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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炮灰反派觉醒后》 20-30(第17/22页)
见对方浴袍下摆停在膝盖上一些的位置,露出修长漂亮的小腿,日光给那片冷白肌肤镀上薄金,晃得他视网膜发烫。
朗月现只是单单站在阳光下,就让人挪不开眼。
朗月现对程澈这个主角攻打一开始印象就挺深刻的,个子高长得好,话也不多,和谁都客客气气没说过两句话,但是会默默把宿舍打扫好,甚至会记得他喜欢喝温度刚好的水,替他把凉了的水换成温水。
朗月现当时就觉得这个人,天生老妈子的劳碌命,没福气。
朗月现看着一言不发的程澈,自认为体谅的伸出手想探一把他的额头:“你耳朵好红,发烧了?”
程澈看到他冲自己伸出手,好像被虚空中电到一般猛的一仰头躲开,脚还往后退了半步,看到朗月现愣住,他才小声的解释道:“脏……”
这时朗月现才从这个高个子男孩的脸上移开视线,看到他砂色的T恤上竟然沾着不少泥土。
朗月现挑了挑眉:“哦哟,我还以为什么行为艺术呢,原来不是故意的啊。”
程澈:“……”
朗月现问道 :“你这怎么弄得?摔的?”
程澈没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朗月现也只是好奇问一嘴,说罢便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去浴室处理干净。
程澈脱下衣服,匀称结实的身体上有些是快好了的旧伤,有些是刚加上的新鲜青紫。那些淤青又开始隐隐作痛了,在肋下,在腰侧,在永远晒不到太阳的旧伤里。
程澈面不改色的看了眼镜中自己的身体,随即转开了眼睛,将淋浴打开,迎头浇下。
放在脏衣篓里还未来得及掏出的手机这时却隐隐闪烁起亮光。
教学楼的窗框平等地分割开一段段夏日阳光,董其铭嚼着口香糖拐进教室,手机屏幕在空无一人的教室内幽幽发亮,匿名短信框里躺着他刚刚发送的新消息:「明天晚上8点,体育器材室。」
而美术系B栋三楼走廊尽头的独立画室,宋煜正用美工刀削铅笔。木屑簌簌落在画板前的地上,刀刃刮擦的声音像某种昆虫在啃噬树叶。窗外明亮的阳光照着他低垂的睫毛,在眼尾投下细小的锯齿状阴影。
宋煜抬起头,看向画中的人,静静端坐了很久,直到肌肉都发出僵直的吱呀声,他才慢慢提笔,珍重的描摹起那个人的轮廓——
正午日头正烈,车道上的疾驰杜卡迪 SL V4 像头暴躁的金属野兽,朗月现的衬衣下摆在疾风中猎猎作响。
他猛地压低下颌,油门拧到底,机车在盘山公路的弯道疾驰而过,轮胎与地面摩擦腾起青烟,改装过的黑色机车的红色尾灯在车流中划出流星轨迹,C大的标志性的钟楼尖顶正被抛向视线尽头。
盘山别墅区岗哨的电子眼刚扫到车牌就慌忙升起道闸,引擎轰鸣惊起树上栖息的蓝鹊。
朗月现长腿支地,摘头盔的动作带起汗湿的额发,未等金属门完全滑开,满园木芙蓉的香气已扑面而来。树影婆娑间,他看见朗秉白倚在门廊下,雪色衬衫被阳光染成暖金。
朗月现甩腿跨下机车,车库感应灯次第亮起,朗月现将车停在自己第十二辆限量版重机的旁边。
朗秉白今天穿的非常休闲,雪色的中式棉麻衬衫,他这段时间又消瘦了些许,整个人有种不染世俗,清心寡欲的感觉。
朗秉白直起身迎上来,腕间沉香木珠碰出清响。他想伸手拂去弟弟肩头落花,指尖微顿,蜷了蜷,还是慢慢放下了,“回来的这么快,是不是又没乖乖听话骑慢些?”
