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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帝姬难养》 24-30(第8/33页)
,抬眼看向林染:“我刚认真想了想在侯府呼奴使婢的日子,好像也没多开心。
我自小就肩负着延续侯府荣光的责任,打记事起就没过几天松快日子。从早到晚,睁眼就是学文习武,日复一日。只年节能休息两天,还是因为要出门交际。
文师傅夸我了,高兴一瞬,武师傅摇头,难过好几天。事事都要做得妥当,生怕被妹妹们比下去。”
“和阿染在一起,像是开启了新的一场人生。”她掰着手指头数数,眉眼得意,“咱们才认识几天呢,我知道阿染的秘密,阿染也知道了我所有的秘密。我们就是一见钟情的知己挚友。”
林染挑眉:“故意的吧?我没读过书也知道,‘一见钟情’可不是用在朋友之间的。”
谢韵仪幽怨的瞄她一眼:“口误口误,是伯牙和子期,一曲高山流水,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
林染不置可否,随她瞎说。
出山之前,两人背上背篓。
谢韵仪觉着这一路都是自己在说话,还处处落了下风,正了正脸色:“阿染妹妹放心,你不喜欢女子,我不会讨你厌烦。咱们就如一家亲姐妹似的,把日子过好。”
林染不放心:“我就担心自己太优秀了,你日夜和我在一起,哪天真动心了伤心难过不说,万一求而不得因爱生恨,咱俩反目成仇,麻烦就大了。”
谢韵仪一言难尽:“我喜欢温柔贤惠,单纯善良,说话好听,会哄我高兴的。阿染妹妹放心,我顶多是赞赏你的本事。”
“那就好!”林染松了一口气,拍拍小姑娘的肩膀,笑眯眯道,“以后咱俩就是嫡亲的姐妹。”
谢韵仪重重点头:“嗯!”
她能感觉得到,林染是真的开始相信她,愿意和她亲近了。
拿出去二两银子做弓箭,林春兰又舍不得吃肉了,晚饭只有粟米野菜粥。
林染从空间拿出一条清洗干净的蛇,熬蛇羹:“阿妈阿娘,等弓箭做好了,阿清没事就上山打猎,家里不会缺肉吃。”
林秀菊:“哪能天天吃肉?打了猎物就送县里卖了换粮。咱家那许多麦子都换了黄豆,粮食不够吃。”
提起黄豆,林染记起来了,她朝阿妈伸手:“我昨天在县里定了木框、陶*缸、陶釜,明天拿钱去结账。五百钱应该够了,不够我再卖几条熏肉。”
二两五钱还没焐热又花出去了,林春兰心疼不已:”陶缸、陶釜都不便宜,家里又不是没有,能不能不要了?”
林染淡定自若的说瞎话:“阿清会拿黄豆做吃食,能卖钱。家里的陶缸、陶釜太小了不够用。”
林秀菊疑惑:“早上你不是说,是你琢磨出来的法子?”
林染反问回去:“我这脑子就算是变聪明一点了,能凭空想出赚钱的主意?是阿清读书多,脑子灵。”
林染这几天的行事,超出了林春兰和林秀菊的想象。这会听她这么一说,心里那点不对劲消失得干干净净。
原来是儿媳妇聪明懂得多,阿染被她带着,显着了。
林春兰看着谢韵仪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喜滋滋道:“柳芽也读了好几年的书,没听说她会这个会那个的。”
谢韵仪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文绉绉来一句:“阿娘过奖了。”
林染看着蛇羹煮熟了,拿陶碗舀出来,煞有其事:“要不是阿清太聪明,那家小姐羡慕嫉妒恨,也不会给她卖了。”
林春兰和林秀菊端着饭碗乐,自家这是捡漏了个金疙瘩!
林染和谢韵仪吃了晚饭再去守麦地时,麦地那边还热闹着。
林家麦地周围的田地矮了一截,麦秆割走一大片,只剩麦桩子。要等下了雨才好翻地,麦桩子连带根翻到地底下捂着,烂成肥料,来年再种麦子。
今晚守麦地的另两家人,在林家草棚的对面燃起了火堆。白天就来守过麦地的孩子们新鲜劲还在,不愿意回家,围着火堆烤蚂蚱。
谢韵仪跑过去看,见有孩子乐呵呵的将烤蚂蚱放嘴里吃了,忙转过身。
林染微笑:“香不香?蚂蚱肉跟其它肉一样,养人。别看它们长得丑,吃起来焦香酥脆。”
谢韵仪伸手捂住她的嘴,嫌弃得不行:“别说了,别说了。”
等过了那阵恶心的劲,谢韵仪问:“你吃过?”
林染点头:“好吃。”
原身吃过,她敬谢不敏。
谢韵仪转头去看蚂蚱,纠结着要不要尝试。
林染忙拉着她走:“别跟孩子似的馋嘴,回去打草鞋。”
上山费鞋,脚上穿的草鞋底子已经磨薄了。
草棚子前燃起火堆,林染循着记忆编草鞋,动作不连贯,编编停停。
她不敢在林春兰和林秀菊面前编,在谢韵仪面前就没这个顾虑,还能自己边学着,边嫌弃谢韵仪手笨。
“你脚后跟这么宽啊?编船呢?”
“紧一点,用力收紧,这么大个缝,一踩一个石子儿。”
“该收口了,你脚没那么长。”
“不确定?不确定不会比比自己的脚啊?”
谢韵仪气鼓鼓的噘起嘴,恶狠狠的下决心,教林染认字的时候,要天天骂她“笨死了!”“这么点都学不会!”“昨天才学的,今儿就忘了?你脑子呢……”
一双草鞋打完,麦地对面守夜的人困了,开始来回走动。
林染闭眼睡觉,她守后半夜。
谢韵仪轻手轻脚的继续编草鞋,这次,她比着林染的脚编。
哼,不是嫌弃她编得丑么?她编一双送给她,看她要不要!
夜半换班,林染醒来催谢韵仪去睡。
林染继续编草鞋。
天光大亮,两人互送草鞋。
林染目露嫌弃:“丑死了,这东西你也送得出手?”
谢韵仪睨她:“还不是你技艺不精,不会教?你编的也没好看到哪去。”
行吧,都丑,谁也别嫌弃。
吃过早饭,两人换上新做的衣裳,推着板车去县里。
谢韵仪拉低头上的草帽,“我这样子,和刚来家时,变化大不大?”
林染:“除了人牙子,还有谁见过你?”
谢韵仪想了想:“我半死不活的时候,人牙子拖到街面上的。见过我的人应该不少,不过,她们应该不会记得一个病秧子奴仆的长相。”
林染瞅一眼她有了几分气色的漂亮脸蛋,心说,那可不一定。
拐过弯,走到一处山坳下,四面不见人影。
“你病好得太快,还是先躲着点人。”林染弯唇一笑,“先干活去,回来路上再帮我扶着陶缸。”
谢韵仪正疑惑,眼前一晃,面前是那口叫人看了眼红的黑亮大铁锅,边上还嵌着一口小些的。
她惊讶的摸摸灶台,心想,果然是个厨屋。大陶缸里清亮的水能照出人影,和剁骨刀、剔骨刀放一起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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