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前他失忆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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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两个助理就分别来报。

    “张明岳一整天都在医院,没有和可疑的人接触过。”

    另一个则道:“范允礼不在医院。”

    是范允礼。

    “是我的错,是我太掉以轻心,小看了范允礼的恨意。”

    事态严重,助理也没法安慰秦砚。

    张助理低声询问:“秦总,要报警吗?”

    秦砚摇摇头:“他不敢真的对沈逾怎么样,除非他是真的想跟我同归于尽,报警只会激怒他。”

    “以防万一,先将我姑姑姑父扣押起来。”

    “然后去调商场停车场监控。”

    “是。”

    众人纷纷行动起来。

    秦砚阴沉沉的眼睛盯着没有移动的手机定位。

    范允礼,你最好没有将沈逾怎么样!

    ——

    另一头,范允礼下的药不重,沈逾慢慢地醒了过来。

    他一睁眼就看到自己在一栋陌生的房子里,不知道是哪里的产业。呼吸有些困难,他缓了缓,才看向沙发上的人。

    哑着嗓子开口:“你把我绑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范允礼坐在沙发上,阴沉沉地看着沈逾。

    他现在和沈逾的关系,乃至二人身处的位置,都跟上午秦砚和他的一模一样,这让他从中找到了几分快慰。

    他阴森森开口:“秦砚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你说我想干什么?”

    沈逾看了看他的腿,非常真挚地说:

    “他打了你,你也应该打回他。我觉得打我对他也不会有任何惩罚作用。”

    “不。”

    范允礼坚决道:“打在你身,痛在他心。打你,他才是最痛的。”

    这什么见鬼的自我安慰法啊。打不到秦砚就打不到好了,还打在我身,痛在他心。

    心痛有个屁用啊。

    但倔强如沈逾,也知道这时候不应该刺激范允礼。

    他想了想,说道:“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之前跟我说的话,我都没有听懂,就这么稀里糊涂都让我替他挨了打,你也发泄不了心底的怨气,而我也是迷迷糊糊,不知道是该恨你还是恨他。”

    范允礼也有此意,不说清楚这个事,他心里就跟有桶水吊着似的,不舒坦。

    “好,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

    范允礼表情扭曲,将自己怂恿张明岳,又被秦砚发现,被秦砚绑到一栋别墅,然后打断了腿的事一一详述给了沈逾听,沈逾听得一愣一愣的。

    “啊,发生了这么多事吗?”

    原来之前那个人是范允礼招惹来的,怪不得说的话都莫名其妙的,他还以为自己是秦砚养的金丝雀呢?

    虽然很想稳住范允礼,但沈逾还是没好气地说:

    “你不觉得整个事情里面,我完全是无妄之灾吗?”

    “你是因为秦砚连带着恨上了我,归根究底这是你跟秦砚之间的仇恨,我在其中的作用就等同于秦砚养的一只猫,一条狗。猫猫狗狗会对你们人类的想法产生任何影响吗?不会吧。”

    “那你也不能因为打不到人,就去打他的狗吧。”

    这么说来,好像现实里面也确实有这种人存在,因为记恨主人而毒杀他的宠物什么的。

    自己是碰到这样的小人了。

    “不,跟你有关!”

    沈逾的猫狗理论没有糊弄住范允礼,范允礼低吼一声,这个动作拉扯到了他受伤的腿,他脸上立刻露出痛苦的神情。

    “怎么会跟你没有关系?”

    “你记得吗,五年之前,你因为跟秦砚吵架,到主宅住了一段时间,后来我也回去住了三天。”

    “哦,确实有这个事。”

    他今天还跟秦砚说起来了呢。

    “那三天,无论我怎么向你示好,你都对我视而不见。你敢说你没有看不起我?”

    “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秦砚手中的玩物,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沈逾没有想到此时的源头竟然在这。

    他回忆了一下五年前的那段时光。

    “我记得你应该没有向我示好吧,你甚至还出言嘲讽了我,一副觉得我是秦砚的玩物,看不起我的样子。”

    范允礼噎了噎,很快理直气壮地说:“那又怎么样?我不该那样表现吗?”

    “嗯,你确实可以,我也理解你的心情,事实上不只是你,我也觉得我就是秦砚心血来潮想要逗弄的玩具。”

    沈逾心平气和地说:

    “但是你对我态度不好,我也不可能对你好声好气,对吧?”

    “更何况,你是秦砚的表哥,那时候我和秦砚关系很不好,我非常地讨厌他,自然连带着讨厌他的家人。而你又出言嘲讽我,在那种情况下,你怎么能指望我对你有好感呢?”

    范允礼沉默了下来。

    沈逾看有门,立刻接着到:“如果你是记恨那时候的事,我为那时候自己的态度道歉。我被秦砚伤的太深了,自顾不暇,没有办法顾忌他人的心情。”

    看,我们都是被秦砚伤到的人,我是你的盟友!

    这是沈逾想要向范允礼传达的信息。

    范允礼的眼中露出几分惘然,好像真的释怀了当初的事。

    沈逾小心翼翼地说:“所以说,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不可调和的深仇大恨,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把我”

    “太晚了。”范允礼默默摇头。

    “要是那个时候你就向我道歉,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是现在太晚了。”

    “我还少告诉了你一件事。其实那个时候秦砚就教训过我了,他打断了我的左腿,让我在医院整整躺了三个月。”

    沈逾:啊?怎么还有这遭啊,你不能一次性说清楚吗?

    他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温柔的问:“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为什么打你啊?”

    “那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向你下了药——”

    “那天的药是你下的!!!”

    沈逾惊声尖叫起来。

    这是至今为止,他收到的最震惊的一个消息。

    “是啊,你果然不知道。我还想你事后怎么对我毫无反应,既不恨我也不怨我,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范允礼一脸感伤神色。

    沈逾:“”

    范允礼陷入往事,自顾自地说:

    “因为你对我高傲的姿态,那天晚上我向你下了药。可是不巧,当晚秦砚来了。”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第二天一早,我就被秦砚带走了。他打断了我的腿,害的我在医院躺了三个月,这个仇我一直记到现在。”

    沈逾木然地想,原来你就是那位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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