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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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处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 又闷又疼。

    虽说寻常也是如此闷闷不乐,但今晚尤其难过得厉害。

    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像是有个麻烦的小人在上面跳舞, 苍溪行放下针线,抬手捏了捏绞痛的眉心。

    蓦然,外面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闷雷闪出的光亮,划破夜空,穿透洋洋洒洒的白雪,伴随着一股寒气,嘭的一声,沉重的殿门从外撞开了。

    无数雪花卷杂着飞舞进来,吹得金丝楠木案台上摆放的银盏油灯,火焰晃动,险些熄灭。

    苍溪行闻声望去,就见殿门口立着一道人影,背着光站着,身后是漆黑如墨的雪夜。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瞬间认出了来人,当即放下手里的活儿,轻声询问:“怎么了,念念?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么?”

    少年没吭声,在门口低着头站着。

    看不清脸上是什么情绪。

    苍溪行怕外头冷,再冻着他,就招招手,唤他进来。

    等人靠近了,就见念念只穿着一身薄薄的寝衣,连鞋袜也没穿,此刻光着的一双脚上,还沾着不少积雪。

    头发和肩胛上也是,垂着的眼睫湿漉漉的,看起来像可怜巴巴的小狗。

    可见原本在床上睡得好好的,不知何故突然跑来了,竟急成了这样。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噩梦?”

    苍溪行语气温和,挥袖一拂,就扫去了念念身上的残雪。

    还亲近地轻轻握了握念念的手,果然一片冰冷,便让他快些去烤烤火。

    “我,我……”念念狠狠低着头,拳头攥得紧紧的,瘦弱的肩膀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最终“哇”的一声,仰头大哭起来,“我胸口好难受!像是被锥子猛凿了一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好想哭!哇!”

    他年纪还小,哭起来惊天动地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往外涌。

    滚|烫的泪水都溅到了苍溪行的身上,边哭边嚷着,自己胸口好痛,好闷,还说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了,疼得他快死掉了!

    苍溪行有点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哭惊到了,反应过来后,第一反应就是检查念念的身体状况。

    灵力在他身上游走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可念念嚎啕大哭,怎么都止不住眼泪似的。

    苍溪行知道他是想念主人了,离开主人太久,没有主人的灵力饲养,剑灵就跟嗷嗷待哺的小婴儿,失去了母亲温暖的怀抱一般,每时每刻都陷在惊惧不安中。

    为了止住小剑灵的眼泪,苍溪行便用自己的灵力安抚他。

    可今夜也不知怎么回事,小剑灵吸了他好多灵力,依旧惶恐不安,似乎怎么都填不饱肚子一样,依旧哭个没完没了。

    苍溪行无可奈何,只能划破手腕,让小剑灵吸自己的血。

    可小剑灵才吸了一口,就嚎得更大声了:“不是这个!不是你!味道不对!我要我之前的主人!”

    之前的主人,那自然就是乌景元了。

    实则,苍溪行一直都知道,乌景元为了挽救小剑灵的生命,就偷偷放血喂养小剑灵。

    这个小剑灵哪怕被重塑了身体,改变了容貌,丧失了生前所有记忆,甚至连气息和灵力,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但潜意识里,依旧记得乌景元。

    “不许胡闹。”

    苍溪行拧了拧眉,他是不可能再让乌景元放血喂养小剑灵了。

    见小剑灵哭闹得厉害,他心绪本就不宁,逐渐失去了耐心,索性就施法,把小剑灵封印回剑中。

    “唔,不要!放我出来!放我出来!我要我原来的主人!我不要跟着你!”

    小剑灵大哭大闹,长剑嗡嗡作响,还颤个不停。

    苍溪行将剑收回剑鞘,贴了一张黄符,小剑灵这才老实下来。

    对着烛火,将护身小甲修补好后,收进了一个小匣子里。

    苍溪行了无睡意,起身踏出了殿门。

    外面风声愈大,也不知打哪儿吹来的梅花,迎面吹来,淋了他一身,他随手捻起了一朵,轻轻捧在掌心。

    那梅花鲜红如血,艳丽动人,在他掌心不过半息间,竟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了一滩浓稠的,像血一样的花汁。

    苍溪行蓦然一惊,下意识攥紧拳头。

    待他再扬起头时,漫天飞舞的大雪,随风飘荡的红梅,形成一股飓风,在漆黑的夜空中盘旋。

    心绪越发不安。

    今夜无月无星,不能占卜天象。

    苍溪行只好掐着被花汁染红的手指,细细一算。

    可卦象散乱,根本算不出什么来。

    思及今夜小剑灵的反常,苍溪行又念起自己不曾理会的哨子音,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悄无声息潜入了紫竹峰。

    轻车熟路来到了乌景元的房间门口。

    房里静悄悄的,也黑漆漆的。

    只隐隐能看见床榻上的人影轮廓。

    寻常乌景元睡觉,都会在床头留一盏小油灯,他瞎过,所以格外怕黑,这些苍溪行都知道。

    见今夜如此反常,苍溪行心里生疑,刚要进门一探究竟。

    岂料身侧瞬间袭来一道劲风,顾澜夜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满脸不悦道:“你随我来!”

    二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来到了一处凉亭。

    顾澜夜放开手,面色不善地道:“真是稀客啊,寻常我千请万请,就差烧香拜佛,也请不动的师兄,今夜怎么有兴致来我紫竹峰了?”

    苍溪行神情平静,淡淡道:“我不过是来看一眼自己的徒儿,有何不可?”

    “徒儿?你还知道景元是你的徒儿啊?我还当你早就不要他了呢!”顾澜夜冷冷一笑,怒火在眼底熊熊燃烧,“你明知景元不愿意与他大师兄合籍,何故还要强逼他就范?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他喜欢的人是……”

    “他喜欢的,自然是他大师兄!”苍溪行面色一沉,厉声打断顾澜夜的话,“这门亲事,他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由不得他!否则如何能平息外面谣言?”

    现在放眼修真界,有几个人还不知乌景元和沈渡江之间,难以启齿的风流韵事?

    只怕那段模糊不清的影像,早就满天乱飞了!

    人言可畏,众口铄金。

    世人以口舌铸刀造剑,一人一句就能活活把他二人凌迟而死了。

    若换作那种不知廉耻,百无禁忌之人,倒也罢了,偏偏他二人洁身自好,又是正道弟子,传出了这种丑事,不被逼着自戕谢罪,或者逐出师门,就已然是苍溪行心慈手软了,如今不过是让二人合籍,堵住悠悠之口而已,又算得上什么?

    “师兄!你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喜欢的明明是……”

    “不是!”

    “就是!”

    苍溪行恼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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