)
出尔反尔,有一毛钱关系吗?这他爹的是什么逻辑?
仿佛听见了她的心声,沈凌熙小幅度翘了下唇。
“生病撤回。我的话,也撤回。”
程时鸢懒得给她不合时宜的无聊卖萌任何眼色,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长腿探出被面,即将点到地面的刹那——
却陡然间颤了下。
恐怖的震动声,从被子下面传来,她唇齿间溢出猝不及防的哼声。
腰身无法控制地发软,她瞬间跌倒在床面上。
视线范围内,一颗湿漉漉的珍珠,从沈凌熙的掌心滚落,咚地一声掉在地上,坠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这家伙,到底趁着她昏迷做了多少事情?!
“宝贝现在对我好没耐心。”
沈凌熙支着下颌,就这样坐在她床前的椅子上,垂眸看她。
情感淡漠的眼神里,映出程时鸢迅速被情。欲所支配的,绯色的,美丽面庞。
眼看着她被拽入欲望漩涡,一时动弹不得的模样,沈凌熙恍然得出答案:“果然呢,是刚才沟通的方式不对,我得用你喜欢的方式和你聊天,对吧?”
眼看着程时鸢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伸手探进被子里。
抓住某根线,要把那个替代一颗颗珍珠,却比那些珍珠更可恶的东西扯出来——
“唔!!”
眼神发直,瞳孔涣散,几近窒息的哼声里。
沈凌熙好心地提醒:“不要未经我允许乱动,电流会变强的。”
不止。
程时鸢在这时被迫领教了她不仅说话真真假假,还喜欢说一半留一半的风格。
因为就在她打算无视电流,一鼓作气摆脱这个恐怖东西的控制时。
她能感觉到。
身体好像在被不断地膨胀,撑开。
以至于她不得不喘息着,在意识都要被这股震动惹得发麻、混沌的边缘,反复攥紧被子,才能勉强忍住,让自己不要发出一些,沈凌熙听见之后会十分愉悦的声音。
她喉咙吞咽了很久,才努力控制住音调的正常:
“说。聊什么?”
沈凌熙从旁边的桌上,随意拿过一份厚厚的牛皮纸袋。
有别于程时鸢时刻都在恐怖情。潮里挣扎,度秒如年的痛苦,她连解下牛皮袋的纤细白绳,都显得极有耐心,慢条斯理。
一张,一张,一张照片,如雪花般,散落下来。
全是程时鸢参加这档恋综之后,和各个嘉宾在公开的、非公开的秘密场合,亲昵的照片,高清,且数量繁多,估摸着能钉满整个房间的墙。
照片像扑克牌一样,从沈凌熙的手中飞落时,她咬文嚼字地,总结了程时鸢的行为:
“触摸。亲吻。时刻黏人。亲密接触——”
沈凌熙顿了顿,眼看着她肌肤浮出薄红色,却偏要用冰冷的手,去抚摸她的后颈。
在掌心下的人不知是冻到,还是惊慌的激灵中。
她徐徐问道:
“能给你治病,让你活下去的,是和这些人做的这些行为吗?”
程时鸢鼻息忍不住变得紊乱。
按照她的设想,沈凌熙怎么都应该从医院拿到的那瓶血开始发挥。
怎么偏偏收集了这么多的情报,就差把她脑子里那个续命系统挖出来了。
她一开口,却忍不住喘了一声:“……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凌熙轻笑了下。
“我想也是。”
她抬手拿起遥控,将一面墙壁翻转过来,上面摆放着诸多的,琳琅满目的特殊用品。
除了普通的,常见的类型之外,程时鸢还看到了一些夏知燃特别喜欢的,蜡烛,手。铐,各式各样不同的鞭子。
她眼神一片空白,犹如瞬间进入什么新时代特殊刑具室。
程时鸢听见了,她摘下另一只皮手套时,发出的“啪”一声响。
沈凌熙的声音从上方落下。
“那就不聊了。直接做吧?”
“还是先给老婆治病要紧,对吗?”
第33章 “要老婆,好不好?”
然而说着直接做的沈凌熙,却并没有怎么触碰她。
只是很有探究精神地,给程时鸢更换了很多种,不同类型的玩具。
随后就重新戴上了手套,像个性。冷淡,仿佛对书本的兴趣,更胜于床上发出断断续续呻。吟声的女人。
程时鸢上半夜就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天也才刚刚蒙蒙亮。
她掀开沉重的眼皮,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抬,怔怔看着外面的天空,竟然瞧见了极其漂亮的朝霞。
霞光千万条,落入此刻的她眼中,有种不顾人死活的美感。
直到后颈再度被冰冷的,滑腻的皮手套贴上来。
“醒这么早?”
同样一夜没睡的沈凌熙,声音听起来却与昨夜并没太大差别,甚至轻快地、像是带着喜悦。
“既然醒了……”
她缓慢地拉长了语调。
程时鸢经过昨夜的恐怖体验,已经培养出了条件反射,在她话落之前,倏然打断道:
“我睡不好。”
声音沙哑的,因充斥疲惫,显出一股软意。
沈凌熙合拢手中的书,倾身到她耳畔,看见她后颈因为这简单触碰浮现的绯红,明知是她身体敏感到极致的表现,拇指却还有意摩挲。
直到听见她发出的闷响,知道被子下的这具身躯,应该在整夜的强制情。潮里,被教导出欣然迎接所有亲密碰触,沈凌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
做着这样冷酷又恶劣的事情,她话语却很体贴:
“怎么,做噩梦了吗?”
沈凌熙收回手,坐直了身体,过了会儿,将屋内桌角的一盆结香花端过来,放在她跟前。
“打个结,今晚就能睡好了。”
她哄骗人的语气,与程时鸢当年一模一样。
程时鸢一刹那间,以为回到了和她刚见面的那艘游轮。
彼时刚和陈楚星分手,她心情不好,也无心工作,就给自己随便订了张轮船旅行的票,专门往世界上那些人迹罕至、风浪狂暴的地方走。
那个时候沈凌熙也在船上,却不知什么原因受了伤,伤处怎么也不见好。
两人的套房挨得极近。
程时鸢每次出入房间,看见对面紧闭的房门,都会想到沈凌熙那张苍白的,血色稀缺的脸色,总觉得她会不知不觉地,死在船舱里。
她这个人,这辈子最致命的软肋,就是见不得美人落难。
对那群前任也是如此,她们各个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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