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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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书几乎快要维持不住,显露原型了!

    顾澜夜见状,心里一急,立马起身要上前阻拦。

    可他慢了一步,就听砰砰两声,方才还旗鼓相当,角力争夺道侣的两个年轻人,双双被一股强盛到无法抗拒的灵力,震得甩开了手,往后连连倒退。

    向四面八方溢出的灵力,如同煮沸的开水,咕噜咕噜冒着气泡。

    “大殿之中,岂容你二人公然放肆!”

    苍溪行束手而立,正好挡在乌景元的身前。

    语气阴沉刺骨,周身的寒意如同化作了实质,在场诸人都为之一惊,纷纷神情大变。

    宁书距离最近,自然所受威压最重。

    他清楚感受到,自己蛇体的骨骼,在这种凛然的寒意笼罩之下,隐隐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仿佛锈迹斑斑的铁条,稍微动一动,就有可能断裂成几截。

    快维持不住人形了!

    得逃!

    宁书咬紧牙关,求生的本能迫使他往后倒退,迅速远离师伯。

    可下一刻,他的手腕就蓦然被一只钢筋铁骨般的大手,狠狠钳住了,师伯的声音又低又沉,似从牙缝里一字一顿挤出来的:“我允许你提前离场了么?在你眼里,师尊只是你用来行礼叩拜的活|体神龛?”

    “……”

    “行礼行得那般干脆,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你已经改变了心意,对么?”苍溪行忍不住问出了口,嘴里都隐隐尝到了血腥味。

    既然乌景元能那么坦然地跟沈渡江行结契礼,那么跟师尊……

    “呃,唔……”

    宁书忍不住发出了吃痛的闷哼。

    很低很低。

    可苍溪行还是瞬间察觉到了异样,神情骤然惊变,越发用力地攥紧对方的手臂,一挥衣袖。

    面前少年的身影,在一片光芒中发生了变化,最终化作一条小青蛇,被他紧紧攥在了掌心。

    “师兄住手!”顾澜夜急不可耐地伸手阻拦,“别掐别掐!那是我家书书!”

    “居然是你?”苍溪行竟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动怒。

    蓦的,他想到了什么,瞳孔瞬间就骤缩成了绿豆大小,如地震般的颤动,声音和呼吸似乎都被冰冻住了,“说,你把景元藏到哪里了?!”

    ————

    “这鬼天气!都二三月了,怎么还下雪?”

    “老一辈人说,瑞雪兆丰年。”

    “年早过了,还年年年的,再这么下去,咱们还咋做生意啊?”

    在穷乡僻壤的小镇子上,年轻的夫妻早早起了身,男人打开了店门,站在门口,望着路面上过膝的积雪,沉沉叹气。

    身后的女人正动作麻利地把板凳放下来,听着自家男人的抱怨,时不时应一句。

    “前天晚上来咱们店里沽酒的那个客人,也不知怎么搞的,死了!我就说那么晚了,天寒地冻的,早点打烊回家看孩子,你非不听!还烂发什么善心,给人灌了半葫芦米汤,这下好了,人死了,死的地方离咱们店那么近,可别缠上咱们了!”

    女人闻声抬了抬头,脸上流露出了一丝不忍:“话也不能这么说,大冷天的,我看他衣衫单薄,淋了一身的雪,冻得哆哆嗦嗦来店里,连句话都不会说,比划半天就为了讨口吃的,年纪又那么小,多可怜啊。”

    “哼,你看谁都可怜!”男人嗤的冷笑,“我昨个去看啦,他们说是摔死的,脖子都断了,趴在雪地里冻得梆|硬,旁边全是血,死得倒是惨。官差扯开挡脸布一瞧,丑得都没个人样!”

    “嘶,那后来呢?”女人问。

    “后来?哼,就盖了张白布,也不说把人抬走,在雪地里守了半天没人认领,就抬到义庄了,我看八成是个外乡人。”

    男人边说,边抓起一旁的大扫帚清扫积雪,嘴里依旧絮絮叨叨个没完,“客死异乡咯,那义庄地儿满了,也没个空棺材,就用草席随便裹了裹,找了个犄角旮旯地一丢。听说再要是没人认领,就要跟义庄里的那堆犯人尸体,一道儿埋乱葬岗去!”

    女人惊呼:“这怎么能行?”

    “怎么不行?”男人往快冻僵的掌心里,哈了口气,不悦地睨了女人一眼,“跟你非亲非故的,你急个什么劲儿?我可告诉你,千万别跟人说咱们见过那小子,万一官差借着查案,来咱们店里大吃大喝,我跟你没完!快,把桌椅板凳摆好了,就赶紧去后厨生火做饭去,咱们先吃口热乎的垫吧垫吧,这该死的鬼天气!”

    男人又是一通咒骂。

    忽然眼尾余光一瞥,见远远行来一位身穿白衣,衣着华贵的青年,忙放下扫帚,搓着手笑呵呵迎了上去。

    “大冷天的,公子冻坏了罢?赶紧进店里坐坐,店里有上等的桂花酿,喝上一口,浑身都热乎乎的!”

    苍溪行垂眸瞥了眼卖力招呼的男人,阖眸静静感受了一下周围的灵力波动。

    按照顾澜夜的说法,他放走了乌景元,因担心乌景元在外会有危险,还特意赠了他一堆黄符。

    其中就有追踪定位符。

    顾澜夜还多长了个心眼,暗中通过此符来确定乌景元的位置。

    可苍溪行一路追至此地,就再也感应不到了。

    再度睁开眼眸,苍溪行询问:“你可曾见过一名少年,约莫十九岁,身高到我的胸口,面部毁损严重,不会说话……”

    “没见过没见过!”男人连连摇头,“这大冷天的,街上别说是人了,就连个鬼影都没有!你看这积雪深的,都快把人给淹了!”

    边说边又抱起扫帚扫起了雪。

    苍溪行静静站了一会儿,听着耳边传来沙沙沙的扫雪声。

    片刻后,抬腿离开了。

    约莫走了百步,脚底忽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苍溪行以为是小石头,本想直接碾过去,可不知为何,冥冥之中似有什么指引。

    他弯下腰,从厚厚的积雪中,挖出了一只小哨子。

    哨子布满裂纹,已经不能再吹了。

    上面还残留着些许血迹。

    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自己几年前,送给景元的。

    如今竟出现在此地,可见景元必定来过这里。

    可是为什么,这小哨子会掉在这里,又为何会裂开?

    上面的血又是怎么回事?

    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再度涌上了苍溪行的胸口。

    他竟一瞬间闷疼地直不起腰来。

    耳边蓦然传来敲锣打鼓声,紧接着就是嘹亮刺耳的唢呐声。

    一名披着白布的官差,从竹篮里抓了一大把纸钱,哗啦一声撒向了半空,嘴里发出低沉尖锐的声音:“纸钱开道,亡魂殡天,生人勿近咯!”

    唢呐声由远及近。

    一群披着白衣的壮丁,拖着马车缓缓从远处行来。

    马车上满满当当,摆满了不下于十具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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