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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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起伏的山脉,几乎被夷为平地。

    到处都是残肢断骸,似才下过一场血雨,铺了满地,空气中笼罩着一层血雾。

    修士们或倒或坐,几乎人人身上都沾满了鲜血,战况惨烈。

    幸存的都盘腿原地疗伤。

    惊见敛光仙尊甫一出现,原本暗沉的天空,瞬间亮如白昼。

    伴随着嗡的一声剑鸣,苍溪行转眼间就落至了顾澜夜面前,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景元在何处?!”

    “师兄,你总算回来了!”

    顾澜夜正在为张家主疗伤,自己身上也挂了彩,忙往悬崖下一指,急急地道,“景元和他大师兄都掉下去了!我们都进不去!师兄快想点办法!”

    那悬崖下,俨然被一层漆黑的煞气覆盖住了。

    犹如无底深渊一般,崖边碎石落下,瞬间就会被腐蚀成齑粉。

    苍溪行面色阴沉,毫不犹豫纵剑跳了下去,凌厉的剑气,瞬间就破开了厚沉的煞气,直冲押底!

    顾澜夜见状,赶紧尾随其后跳了下去,张家主也不含糊,让夫人先带着人撤退,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

    张夫人还没来得及应声,原本在怀里半死不活躺着的儿子,竟跟诈尸般,一溜烟就蹿了起来,快到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也根本抓不住,就随着三人跳下了悬崖,穿过苍溪行蛮力破开的通道,直冲崖底。

    “快!把少主抓回来!”张夫人急忙吩咐,关心则乱之下,也顾不得昏迷不醒的“儿媳妇儿了”,直接带人跟下饺子一样,簌簌往悬崖底下跳。

    待众人好不容易寻到乌景元时,眼前的场景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就见乌景元衣衫不整,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骑——坐在沈渡江的身上,而沈渡江同样衣衫不整的,面色赤红无比,几乎要淌出鲜血来,此刻正紧紧握住乌景元的双手。

    两人亲密得有些过分,不知是被崖下露水浸湿,还是被汗水打湿的乌发,此刻也缠绵地纠缠在一处。

    在一片朦胧的薄雾中,身影交错。

    张子隐第一个发疯,瞬间暴跳如雷,猛冲过去怒斥:“我杀了你!!!”

    却被后脚赶来的张夫人,已经张家的门生们拦下,好几个门生同时按住他的手臂和肩胛,低声唤着少主,少主!

    张夫人的声音,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清晰且尖锐:“好了!不过区区一个废物,怎值得你这般当众失态?!”

    “来人!把少主按住了,不许他过去!”

    “啊……这,景元?”顾澜夜僵站在原地,和张家主一样目瞪口呆,而苍溪行神情冰冷,似乎连呼吸都被冻住了。

    乌景元耳边嗡嗡作响。

    口鼻里衔着满嘴的血腥气,他看不清,也听不清,喉咙里像是卡着一把利刃,只要他胆敢发出一点声响,就会瞬间割得他血肉模糊。

    混混沌沌的。

    他听见了大师兄说,不可以,景元!

    还听见大师兄说,景元,你快清醒过来!

    也听见了魔尊不耐烦地催促:“磨磨蹭蹭的!你到底会不会?”

    依稀的,他感觉到似乎有脚步声传来。周围乱乱糟糟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力气了。

    软绵绵地趴伏在了大师兄怀里,大师兄的胸膛剧烈起伏,心脏跳得特别快,他的衣服和大师兄的衣服连在了一起,他的发丝和大师兄的发丝,杂乱地纠缠着。

    他脸上的泪水,也在不知不觉中,蹭在了大师兄的胸口。

    他只是这么坐上去,甚至没有对准,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感受到了大师兄的火,他难受得几乎快死掉了,竟不知道到底是他脏了,还是大师兄脏了。

    天与地之间,似乎瞬间就荡然无存了。

    撑着最后一口气,他抬了抬脸,在一片苍白的雪片里,依稀的,他看见了一抹白影。

    距离他不过十步远,就这么静静站在那里,静静地看。

    直到大师兄惊慌失措的声音,响彻在了乌景元耳畔,瞬间将他从似梦非梦,似死非死的状态中,狠狠拽了出来——

    “啊……师尊!”

    第48章 死咯 如果有来生,再也不要遇见师尊……

    那天, 在悬崖底下发生了一场血战。

    敛光仙尊怒火中烧,击退魔尊后,谢绝了张家主的挽留, 连夜带着昏迷不醒的乌景元回了仙山。

    乌景元是在三天后,才苏醒过来的。

    醒来时,小师叔正在为他施针,见他终于醒了, 面色一喜, 忙问他感觉如何?

    乌景元下意识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没事。

    可一开口,就是一声难听的呜咽声。

    “看来还是不行。”顾澜夜面色凝重, 把针收好后,又喂了乌景元一颗丹药,“你什么都不要多想, 老老实实待在峰上休养,我再去翻翻医术, 就不信续不上你的声带!”

    乌景元在房里躺了三天。

    昏迷前的记忆, 也慢慢恢复了。

    他担心师尊会误会,更担心外面的风言风语,会传得满天乱飞。

    强撑着要去找师尊解释——虽然他不能说话了, 但双手健在,不管是写字, 还是比划手势, 都能解释得清楚。

    还有大师兄……他想跟大师兄说声谢谢, 再说一句对不起。

    那日他真的别无他法了,逼不得已才做了那种事,虽说隔着衣服, 但终归有些不堪入目。

    可房门被施了法,乌景元根本出不去。

    他多次请求小师叔行行好,把自己放出去,小师叔不肯,只是安慰他说,外面没什么事,沈渡江也平安了,让他不要担心,留在峰上好好养伤。

    乌景元心里隐隐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小师叔是在骗他。

    一晃又过去了小半个月,乌景元的声带依旧没有恢复,但除了“啊”“唔”之外,也能发出别的几个音了。

    像是“嗯”,“嗷”,“昂”,听起来有点像是在牙牙学语。连吃饭的动作都笨拙得像个小婴儿。

    至于他的脸,蛇皮遗落在了悬崖底下,化作了碎片,就算找回来也不能用了。

    宁师兄说,会尽快再蜕一次皮的,这次尽量蜕的面积大一些,于是乎就在狂吃了好几天,把原本细细长长的一小条,直接撑得又圆又胖后,一边打着饱嗝,一边艰难盘成一团,缩进了玉石堆积的小洞穴中。

    听说冬眠之后,就能再次蜕下一张完整的蛇皮了。

    小师叔招架不住乌景元的百般请求,就许诺他,等春暖花开了,就放他下峰。

    可这个冬天似乎比往年更加漫长,乌景元迟迟等不到春天来临,却在呼啸的料峭寒风中,迎来了倒春寒。

    山中竟又飘起了大雪。

    下了一整宿,翌日仙山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

    苍溪行从孔文臣手里,把小孔雀救了回来。

    三清玉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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