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逼我当皇帝娶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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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说出了那些话?

    虽然就好像‘爱妈妈’一样,算得上是真心话,但是她真的要那样说出来吗?

    她深深地吸气,还没有调理好心态,沈长胤就处理好别的事情,上来了。

    听到马车帘子被掀开的声音,谢煜赶紧放下手,正襟危坐,好像自己刚刚没有因为自己疑似的油腻而崩溃一样。

    沈长胤看了她一眼,坐到她身旁。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和上学时候的同桌差不多。

    谢煜眼睛直视着前方,心里略有些紧张,不知道沈长胤对于自己刚刚的表现到底是个什么看法。

    但等了半天,车里面还是一片折磨人的沉默。

    她的头不动,眼珠子悄悄向斜下方转去,试图用余光观察沈长胤的反应。

    只看见了一双半握着拳、捏着衣服布料,搭在膝盖上的手。

    怎么感觉沈长胤现在也很紧张呢?

    不会她也在为刚刚的行为而感到尴尬吧?

    想想也是,比起自己这种时不时就发癫的人,沈长胤这样温文尔雅、光风霁月的人可能会更加感到无措吧。

    她们俩现在要做点什么?

    沈长胤是主动找过来的那个人,现在是不是应该率先打破沉默?

    还是说作为那个被寻找的人,自己现在应该主动一点了?

    两个人都面对着马车帘子,安静了半晌。

    忽然又同时开口说:“我……”

    谢煜赶紧:“你说,你说。”

    沈长胤摇摇头:“没事儿,三殿下说吧。”

    “我其实没什么可说的。”

    “啊……”沈长胤将一个语气词拖长:“这样吗?车里有点干粮。”

    “这次是行军出来的,就刚好带上了。是军队里的厨子研制出来的、方便携带的军粮,大概有四五种,三殿下要试试吗?”

    谢煜点了好几下的头。

    “不过,我需要提醒您一下,不管军队里的厨子如何用心研究,这毕竟是军粮,肯定还是比不上宫里御厨做的新鲜饭菜的。”

    沈长胤从柜子里拿出四五个油纸包,将原本竖着贴在马车壁上的桌板竖起来,拉到两人面前,将军粮放上去。

    刚想问谢煜想吃哪一种,就发现对方已经熟练地拆开了每一种。

    沈长胤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发现了自己的这位三殿下的‘恶习’。

    有些人获得了四五包零嘴后,会选择吃完这一包,再开下一包。

    但谢煜的选择是通通拆开,每个都先尝一口再说。

    要是严格说起来,这不是一个好的习惯,会被批评‘贪多’,‘重口腹之欲’,‘没有耐心’,放在勤俭一点的人家,更会批评谢煜把东西都拆开了,让东西容易坏。

    但沈长胤却是一点都不觉得这样的行为不好,甚至觉得是人之常情。

    军粮大多数都做成了用木盒压过的致密质地,看起来就像一块方方正正的糕点,沈长胤看着谢煜小心地在每一块军粮上都掰下来一角,放进嘴里尝一尝,眼神时而一亮,时而嫌弃。

    让沈长胤已经吃到乏味的军粮都看起来变得有意思了。

    这难道就是人类喜欢投喂小孩和宠物的原因吗?

    而谢煜,作为在初高中时期把压缩饼干当零嘴吃的饿霸,对这种古代版压缩饼干适应性非常良好,还有工夫评价厨师的调味。

    这样一来,刚刚的尴尬气氛就消失了不少。

    当天晚上,两人就回到了京城。

    谢煜一回到府里,就直奔自己的卧房,沈长胤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翻箱倒柜。

    “三殿下在找什么?”

    “我手账本,哦,你可以理解为是我的日记。”

    谢煜一只手搭在桌面上,半蹲在地上,另一只手正准备抽开抽屉,却在此时忽然停下动作,转头望她:

    “你偷看我日记没有?”

    沈长胤忽然一愣。

    严格来说,有的,只不过是前世。

    那时候谢煜刚死,她也没有沦为药人,继承了早死鬼前妻的大笔遗产,却又被要求治丧,不能随意离开王府。

    山珍海味吃够了,金银珠宝也数完了,绫罗绸缎也不再能够提起她的兴趣,在这种情况下又突然发现了亡妻的日记。

    她当然看了,毕竟谢煜所有的遗产都是她的,包括那本日记。

    但今生是真的没有看过。

    她刚想说自己没看,却发现谢煜已经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密的机关木匣子,哼笑一声说:“我知道你没看。”

    “我特地去京城最好的木匠铺,定做的这个带机关的木匣子,需要很多步骤才能解开。”

    “虽然你也可以暴力地破开,但到时候我就会知道你看了。”

    谢煜的脸上充满了‘自己就是机智’的得意,手上拨弄着机关。

    拨弄了半天,得意的神情渐渐消退,陷入了古怪的沉默。

    沈长胤摸摸鼻子:“三殿下可是自己也忘了该怎么开了?”

    “不能怪我,我当时刚从木匠铺把它拿回来,看木匠演示了一遍,想着回家自己多练习几遍就可以了,结果第二天就是定亲宴,我就和你一起被刺杀逃亡了,这都二十多天了,那些步骤那么繁琐,我不记得不是很正常吗?”

    沈长胤望着她,忽然说:“果然,人在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误时,就会变得话多。”

    谢煜伸手指着门外:“出去。”

    沈长胤岿然不动。

    “歹人。”谢煜又骂了一句,发现自己现在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打开了,将匣子放在地上,后退了两步,打算也来个□□——跳到匣子上把它压坏。

    却被沈长胤伸手阻止了。

    沈长胤一边给她眼神,一边拿起地下的匣子,在手里转着观摩了一会儿,然后就开始尝试着调整机关。

    “你不要尝试了,这很复杂的。”

    谢煜刚说完,就听见了咔嚓一声,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木匣被打开了。

    沈长胤将木匣和里面的日记一同放到谢煜的书桌上,又对着谢煜说:“反之,当一个人非常聪慧的时候,她的话就会很少。”

    谢煜:“其实我打人的时候话也不多的。”

    沈长胤笑着离开她的房间。

    谢煜坐到书桌前,将这二十天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记录了一下。

    她回京城的直接与根本原因当然是沈长胤来找她。

    但同时也有一些对京城情况的担忧。

    死士是一种工具,一种工具都搞出了死士村这么大的事情,那么幕后者要做的事情一定豢养死士要更大。

    自穿越那晚起,她就从来没有改变过自己的判断——皇帝年迈,除了她以外的六位公主又都野心勃勃,夺嫡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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