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逼我当皇帝娶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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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面色一白,联想到今天下午谢煜来这里的场景,一时间以为是谢煜下的药,冷笑起来:

    “沈长胤,你也真是有本事,连皇位都不是,居然还能够逼得我三姐与我手足相残。”

    “什么?”沈长胤在烛光下认真打量着自己的匕首:“我的妻子可与这件事情无关。”

    “五公主。”她半蹲下来,用匕首轻轻划过五公主的脸庞,刀锋所过之处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寒颤:“我想要杀你,有千万种方式,不会用脏了她的手的方式。”

    “就像现在,我带着匕首与刑具光明正大地进来,那些本该看守这里的官吏与士兵呢?都不见了。”

    沈长胤笑起来:“权力真是个好东西,对吧?”

    她拖过一个椅子,放到屋子中间。

    “爬上去。”她命令道。

    “绝不。”五公主咬牙道。

    “这样啊。忘记了,你被下了药,确实腿上没什么力气。”沈长胤状似无意的走到她的身边,果断地伸手,稳稳将那柄匕首极深的插入五公主的大腿上。

    血液沿着刀口汩汩向下,立刻浸湿了衣服,还溢出了滑腻的一层。

    五公主背后瞬间出了无数的汗,面部极为狰狞,大脑被疼痛冲击到迟钝,延迟了一秒后才痛苦地大叫:“啊啊啊啊啊——!”

    “现在,爬上去。”

    沈长胤淡淡地说。

    五公主手脚并用,一边拖着伤腿,一边用手支撑着自己,爬着坐到了椅子上。

    “很好,很乖。”沈长胤取出一截麻绳:“接下来你要记得保持这个态度。”

    她将五公主捆好在椅背上,从木箱中取出一柄新的、锋利的、形状如同手术刀一样的刀具。

    “接下来会很艰难的。但重点在于,你要记得,你已经不是那个拥有权力的五公主了。”

    她轻轻地将刀口抵在五公主的手背处,像老道的厨师片肉一样倾斜刀口。

    “你也审过别人吧,想一想,那些被你审的人是如何表现的。”

    天上月明星稀,这座汇聚了无数珍稀花木的宅子中,充斥着它曾经主人的凄惨叫声。

    乌鸦站在屋檐上,嘎嘎地叫了两声,又飞走了。

    于沈长胤而言,时间不过刚刚过去半刻钟。

    于五公主而言,却仿佛漫长得没有尽头。

    “啊——!”

    血液在椅腿处聚成了四处小洼,她在尖叫后终于失去了力气,垂下头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

    “她没有想要立为太子的人选,即使她看起来很宠爱我,也信任大姐,甚至与二姐插科打诨。”

    “但她从未提及过要任命我们为太子。”

    沈长胤将手中的沾血的刀片放下,退后半步,望着自己的作品。

    五公主浑身上下都被鲜血覆盖,因为疼痛而激出了一层又一层的虚汗,但精神状态竟然出奇的还可以,虽然疼痛,但说话口齿尚且清晰。

    “很好。”

    她伸手摸出了几根细长锋利的针,针尖在烛光下如此微小,却闪着让人胆寒的寒光。

    五公主见她走来,愈发的恐慌,愈发的想往后退,却只能靠到椅背上。

    她惊慌:“我已经回答你所有问题了。”

    “我没有说谎,我每一个问题都没有说谎,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沈长胤脚步不停,向她靠近,针尖的光芒仿佛已经深深刺入了五公主的眼中。

    她彻底崩溃了:“啊啊啊啊啊——!”

    她尖叫道:“我从未对你做过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沈长胤脚步一停。

    凭什么啊?

    她几乎是愉悦地弯起眼睛,笑起来。

    她曾经也喜欢问这个问题。

    ***

    前世。

    雪夜,荒原,月光照亮一棵光秃秃的柳树。

    沈长胤一手捂着腹部伤口,一手扶着粗糙的树干,弯腰咳血。

    她看见自己的指甲中已经凝结了的血垢,肮脏又带着血液特有的腥臭。

    身上传来马蹄在雪地上急乱的哒哒声。

    曾经的五公主、现在的五亲王谢嘉,亲自带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死士追到了她面前,此时正身披大红色厚实的斗篷,骑着枣红色的大马,居高临下:

    “沈长胤,你刚受过三大刑,其中还有本王亲自动手的针刑,居然还能在雪地里跑三个时辰,也算是有些骨气。”

    “但现在你无处可逃了。”

    她语气轻蔑,像望着不自量力的一只老鼠:“你一个冲喜用的卑贱之人,我三姐居然真舍得留给你那么多钱,让你有本事逃亡三年。”

    “不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告诉我,本王三姐的尸骨在哪里?”

    “说出来,本王或许还可让太医救你一命,从此本王仍然可放你回宫,做个锦衣玉食的药人。”

    沈长胤咳着血,感受到自己体内生机的流逝——她居然连冷都感觉不到了,竟然弯唇笑了起来:“我不知道。”

    “我只是为了给她冲喜的工具,甚至没见过她,我怎么会知道她葬在哪?”

    她放弃了挣扎,也不再捂着伤口,任由血液汩汩流出,“她毁了我的一辈子,如果我知道的话,早就将她挖出来锉骨扬灰了。”

    她面露坦然,似乎死到临头了再无任何顾忌。

    谢嘉目光阴沉,视线不断在她脸上巡视,整整三十息,终于确定了她似乎没有说谎,痛骂一声,从身后取出一支箭来,径直拉弓将箭没入了沈长胤的胸口。

    “谢氏公主即便死了,又岂能容你这种人轻言侮辱。”

    而后调转马头:“走!”

    天寒地冻,四下无人,沈长胤本就体虚病弱,又受了数日酷刑,如今再有穿胸一箭,无论如何都是活不下去的。

    谢嘉甚至懒得等到她断气。

    沈长胤望着她们远去,终于支撑不住,顺着树干缓缓滑落,再也无法维持神色。

    她伸手摸了摸柳树。

    六年前的一个柳叶冒新芽的春天,她按照遗嘱,亲手将一个人的骨灰埋在了树下。

    那是她另有心上人的所谓命定爱侣;毁掉她一生的高贵血脉;素未谋面就已经死去的妻子。

    谁能想到,曾经一袭红衣一弯弓便名动天下的三公主丝毫不在乎自己高贵的皇室血脉,死后不要陵墓、不要陪葬、不要墓碑,只要人将自己火葬,埋在这棵无名柳树下呢?

    大约真的死到临头了,她竟然真的毫无顾忌地骂她。

    “有些人想要好好活着都不能,你本可以活得很好,却为了找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心上人而病死了。”

    她骂她贱,有些恨恨的。

    又忽然说:“当初便不该收你的钱,和你的骨灰一样,都是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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