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不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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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乐知:“他有。”

    “我听见了。”何其大笑起来,说,“行了我挂了。”

    “好的。”何乐知说。

    “拜拜阿姨。”韩方驰说。

    电话揣起来,何乐知跟韩方驰说:“你在停车场等我就行,你怎么还进来了。”

    “坐累了,站会儿。”韩方驰放下手,顺便把帽子给他摘了。

    何乐知头发已经被帽子蹭得乱七八糟,也不生气,甚至不整理,等着出去被风吹吹就好了。

    最近已经开始刮春风了,从机场一出来,风直接迎面兜过来,何乐知呼吸一窒,被风打得下意识往后一仰。

    韩方驰在旁边又把他帽子戴上了,用手扣着他走。

    “方驰。”何乐知叫他。

    话音被风一吹,传过来就不清楚了。韩方驰听见了,他不出声,何乐知就在那儿“方驰,方驰”。

    第33章第 33 章

    何乐知出差这十来天勉强吃饱, 瘦了两斤多,本来俩人说好第二天下班要出去吃肉,然而韩方驰突然被叫去联合会诊, 何乐知也接到小姨电话, 让过去吃饭。

    别人给小姨夫送的海鲜, 小姨和小安都不吃, 何其嫌远也不来, 只有何乐知能跟小姨夫一起吃, 只是不能陪喝酒。

    “哥你咋沧桑了。”小安看着何乐知问。

    “哪种沧桑。”何乐知问。

    “黑了?瘦了?”小安认真地打量他, “感觉比我上次看见你的时候憔悴了呢?”

    “没有吧,”何乐知戴着手套剥虾,没太在意地说, “可能在山上风吹的。”

    “感觉你好像没精神, ”小安问,“你没睡好吗?”

    小姨在对面用膝盖撞撞小安,给她个眼神,让她别说了。小安作为一个跟何乐知差不多同步失恋的倒霉表妹,不顾母亲不让她说的暗示,小声说:“哎呀八百年前的事儿了。”

    “什么?”何乐知抬头。

    小安心直口快地说:“我妈怕你情伤未愈,不让我问。”

    “没,”何乐知哭笑不得地说,“跟这没关系,小姨。”

    小姨跟何其长得很像,只是比何其什么都大一号,像是长得更开的何其, 眼睛更大。

    “乐知啊,晚上在小姨家住?”小姨特别疼他, 何乐知小时候经常在她家住。

    “不了,明早还上班。”何乐知笑笑说。

    “从这儿上呗,离你单位也不远。”小姨说。

    “回去还有事儿,出差的衣服还都没洗呢。”何乐知说。

    手机屏幕上一条推送的微信消息挂在上面,何乐知刚才因为戴着手套所以没回复。

    方驰:水果买完了。

    何乐知把虾都剥完,摘了手套,屈起食指关节敲啊敲地解了锁,回复:好的。

    小姨说:“行吧,周末上你家还能见着。”

    何乐知笑着点头。

    他心里隐隐地有点牵挂,丝丝络络地牵扯着他想回家。类似小时候何其接他放学,告诉他给他买了个玩具放家里,或是家里有个好朋友在等着他一起玩的心情。

    要说非回去有什么事儿也没有,但是想要回去跟朋友……跟韩方驰待会儿。

    何乐知一开家门,家里灯都亮着,韩方驰正坐沙发上看何乐知那天在机场买的书,见他回来,抬头看过来,“回来了?”

    何乐知有点惊讶地说:“你在这儿啊?我还想等会儿去你那儿呢。”

    “找我有事?”韩方驰问。

    “没,”何乐知换鞋进来,笑着说,“就想过去待会儿。”

    韩方驰扬了扬眉。

    刚进来没注意,等到何乐知换完衣服再出来,去洗了个手,才注意到洗衣机一直在运转。

    他低头看了眼洗衣机,问:“你帮我把衣服洗了?”

    昨晚他把要洗的衣服都扔脏衣篮里了,等着今天洗,这会儿少了一半。

    韩方驰说:“深色的洗了。”

    “你……”何乐知擦干手出来,站在茶几前,拄着膝盖弯下.身,跟韩方驰隔着个茶几平视着,眼睛弯弯的,“你也太好了吧。”

    韩方驰抬眼,又高冷地转开视线,“还行吧。”

    “你晚上吃什么啦?”何乐知问。

    “单位吃的。”韩方驰说。

    “我给你切点水果?”何乐知一直笑笑的。

    “不吃。”韩方驰说。

    何乐知已经换了舒服的短袖和长裤,过来坐在长条沙发的另一边,也找了本书看。

    洗衣机的运转声持续地传过来,听起来已经到了脱水阶段了。

    两人各占沙发一头,并不说话,各看各的书。

    外面天黑着,房里亮着灯,窗玻璃映出干净的客厅和沉默看书的两个人。

    等到洗衣机提示结束工作,何乐知站起来,先去衣柜里拿了衣架,再去取衣服。

    他把衣服撑在衣架上,韩方驰拿去晾起来。

    何乐知弯腰去拿衣服,韩方驰突然问:“脖子怎么了?”

    “怎么了?”何乐知没反应过来,拿了件衣服站起来。

    “伤口怎么弄的?”韩方驰说。

    “什么伤口啊?”何乐知茫然地转过来,一转脖子想起来了,抬手摸了摸,说,“刮了下,没事儿。”

    他脖子左边侧后方有个伤口,从衣领外露出来一半,伤口还没结痂,周围有点泛红。

    “过来我看看。”韩方驰说。

    “看呗。”何乐知不在意地侧过身,微歪着点头,把脖子露出来。

    何乐知从小就不怕摔不怕疼,是个皮小孩儿。高中每天跑步,长大以后运动也多,磕磕碰碰并不当回事,尤其越野的时候,身上经常带点淤青和伤口,也不太注意。

    这会儿韩方驰说看看,何乐知袒着脖子等着他看,手上还在挂衣服。

    可当韩方驰手指落在脖子上一点,顺着脖子侧边滑下来拨开衣领,何乐知手上的动作却不明显地顿了下。

    “这么大一块儿?”韩方驰皱了下眉说。

    “我不知道。”何乐知说。

    韩方驰撑着他衣领又往后面抻开点,问:“你洗澡了?”

    “嗯。”何乐知垂着眼,答了声。

    “你没……”韩方驰话音一顿,看见何乐知耳朵下面连着颈窝这一片起了片不明显的小疙瘩,在灯光之下,下颌尾端那一小块皮肤上绒绒的汗毛已经竖了起来。

    “你没长心啊?”韩方驰放下手说。

    何乐知抻了抻衣领,笑了下说:“我坐在窗户下面,一站起来蹭窗台上了。我洗澡没觉得特别疼,很大一块儿吗?”

    “今晚别洗澡了,别沾水。”韩方驰拿了何乐知手上的衣服,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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