朗月现没接这话,笑着碰了碰哥哥的肩,眉头一挑看向朗秉白手腕,问道:“怎么开始戴这个了?”
朗秉白抬起手腕,沉香气息忽然近了,他神色微动,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随着垂下的手腕咽了回去。
最后只轻声说:“静心用的。”
“哥的衬衫熏过伽罗香?”朗月现反手扣住那只欲撤的手腕,他也只是随口一问,对答案并不在意,随手勾住哥哥肩膀,哥俩好的往院里走:“先说好,签约宴我露个面就走,你别给老头当说客。”
朗秉白浅浅勾起一个宠溺的笑:“没准备替爸说话,签约宴我替你去应酬……”
朗月现紧接着打断了他:“说什么呢,怎么就成替我了,朗家是我一个人的啊,以后你才是掌权人,摆正自己位置好吗。”
朗秉白沉默了片刻:“……爸妈等咱们呢,走吧。”
玄关传来檀香与陈皮老火汤的气息,朗父正站在庭院中欣赏他的黑松盆景,听见动静边笑边抬头:“小兔崽子还知道回来看看你爸妈?”
“还不是你非让我当活体花瓶。”朗月现把自己摔进黄花梨太师椅,翘着脚架着茶几,被朗父一巴掌给脚扇了下去。
“这次和周家的项目很大,带你见见世面,别天天犯懒,把什么事都扔给你哥。”说到这朗父又下意识转头看了一旁沉默不语的朗秉白一眼,“你回来住两天,你哥还能多吃两口饭,你看这段时间瘦的。”
朗月现闻言,似笑非笑的看过去:“怪我吗,哥?”
朗秉白:“……怪我,是我惹小月不开心了。”
朗父:“?”
朗父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大儿子一眼,还想趁机教训小儿子两句:“你就是被你哥惯坏了,兄弟俩之间什么事说开了不就好了,不要老是发小脾气,就像这次去签约晚宴,你老爹我还得三催四请你才愿意出面,我是为了谁啊,不还是为了让你这个小兔崽子见见世面,要我说……”
朗月现正要开口让他爸住嘴,茶室雕花木门吱呀轻启,朗母端着青花瓷盏转出回廊,玉镯泠泠作响:“乖宝回来啦。”
“妈。”朗月现乖乖站起来迎过去,她笑着往小儿子嘴里塞了颗酒渍杨梅,指尖残留着佛手柑护手霜的香气:“住宿还习惯吗,不习惯可以回家里住。”
“习惯的,认识了几个同学,形形色色,很有意思。”
“怎么回来的,自己骑车回来的?”
朗月现点头应是,朗母拉他坐到朗秉白旁边,柔声说道:“那你哥昨晚一定没睡好。”
“嗯?”朗月现歪了歪头,不解的看了安静不语,只静静凝望着他的朗秉白一眼。
沉默如釉色在兄弟间流动,朗秉白垂眸凝视弟弟后颈被头盔压出的红痕,沉香珠串突然被扯动,朗月现正随手把玩着他手腕上那颗结香:“不是说静心?”
朗母的声音混着青瓷盖碗的脆响:“之前你跟朋友约着去跑山,你哥坐在院里等你回来,一整夜没睡。”
朗月现对母亲说的事隐隐有些印象,暑假的时候他和几个朋友约着跑四鸣山,临走时应他哥的固执要求,把定位器安在机车上。
可能是因为朗月现机车改装过多次,常规定位器不适配,跑到一半定位器好像掉在半路上了。凌晨三点完全睡不着觉朗秉白接到朗月现机车定位消失的警报,半个小时后,整个四鸣山就被完全包围起来了。
二十二辆被朗秉白动用朗父特权连夜召来的警车强力探照灯束刺破黑夜,朗月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一脸迷茫的被突然出现的哥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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