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难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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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

    林染懂了,这是提醒她要时不时送礼物呢!

    林染又拿出一个饭团:“没饱?多吃点。”

    谢韵仪抓过来,狠狠咬一大口:“哼!”

    阿染这是嘲讽她吃了人的、用了人的也不嘴短手软呢!

    吵吵闹闹一路,时间过得格外快。

    林春兰和林秀菊中午歇晌,还没去地里忙活。林染推着板车才到家门口,她俩就迎出来了。

    “麦子二十四文一斤,讲价到二十三文。”林染不等阿娘阿妈问,就说,“买了六百斤。”

    “怎么买这么多布?”林秀菊从车上卸下布匹,“箱子是该给阿清买一个。哟,这么多碎布头,花了多少?”

    林染将麦子扛到阿娘阿妈屋里,“布买得多,掌柜的便宜给的碎布头,这一背篓二百文。”

    林春兰垫垫,顿时就笑了:“这得有二十斤了吧?这布头还都不小,都是细布,做足袜再好不过。”

    谢韵仪搬蒸笼,笑得温柔:“阿染买了粮还剩二两七钱,菜刀、布匹、蒸笼这些都是我俩孝敬阿娘阿妈的。”

    “我就说呢,光布匹就得小二两,卖粮余下的怕是不够。”林秀菊把布匹放女儿儿媳房里,又来帮忙拿陶罐,“那二两七钱你们拿着,孝顺阿娘阿妈也不是这么个孝顺法,你们小两口手里总得有点银子。”

    东西卸完,林染去隔壁还车,回来将二两七钱塞林秀菊手里:“我每月都有十多两银子拿,这二两七钱阿娘阿妈收着。”

    林秀菊不再推辞,一家人不用分太清。

    林春兰在屋里检查背篓:“哟,买这么多线呢,针也买了。”

    谢韵仪厚着脸皮歪在林春兰身边,摇晃阿娘的胳膊,羞赧道:“阿清针线上不大行……”

    林春兰立刻笑道:“今年不纺麻,黄豆地村里帮忙翻了,麦地刘桂花两口子翻了。除了做豆腐、拔草,没什么活,阿娘闲了就给你做衣裳。”

    林染:“阿娘还有我,我也没空做衣裳。”

    林秀菊慈祥的接过话:“阿妈给你做。上回你俩那身衣裳,还没缝几针呢,我看还放在桌上。”

    林春兰拍一下谢韵仪,嗔道:“你这孩子真是,新衣裳都不着急穿。得亏是夏天,穿阿染的旧衣也能过得去。这要是冬日里,不得冻坏了?

    你冬日的袄子厚裤,阿娘也抽空给你做。阿染那身又旧又不暖和,今冬也该换新的了。”

    女儿儿媳虽然这一趟花钱不少,但都是为家里置办,林春兰和林秀菊心里高兴,话也多些。

    日头西斜,林春兰和林秀菊去地里,林染刚要跟上,就被林秀菊制止:“大清早去县里一个来回,还不够累的?你和阿清在家歇着,地里活不多,我跟你阿娘去给你那五亩地松松土,过几天种萝卜葵菜。”

    林染:“肥料还有一个月才能好,分批种,冬萝卜多种点,到时候存沙地里能过冬。咱家不缺盐,葵菜能积酸菜,萝卜做成萝卜条,能吃到春日有野菜的时候。”

    林秀菊心里一喜,试探道:“雪天冻不坏?”

    林染:“今年先试试。”

    林春兰笑得合不拢嘴:“多种,种五亩!”

    冬日里谁家不馋菜?菜干不放肉跟嚼草似的。听阿染这说法,可不是跟往年一样晒菜干。

    林春兰现在已经悟了,自家有的,别家没有,就能换粮换银钱!

    “娘叫你姑姑家也多种。”她说着就喜滋滋往隔壁去了。

    往年都是姐姐照顾自家,姐姐性子急,骂起人来内外不分。现在有了豆腐生意,姐姐家跟着沾光,她好久没挨姐姐骂了,还怪不习惯的。

    谢韵仪去厨屋倒水喝,耸了耸鼻子:“阿染,我教你算术。”

    林染到火塘边挑根硬度适中的炭条:“走吧。”

    她知道谢韵仪这是嫌屋里臭,要躲到空间去。

    关上房门,进了空间,谢韵仪先呼几口浊气:“我先教你《九章》,下回去县城买个算盘。”

    林染:“先不忙,我会点粗浅的算术,你先听听。”

    谢韵仪以为她说的是数数和简单的算式,好整以暇的抬抬下巴:“你说。”

    林染拿过一张草纸,用炭笔先写汉字的一到十,下一行对应表上阿拉伯数字。

    谢韵仪神情慢慢凝重,她立刻明白了,这就跟军中传密信似的,是用简单符号代替难写的数字。

    然后,林染慢条斯理的说:“你给我出题,我算算看。”

    谢韵仪顿了顿,觉得林染需要一个下马威:“我先出个简单的:阿娘阿妈每人十五天能织一匹布,两人一起织布两月,卖到布庄二百五十文一匹。卖得的钱买粟米,粟米十五文一斤,买八十斤,麦子二十三文一斤,买二十斤,还余下多少文?”

    话音刚落,林染微微笑:“是简单,三百四十文。”

    谢韵仪噎住,她还没盘算呢!

    半晌,谢韵仪幽幽道:“阿染会的粗浅算术,不知阿清是否有幸学一学?”

    “粗浅算术”四个字,谢韵仪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

    可恶!阿染又在消遣她!

    她说教她《九章》时,这个可恶的女人,心里一定都要笑死了!

    林染神色不变,小心翼翼道:“先说说鸡兔同笼的四种解法?”

    四种!

    谢韵仪神色复杂的瞅着林染,在侯府的时候,算术夫子都只会两种!

    木着脸听完,谢韵仪的脸色由阴转晴,她指着阿拉伯数字,肯定道:“这里面的秘诀,阿染教教我。”

    林染:“聪慧绝顶!”

    谢韵仪哼声:“我一个寻常人,当不住你这句夸。”

    林染认真道:“你当得起,你的聪慧凤毛麟角。我只是有许多夫子想尽法子教。学个十多年,多迟钝的脑子也会简单算术。”

    谢韵仪心绪沸腾,阿染,果然学了了不得的本事!

    竟然“有许多夫子想尽法子教”!

    国君的继承人,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阿染才十五岁,学了十多年……

    字,阿染应该也是学过的,只是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岔子。像是蒙了一层迷雾似的,需要她教她一遍,才能祛清混沌。

    “两年的时间,足够阿染认字,学完经书。算学阿染已然没人比得上,两年后科举,阿染必定居于榜首。”

    谢韵仪劝得诚心诚意,“阿染于经济策论一道,必定见解高深。并不需如何苦读,就能走到国君面前,一展才华,名传大梁。阿染可否告知阿清,为何不愿意?”

    说到这,林染想起来了:“梁国科举出仕是从何时开始的?”

    谢韵仪还真不知道具体年份,想了想,不确定道:“五百年肯定有了。”

    林染记忆中,隋唐时候科举才开始。

    眼下梁国的生产力和农作物,与魏晋时候相当,竟然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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