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前他失忆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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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很快抵达别墅,一进屋,秦砚就对上沈逾怔怔的脸蛋。

    因为昨天晚上秦砚作恶多端,沈逾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多出了许多莫名其妙的痕迹。

    这会天又热,他穿不了高领,就没出门,打算等痕迹消下去一点再说。没想到这才大中午呢,秦砚就回来了。

    沈逾手上捧着杯酸奶,迷茫地看着他。

    “你这个时间点回来干嘛?”

    临时出差回来收拾东西么,这也太临时了吧?

    “我,呃”秦砚也想不出借口,就随口道:

    “我肚子有点疼,想回来休息。”

    “啊,肚子疼。”

    沈瑜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他,秦砚看着他的眼睛,很确信他心里在想:该,让你昨天折磨我!

    秦砚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先行坐下,目光定定地看着沈逾。

    被秦砚审视对沈逾来说是个必修课,他早已习以为常,却还是对他目光感到不适。

    无法忍耐,他扭头问道:“你要不要也吃个酸奶?”

    秦砚温柔提醒:“我肚子疼。”

    怎么不疼死你?

    沈逾没好气地挖了口酸奶吃,一点不为对方的痛苦感到心疼。

    秦砚依旧定定地看着他,他这些时日已经恢复了不少从前的记忆,脑子里有沈逾20出头时候的模样。

    和21岁稚嫩的沈逾比起来,现在的他,无论性格还是长相,都更为尖锐,锋芒毕露。

    如果说21岁的他还是朵纯洁的百合花,而今的他绝对是一朵带刺的蔷薇科植物。而且还不是柔软的白玫瑰粉红玫瑰,而是更为娇艳,更为夺人眼球的卡罗拉,只一眼望去,就让人念念不忘。

    “你有,特别恨我的事吗?”沉默之中,秦砚终于开口。

    沈逾的目光深了深。

    “你问这个干嘛?”

    关于过去的事,他们一个不记得一个不想提,两人同时避开了“过去”这个话题。而之前秦砚也没问过,大概就是他自己也知道,他们的过往,不会有什么太多美好的回忆。

    “就聊天嘛,难道你不想借机抱怨讽刺骂我一顿么?”

    沈逾沉默了,他的眼前闪过一个画面,只要一想到那一晚的,他受到的羞辱,直至今日内心依旧沸腾。

    秦砚看出他的不愉快,但一直逃避也不是个事,于是他鼓励道:

    “说说看嘛,我保证不生气。”

    沈逾面无表情,低头吃着酸奶:“你让我恨的事情太多了。”

    “最恨的那一样。”

    秦砚确实好奇这个问题,张助理汇报给他的,他和沈逾的过往中,自己无一不担当着那个强权压人,独裁霸道的恶人形象,因为过于劣迹斑斑,实在挑不出几样好的,也就无从讨论坏的。

    但是他今天确实好奇这个答案,他觉得这件事能体现沈逾的性格。

    最恨沈逾的目光慢慢迷茫了起来。

    最恨,那个承载了他太多愤怒和羞耻的失控夜晚。

    “那段时间,我跟你吵了架,我不想见你,就躲到了主宅,那里有奶奶庇护我不受你骚扰。我大概住了半个月,你等不下去了,就去主宅接我。那天晚上”

    沈逾露出痛苦神色,血流伴随着愤怒冲到了头顶,他脸色一片赤红,眼眶充血。

    “那天晚上你竟然对我下药,你在奶奶的隔壁房间抱了我。我知道你是想羞辱我,想警告我,告诉我不要以为躲到了老宅就没事了。”

    “你用那样卑鄙无耻的手段惩罚我。”

    “之前每一次,哪怕你是强迫我,至少也都是出于我个人意愿的情况下。只有那一次,我就像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发情动物,我”

    沈逾用力地闭了闭眼睛,让自己不去回想那个丑陋如同野兽般的自己。

    那一晚的惩罚就像鞭子狠狠甩在沈逾脸上,也粉碎了他内心的自以为是,逃过奶奶那又算什么?秦砚想对付自己,有的是办法和手段。

    沈逾苦笑了一声,表情冷漠地说:

    “那之后,你连主宅都禁止我一个人去了。是,我该知道的,你前几次的容忍是对我的宽宏大量,我怎么敢奢求你次次都容忍我?”

    “我,呃,那个”

    秦砚心情复杂,他没想到,沈逾最恨自己的那件事竟然是个乌龙。

    他想要解释给沈逾听,但开口的瞬间,脑子里又有个声音阻止了他。在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当初的自己没有立刻向他解释这个事。

    因为他纯粹的男性欲望,甚至不想让沈逾知道,世上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在窥探他,觊觎他。他甚至不想让那个男人在他的心上留下名字。

    如果可以,他希望沈逾的所有爱恨全都是自己赋予。

    妈的,秦砚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你可真变态!

    “那个,其实——”秦砚弱弱开口:

    “下药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啊,事到如今,你还想辩解吗?”

    “真不是我做的。”

    沈逾站了起来跟他对峙:“既然不是你,那是谁做的?”

    “是是”

    范允礼的名字在脑中浮浮沉沉了好几遍,最后秦砚还是嘟囔着说:

    “是某个不重要的路人甲。”

    沈逾被他气笑了。

    “你神经病吧!”

    “事到如今,你编撰出一个路人甲就可以推卸你犯的罪孽吗?”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这五年里我们发生的争吵也不止这一件。我已经深知你的为人,那件事情”沈逾缓了口气,说:

    “那件事情我虽然恨,但也能理解,毕竟是你嘛。但现在你推卸责任的样子,真的让我觉得很恶心!”

    “从前的秦砚虽然狂妄自大,但至少没有你这么虚伪,感谢你让我又知道了一项你的卑劣之处!”

    说完,他怒而转身,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不是,我呃”

    秦砚扶着额头默默无奈。

    也是,这么没头没脑的说法,是个人都不会相信。但是但是,啊,真不想让那个名字留在沈逾心中。

    秦砚也犯头疼,他决定给自己一天的时间,好好理清楚这件事,衡量是向沈逾解释清楚,澄清自己的形象重要,还是留个名字在他心里重要。

    秦砚起身往门外走去,打算先回公司冷静一下。

    同一时间,他心底有个声音在说:

    正常人都知道是前者更重要吧。

    “”

    第27章 女同学 医院里,医生给范允礼打了石膏……

    医院里, 医生给范允礼打了石膏,正叮嘱他日常注意事项。

    一旁姑姑垂着眼泪,愤愤地说:“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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