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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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才不要我吗。”

    父皇说,是因为他没用,所以才留不住自己的母亲。

    那是父皇醉酒的时候说的话,锦聿知道,醉酒的父皇是半个疯子,他说的话当不得真,可是,他也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缘由了,若非是因为他无用,母亲为什么又不要他了呢。

    妙珠嘴唇张了又合。

    她想说,她没有不要他啊。

    她没有。

    然而事实就摆在眼前,她就是不要他了。

    妙珠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能来得及说,因为陈怀衡回来了。

    他不知道是去了哪里,现下终于回来了。

    他看到那母子两人见了面,视线也只冷冷地落在妙珠的身上。

    看着妙珠她痛苦的神情,最后只是让宫人将锦聿带离开了此处。

    他道:“带太子出去。”

    妙珠什么也没说,锦聿也什么都没说,他们

    任由陈怀衡做出这个决定。

    陈怀衡眼神又冷又淡,一点情绪都看不出来。

    他只是冷眼看着妙珠,讥讽道:“当初好像是你自己先不要他的吧,你难道又没想过你离开的时候的锦聿才多大,现在这幅样子难受给谁看?”

    锦聿离开,妙珠听到陈怀衡的声音也终于收回了自己的神识。

    她看向陈怀衡,她也毫不留情地刺他:“我没有不要他,我不要的一直都是你。”

    如果不是他,她最后能落得这样丢弃孩子的地步吗。

    陈怀衡那本没什么情绪的面色就因妙珠这一句话说得扭曲,她总是一次又一次,不留情面地去揭开当初她弃他而走的事实。

    她对这事并不觉得抱歉,再提去此事也只有畅快。

    可陈怀衡不一样了,每一次提起这事,毫无异于鞭笞他的灵魂。

    三年他怎么过的?

    他自己都不记得是怎么过的了。

    妙珠回来了,现在就站在他的眼前,可是那种她随时会再离开的感觉一直萦绕于心头不散。

    她无所谓地去提起往事,因在她看来,那三年就只是三年,她也从不想到这三年对陈怀衡来说算是什么。

    陈怀衡听到她的话,看着她那又冷又淡的眼神,就那么一瞬间,就只是那么一瞬间,他恨不得和她一起死了干净。

    妙珠见他表情如此难看,却仍是不放过他。

    她想让他放过她的时候,他放过了吗?

    她方才是说到他的痛处了?那很好了。

    她看着他继续道:“脸色这么难看又做什么?你难受了?你又想怎么欺负我了吗?”

    妙珠一直都知道陈怀衡的,他这人若是不痛快了,总是想着也叫别人不痛快的。

    陈怀衡最后什么都没能做,末了,也只是看着她,冷冷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你到底有没有心。”

    妙珠叫他这话说得终噤了声。

    她又不是没有眼睛,陈怀衡这三年变化之大,她也不是没有看出来。

    可是她不明白,他这样的人,竟还真会因为一个女人的背叛将自己弄成这幅样子。

    只是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怎么就没心了?

    他说她没心吗?可他若有心,他们能走到这一地步?

    妙珠不回答他的这个问题,没什么好说的,他觉得她没心,她还觉得他也没心呢。

    她只是看着他问:“你为什么要对小聿说那些话?”

    他也就只是个孩子,他哪里来的脸把错都推到他的身上去。

    陈怀衡反问:“这三年养他的是我,教他的也是我,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连养都不养他,你管我说什么。”

    妙珠不接他的话茬,道:“他就是个孩子,你何必这样伤他。”

    陈怀衡薄唇勾起一抹弧度,讥她道:“我说错了?他若有用,能连自己的母亲都留不住吗。你抛他弃他,现在还反倒来挑我的不是。”

    妙珠无言片刻,良久才憋出一句:“你这个人从来只会怪别人。”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可恨的另有其人

    他总是能把自己从一切的错里面摘得干干净净。

    独独自己明月高悬,恨尽世间所有人,也恨不到自己的头上去。

    “从来”二字,很轻易地就牵扯出了一大片往事。

    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罢了,可这两个字只是一笔总账,而其后还掩藏着一大堆的细枝末节。

    这其中的含义,经由妙珠一出口,他们两人就心知肚明。

    陳怀衡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妙珠摧毁了。

    他知道错了不是嗎?如果他不知道错,他又能落得这样的境地?

    他也再装不下去,从她回来后一直冷着的那张脸终于有了情绪,他看着她道:“行,翻舊账是吧,从前的事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把你当人,怎么,我现在也贱得没人样了,你舒服了一点有没有?那我做错了事,我也付出了代价,当初你自己不要錦聿,你自己犯了错,这点伤又受不了了?”

    他承受不了,那代价他也给了,当初她没人样,他现在也被她逼得没了人样了,这事扯平不扯平先不说,他反正左右也这幅模样了,那她呢,她抛弃了他不会感到一丝抱歉愧疚,那自己的儿子呢?她现在不安痛苦,她自己也該承受。

    而既舍不得孩子,又为何非要寻死觅活想着逃跑。

    就为了让他生不如死是不是。

    那很好,他已经生不如死过了三年,她还不能舒服一点嗎。

    陳怀衡的话一句一句往外边蹦,像是掩盖着什么,声音越来越大,近乎是吼着出声,可还是有些东西不能被嗓音掩盖住,他的声音又越来越抖动。

    妙珠听到陳怀衡的话后,眉头紧紧拢成了一团,她也吼他:“你错就错了,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啊!”

    他认错就算了,可说到最后又扯到她身上,非要带着一起说她也错了。

    妙珠懒得理他:“你不好过,我又凭什么舒服?你心里头難受,和我有什么干係?”

    没关係?她竟说没关系。

    即便早知她狠心,可这话又从她口中倒了一遍之后,只叫人覺得心梗,陳怀衡覺得自己喉口涌上了一股血气,硬生生才逼了回去。

    听她如此冷漠的话,疑心再说下去,血下一刻就該马上喷涌而出,他不再继续和她说下去,转身就离开这里。

    妙珠见他要走却不肯了,她冲着他喊道:“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听到了妙珠的话,陈怀衡却连步子都没顿一步,径自往外面去了。

    妙珠见他离去的身影,气得往一旁的桌子上踹了一脚,桌子没踹动,自己倒是脚踹疼了。

    果不其然,后面一连几日陈怀衡都是如此,他早出晚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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