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逼我当皇帝娶她: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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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错过任何热闹的心态,挤了进去。

    这才发现,这个地方没有那么好玩。

    人群的中间是一块公告板,上面层层叠叠地贴了许多写着字的纸。

    原来这公告板后面是一间京城里所有科举学子都爱来的茶楼,学问气息浓厚,学子书生们经常在这里坐而论道。

    茶楼老板干脆在门口装上了一个公告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提出一个社稷相关的问题,有识之士就可以写出自己的策论,贴到公告板上,供所有人讨论。

    还有人会特意抄录公告板上写得好地策论,广为流传,据说即使是朝中著名的大员,也会读公告板上好的文章。

    谢煜打听着消息,听到这里撇撇嘴,冷笑一声。

    这可是老谢家的文武百官,她还不知道朝堂上那群人什么德行?

    她们忙着站队、贪污、排除异己的时间都不够用,还想她们下班后看学生写的策论陶冶情操?

    她反正是不信的。

    但今日公告板上的问题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读古文有些困难,但题目出得简洁明了,她很快就读懂了。

    大意是:

    假设现在你正在与敌军开战,抓住了某个可能掌握重要情报的战俘,你是否要使用酷刑审讯?

    审讯?看到这个词,谢煜就不困了。

    她好奇地看着公告板上的所有答案。

    当一个学子贴上了自己的策论后,围观的群众可以阅读,如果欣赏这篇策论,就可以从茶楼老板处借来特殊的玫红色墨水,在这篇策论上画一个小圈,以示支持。

    谢煜一目十行地读了几篇最受欢迎的策论。

    很快发现,学子们的意见分为两派,一派是支持酷刑,法家思想,认为苦刑之下才能得到真相,而敌军在成为敌军的那一刻,就失去了被温和对待的资格。

    这一派策论里面竟然有不少类似于‘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样的话。

    另外一派则是反对酷刑,主张温和,主张‘王道’教化别人的,认为我们作为中原文明上国,不能突破良心底线,要维护仁义。

    双方都使用了大量成熟的议论手法,有的人说,既然监狱里的罪犯可以通过酷刑来得到真相,那么没道理战俘不行。

    另一方则驳斥道,被抓到监狱里的无辜者还少吗,为什么要给无辜者上刑。

    总之,这些人洋洋洒洒地吵来吵去,策论贴了好几层。

    而且她们好像还学会了回帖这个功能,她们会在一篇策论的上方再粘上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自己对这个策论的驳斥。

    很好玩。

    谢煜看了个大概,发现支持酷刑派明显占了上风,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一篇用标准正楷写就的策论,这篇策论几乎被红圈涂满了。

    谢煜在看这篇策论之前,先感慨了一下,这字儿真好看,而且不是所谓草书行书的好看,而是规规矩矩、公公正正的好看,是那种考试时候老师最喜欢的字体,是那种适合用来抄满分作文的字体。

    这论的标题是——《斥王道论》

    作者叫沈庚戌,庚戌是六十甲子中的一个,代表着对方出生的年份。

    这是个化名,意思是作者是一个庚戌年出生的姓沈的学子。

    谢煜下意识地算了一下,发现这个人和沈长胤出生在同一年,却丝毫没有将这个人联系到沈长胤身上,只是感慨一下巧合而已。

    毕竟庚戌年出生的姓沈的人多了去了。

    而且沈长胤的字是细长劲瘦,锋芒毕露的,与她这个人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温和迥然不同,这个作者却写得一手标准、秀丽的楷书。

    谢煜在心里算完了此人如今的年龄,才开始看策论的具体内容,越看越心惊。

    秀丽温和的楷书下,藏着的是残酷严密的逻辑。

    这篇策论当然也是旁征博引,但其中隐藏的态度却是作者独有的。

    这个作者认为所有鄙夷酷刑、提倡王道的人都只是从国家的声名、威望角度出发,却从来没有给国家带来实际的好处,而酷刑却真的能够得到情报,实现对敌人的威慑,带来真切的胜利与更少的伤亡。

    不过作者也认为,即使是酷刑审问,也是需要技巧的,应当专门成立一门审讯的技术,培训专门的审讯负责人,避免审讯者其实并不打算获得情报,只是使用酷刑对战俘进行泄愤这样情况的出现。

    也强调一旦获得了情报,就不应该再继续使用酷刑。

    简单来说就是,科学酷刑,只要有用就行。

    当然,文章中并没有直接使用‘酷刑’这一说法,而是更委婉地使用‘严审’这个词汇。

    谢煜饶有兴趣地读完了,觉得有点意思,这个人的思想虽然尚且稚嫩,但沈长胤一定会喜欢。

    只是她并不同意这个人的说法。

    她背后背着细长的鱼竿,戴着草帽,以一个滑稽的形象走进了茶楼里,“老板,给我点纸和笔。”

    她就这样坐在一楼大堂一张简易的桌子旁,洋洋洒洒地写了一页纸,也不旁征博引,就只是举例与论证,写完了之后将这张纸贴到了那篇酷刑策论的旁边。

    她头戴草帽,没有注意到从自己走进茶楼开始,二三楼几个正在清谈的学子就被她吸引了注意力。

    但听见她说她要写一封策论,驳斥那篇《斥王道论》后,更是对这样一个形貌古怪的人嘲笑起来,笑她的不自量力,又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在人群中间的一个青年。

    她就是那篇《斥王道论》的主人。

    青年二十出头,容貌极其迤逦秀美,只是被严肃的脸色压着。

    她衣着朴素,身形瘦弱,虽然明显能够看出来经济条件比周围的所有学子都差,却隐隐是周围学子的核心人物。

    “沈姊,你就要这样容忍她吗?”有年纪小的人,心直口快地说。

    姓沈的青年静静地望着下方那顶晃来晃去的草帽,没说话,只是冷笑了一声。

    等草帽青年写好了策论,将纸贴到《斥王道论》后,众人都听到了外面传来的骚动。

    她们等了等,姓沈的青年终于起身,“去看看。”

    一行学子来到了公告板前。

    发现‘草帽女’刚贴上没有多久的纸条就已经被画上了不少玫红色,一看就是那些支持王道论、不提倡严审的人画的,她们这群人被压着很久了,好不容易看到一篇写得不错的策论,就一窝蜂地支持起来。

    这群支持酷刑的学子们面带不屑地看着这篇新策论。

    这么短,一看作者就没有什么经史素养,还想辩赢沈氏?

    可看着看着,众人的脸色却都严肃了起来。

    这篇策论并不故弄玄虚,只是开篇直抒胸臆,驳斥沈姓青年的策论。

    《斥王道论》说王道无用,酷刑有用。

    这篇策论上来便说,酷刑才是无用的,反而是缓和政策,偶尔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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