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逼我当皇帝娶她: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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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这墨是别人送的,她大约会愤而拒绝吧,可这一次,沈长胤却笑了笑,将松烟墨在自己手心里抛了一抛。

    给即将科举的学子送墨,再合适不过了,她接受了来自草帽怪人的这份祝福。

    心想,也不知道对方是否要参加科举。

    这样想着,她回了城,开始复习,在考试结束前再也没有去过城外。

    前段时日变卖草帽怪人给她送的鱼得了一些钱,买了基础的米粮在家中,所以她也不担心生计,只专心复习。

    出了贡院当天,她连手里的东西都没有放下,就直奔茶楼,向老板借了纸笔,坦然地坐在一楼大堂中央那个草帽怪人最喜欢坐的位置上,洋洋洒洒地写了两大页策论,贴到了公告板上。

    她往后退了退,用严苛的眼光审视了自己的字迹,而后思维发散,漫无边际。

    也不知道草帽这个人最近在做什么?

    *

    谢煜在想沈长胤。

    她躺在王府的床上,百无聊赖地翻了个身。

    这次梦真的好长啊,她有点想沈长胤了。

    她试过好几次忽然向后倒去,试图利用失重感让自己被吓清醒、从梦中出去,结果除了重重地砸到枕头上外、毫无所获。

    大约是自己的身体还没有醒,所以她醒不过来吧。

    她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

    通过敞开的门,她望着自己客厅里的一个巨大的水缸,里面养了三四条她亲手钓上来的大鱼,还有一条发生了基因突变、色彩极为鲜艳的野生锦鲤。

    她的钓鱼神功已经大成了。

    无敌是多么的空虚,多么的寂寞。

    现在的她从自制鱼饵、到自制鱼竿、到改良鱼线、再到设计时尚浮标,全都可以亲力亲为,水平直逼大师。

    实在是没什么可玩的了,除非未来开辟海钓新路线,否则她已经对淡水钓鱼失去兴趣。

    翻了个身,她想着,不知道那个姓沈的考试有没有结束,和她打口水仗还是挺有意思的。

    又自信起来,觉得自己这回在梦中极大地锻炼了口才,等醒了之后一定不会像之前那样常常被沈长胤给噎住了。

    当天下午她就去茶楼看了看,果然,对方已经结束了考试,重新贴上了新的策论。

    谢煜看完了,准备回家写回复。

    回去的路上熙熙攘攘,她被一个小孩撞了一下,小孩的母亲连忙赶到和她道歉。

    她摆摆手:“没关系。”

    可小孩母亲依然催促小孩亲自说道歉。

    小孩嘴一扁:“但今天是我过生日!我!”

    眼瞧着她的眼睛里眼泪打转,谢煜赶紧说:“真的没事,祝小朋友今天诞辰快乐。”

    就赶紧走了,脚步越来越轻快。

    她知道自己在梦里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沈长胤的生日还有一个月就到了,她可以在梦里做实验,把上次没烤成的蛋糕烤出来,把奶油也搞出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就在一边烤蛋糕一边和那个沈姓青年的论战中度过,她依然偶尔去河边钓鱼,每次也都会把鱼放到水坑里,只不过频率维持在了很低的,七天一次。

    渐渐的,她与‘沈庚戌’逐渐达成了统一。

    ‘沈庚戌’开始逐渐承认酷刑没有那么大的效果,反而会带来更多的负面效果,比如会让酷刑实施者也遭受心理上的折磨,比如会让战场上的罪犯更不容易投降,等等。

    但同时,她也不得不承认,在没有监控、DNA、互联网等技术存在的古代,破案和获取情报都有其难度,对于囚犯/战俘的物理刑罚一时半会儿依然无法退出历史舞台,只能说尽量不让这种刑罚演变为过于惨无人道的纯折磨手段。

    两人的互相妥协让在公告板前追‘连载’的看客们极为不满,她们还等着这两人分出个高下死活呢,怎么和解了?

    无聊,我要看到血流成河.jpg。

    但不管她们怎么想,这两人都开始逐渐理解对方,甚至开始商讨该如何缔造一个正确、有效、可逐步改进的刑罚系统。

    ‘沈庚戌’提出,可以建立专业的审讯人员制度,对这些审讯人员进行专业的培训,并且在重要的战俘审讯中,采取异地调用审讯员的制度。

    意思就是,如果审的是西北的外敌,就要从内陆调取审讯员过来进行审讯,因为西北本地的审讯员和这些外敌有着血海深仇,审讯很容易变成只以打击报复为目的的个人情绪发泄,而不是以获取情报为目的的必要手段。

    谢煜同意了这一观点,补充说在对这些审讯人员的培训中应当增加大量的心理学知识,教会她们刚柔并济,寻找战俘的心理弱点,她还举了很多类似于‘囚徒困境’的例子。

    两人最终达成了一致。

    沈长胤向茶馆的老板要了一份纸笔,写了一篇详实完整的策论,却没有贴出去,而是留在了柜台上。

    第二天,谢煜接过这篇策论,开始进行自己所需要的修改。

    第三天,由沈长胤将集合的两人观点精华的策略重新誊写了一遍,张贴到公告牌上,名为《刑论》。

    这篇策论一出,就吸引了极大的关注,以几乎无法攻击的逻辑、翔实严密的论证说服了所有人,基本统合了支持酷刑派和反对酷刑派双方的观点。

    看客们一时间争相观看,把茶楼挤得水泄不通,甚至催生了代为抄写《刑论》的临时职业,会有家境贫寒的书生把这篇文章抄写出去,卖给别人,人们都争相购买。

    连不少书院的老师都买了这篇策论,作为教材讲授给自己的学生。

    一时间还真有些洛阳纸贵的意思。

    历时数月的一个问题终于得到了圆满的解决,所有人都觉得在下一个辩题出来前,这两人都不会在公告牌上发布言论了。

    还有人可惜着,说以后看不到那种攻防激烈严密的辩论了。

    却没想到,第二天的公告板上依然多了几张熟悉的小纸条。

    看客们:“?”

    不是,你们二位不是都得出结论了吗,还写什么呢?

    凑近一看,发现双方把这里当成信息交换中心来用,根本不讲正经事,只是一个自信明了一个委婉的商业互吹。

    沈说你得科举,否则国家会失去重要的人才,是官府之失,也是你个人的失德。

    看起来是在说这个草帽怪人没有德行,不想报效国家,但大家看着看着,都琢磨过味来。

    这不是夸对方才能无双吗?

    草帽怪人又说,虽然我们俩最后达成了一致,但我还是觉得你对典籍的引用太过频繁了,很有可能让普通人看不懂。

    众人看着看着,都沉默了。

    一个书生大胆发言:“她是不是在说这个姓沈的太厉害了,我们普通人根本无法理解她的境界?”

    众人点头,众人愤怒。

    第二天,当谢煜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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