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假想: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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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略扫了一眼,门口没人,曲邬桐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她今天特地拖到后半夜才回来,想来那大少爷也没耐心等她那么长时间。

    又或许,她的计谋奏了效,他觉得她家太破太偏,当时只是随意应和,根本没想过来。

    这样想着,一直绷紧的神经倏然松懈下来,曲邬桐从旁边的发财树盆栽下找出钥匙,打开门,里面一片漆黑,空气中有股许久没人居住的冷淡味道。

    曲邬桐上星期刚从佛罗伦萨回国,在尚姨那住了几天想回来,昨天就被梁靳深逮住做到了凌晨,今晚算是她半年里第一次回这里。

    她不在时有请阿姨每月打扫,故门外发财树长青,进去时也备好了一次性拖鞋,曲邬桐摸着黑脱了高跟鞋换上拖鞋,在墙壁处寻找灯开关——

    触到的不是灯开关,而是一具火热有力的身躯。

    掌心被烫得一颤,曲邬桐下意识抬腿自卫,却被青年精准地握住了脚踝,呈半包围式困在墙壁与胸膛之间。

    “你往哪踢呢?”

    带着揶揄的哂笑震得曲邬桐胸口发热,青年那双勾人的眼睛在乌黑的阴晦里亮得出奇。

    曲邬桐认出了梁靳深,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倒愈发警惕。

    两人的下半身周密地贴在一起,梁靳深自然也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

    轻声微叹一声,那双烁眸却离她更近,曲邬桐不可抑制地眨了眨眼睛,两人长而密的睫毛纠缠在一起,扫起点点痒意。

    “怜怜,”他撩人的嗓音在这种境况下愈发勾得人心慌,尾音晃了晃,带起些诱人失守的委屈,“我等你好久。”

    曲邬桐的心尖不由自主的一颤,却不是被勾的,而是被吓的。

    梁靳深很少叫她名字,真要叫,也是连名带姓一起叫。

    叫她怜怜,从认识到现在只有两种情况。

    上/床后,和——

    上/床前。

    侧边的窗倒映着男人的身影,他似有察觉,微微抬眸,将手机挪开些许。

    紧接着,低哑撩人的声音撞入她耳畔。

    “嗯,下次见。”

    为这个闹脾气,还不是因为太爱他?

    梁靳深抬手摸了摸姑娘的头发,顺着马尾辫,将发圈捋下来,套在自己手腕上,随即修长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里,低声自荐服务说:“给你按摩一下,要吗?”

    曲邬桐转头,长发从男人手背上滑落,丝绸一般的触感,在他想再捉住那一缕头发时,她抓住他的手,将之按在扶手箱上,手指轻轻捏起他掌心里的软肉。

    缓缓往下,摸到手腕上,敲了敲腕表上的铂金表盘。

    倏尔冷笑:“这表是戴给我看的吗?”

    想起昨晚上她和梁靳深从车库到家,从客厅到卧室,一路衣衫凌乱,湿热潮红,玄关处打碎了一只花瓶,沙发拐角的地方撞翻了一盏落地灯。

    谁都没顾得上,疯得彻底。

    男人为她在酒吧搭讪的事一直较着劲,每一下都带着惩罚。

    可她不是接受惩罚。

    她含着泪光说:“梁靳深,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

    梁靳深捉住她的脚踝,发梢挂满透着光的汗珠,将她抵在最深处:“难道我不爱你?”

    紧接着,声色欲气的dirty talk,和他的动作一样,如狂风暴雨般在她耳边嘶声不止。

    第 27 章   Level5.1

    那天之后,连续一周,曲邬桐和梁靳深之间都没有联系,不仅没有见面,电话微信也统统没有。

    但梁靳深每天都会派人往她办公室送花、送甜品。

    同事们羡慕得不行,都说梁靳深太深情了。

    谁家男朋友这么多年,还像热恋似地对女朋友这么好?

    曲邬桐笑笑,不置一词。

    她心里很清楚,梁靳深打的什么牌。

    无非是将她那句“分开冷静”的话,当成她闹脾气,那他就顺着她,消失一下,但又不彻底消失,每天给她一点甜头,让她记着他的好。

    可是那么了解她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不过就是太自信了。没辙,连浔只能一间一间房找。

    毕竟是私人游艇,设置的房间并没有那么多,估算一下,找起来也不算太费劲。

    裴以恒休息去了,派对却还没结束,至少到凌晨三点,才会陆陆续续有人回来。

    “还好没人这么急不可耐。”接连路过几间连灯都没开的房间,连浔松了口气,他只敲了下,没听见动静就离开了。

    在二层一无所获,上到第三层,连浔一眼瞥见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亮着灯。

    “这次反着来吧。”他先去3011看看。

    考虑到看江景,每个房间都开了窗,可惜窗帘紧闭,瞧不出端倪。

    连浔敲了下门后,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等了三分钟,他上前准备再敲一次,却不想门直接开了。

    一股淡淡的、冷冽的气息扑来。

    连浔一抬头,便撞上道冰冷又拂然的目光。

    梁靳深向来举止有礼,鲜少露出这般表情。除此之外,他身上穿着的衬衫衣摆微微凌乱,领口也罕见地解开了两粒扣子。

    半晌,连浔才道,“你……”

    梁靳深垂眼,“在洗澡。”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做……”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冰寒,连浔连忙噤声。

    转移话题,“对了,你去找曲邬桐了吗?”

    连浔看到里面床上微微鼓起一个小包。

    “那你……”连浔欲言又止,他觉得自己今天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梁靳深面不改色道,“你愿意和带有酒气的人呆在一个房间里吗?”

    “也是。”连浔总算能喘口气,“游孟看到有人对曲邬桐心怀不轨,你电话打不通,裴以恒喝醉了,我直接去找你哥,怕你哥气出病来,只能出此下策。”

    “已经病了。”

    “啊?”鹤唳风声,月明如昼,空气中似有火舌顺着梁靳深望向她的眼神徐缓燃起,曲邬桐密长的眼睫情不自禁地颤了下,陡然间涌上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脑中嗡的一声,身体下意识绷直,将肩上时泽的西装外套脱下来,还至他手上。

    还未多说一句谢谢,耳边就传来凌知维的声音,吞没周遭渐起的喧嚣。

    “诶,曲邬桐?你怎么也在这里?”

    他人性格爽快,见到前几天认识的新朋友也不矫情,跨过马路就朝曲邬桐走去,还不忘拉上一旁的梁靳深一起。

    “我们正在‘九尾’喝酒,一起啊。”

    泰安九尾,高干子弟与富二代少爷们近期的新宠酒吧,和市中心老牌的霄云相比,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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