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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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上几乎感觉不到,但维尔利汀感受得出来。

    她坐到朋友面前:

    “……殿下有没有为难你?”

    “——啊,不是。”薇尔兰妲摇了摇手中金色扇子,示意她的疲惫不是由王储为难造成的。那位王储压根没为难过她。

    维尔利汀又继续问:

    “那是……?”

    “唉呀,这个不方便说……”她轻轻摇了摇手背,连带着手内的扇子轻晃起来。

    她闭上眼睛,酝酿了一下,露出难为情的表情。过后,还是凑到维尔利汀身边,跟她说了

    几句话。

    维尔利汀:“……”

    嘛,感情甚笃的夫妻,在久别之后黏在一起是正常的。伯艮蒂斯公爵昨天晚上把她折腾坏了。

    昨天薇尔兰妲在府中送走她时还微笑着,转头便面色一变给了公爵一个巴掌:

    “谁允许你对我的朋友那样的!”

    公爵无奈捂脸:

    “夫人……我下次不敢那么做了。”

    薇尔兰妲见他诚心认错,放轻了面色,随口便叮嘱几句。顺便磨了磨他的威风。那人嘴上满心应承着她,谁知在夜里却向她讨起了报酬,害得薇尔兰妲今早来王廷都没有了精力。

    她把这些一句一句全与维尔利汀说,谁让维尔利汀是她少数能交心的朋友呢。她们交谈的事已经不止表面上那些宫廷正务与贵妇间的交际,涵盖了大大小小包括喜欢的颜色、最近好闻的香水、近期茶会安排布局,乃至彼此之间的私事,事无巨细。

    最后,薇尔兰妲说道:

    “你既然想坐上那个位置……只和我们这里一位公爵商讨够么?”

    庞加顿一共七位公爵,若是想要登上王座,维尔利汀很可能需要获得他们全部人的同意。任何一位反对她,维尔利汀都可能面对兵力和民意上的纠纷冲突。

    “除去现在已死的路西汀公爵、我们,阿尔伯特公爵近期似乎由于身体原因而即将去世了,离这里最近的剩下的另一位……你最好和他交洽妥当。”

    维尔利汀知道。离权力中心王廷最近的几个大领主之中,她有必要跟每个都相处融洽,让他们认为她是能为他们带来利益的,而并非是他们的敌人。

    地理位置的相近就代表跟权力中心的相近,越近的领地越靠近权力中心,话语权也最多。其实只要和近处的几位中心公爵谈好,边陲的那几个不是问题。

    靠近王城的总共有四块公爵领,现在阿尔伯特公爵死了。她只剩下一位需要准备去洽谈,务必要让她去支持她。

    只是在现下这个王廷和新君主都紧盯着她的关头,她根本没有理由去跟那一位见面。不一定谈不谈得好不说,甚至可能引起王廷方面的警觉。

    维尔利汀分析得清现在的局势,她本来是准备在让王储下位后去跟那几位公爵谈话的。

    只是薇尔兰妲却不这样认为。维尔利汀要登上王座,那就必须在成王之前做充足的准备。她现在有可以提供的资源:

    “给你介绍个人吧,最近的新秀领主。她跟那位兰特蒂斯公爵的关系还不错,就让她来作为中间人,完成你跟那位公爵的接洽。”

    那位中间人不像公爵那种身份一样能引起王廷的重视,但同时又具备资格,能够作为双方的交际点。

    这也就代表着,维尔利汀要先跟那位中间人完成会面。

    是最近新秀的领主,丈夫因某些原因去世了,母家又强势,于是顺利地继承了两片领地,将之合成一片统一管辖。

    维尔利汀点了点头。的确是很方便的身份。

    只是连薇尔兰妲现在也还记不清她的名字,薇尔兰妲只是知道这个人以及能提供跟她的对话渠道罢了。

    不碍事。对于维尔利汀来说都不是问题。

    只是在最后,薇尔兰妲却跟她谈起了那位最近因不明原因而死的阿尔伯特。

    她拿扇子遮住嘴角,眼眸垂下,这件事太需要忌讳了,连她都要小心地来讨论:

    “作为权力中心的几位之一……那个老公爵死得实在太蹊跷了,蹊跷到王廷必须亲自派人去他的领地调查。”

    没有任何早死的征兆,没有任何意外,居然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的家中。据说发现时还睁眼躺在床上,面色灰白,格外吓人。

    他的尸体都僵硬了,问他府上的每一个人,居然没人注意到他是怎么死的。

    但维尔利汀对这再清楚不过。

    他是被阿尔吉妮娅下毒死的。

    长久地调查下去,这份死因一定会被调查出来。阿尔吉妮娅又不像她一样,能轻易做到害死一个人而不被察觉。阿尔吉妮娅太残弱了,视力也有所缺陷。

    维尔利汀垂下眸来。

    ……她没有时间了。

    她要尽快把婆婆接过来。

    铁公爵的态度……现在犹未可知。那位和剩余公爵交涉的中间人现在对她的态度仍不明。现在的事情还有很多,把婆婆尽快接过来未必是一个好的选择,甚至可能把她暴露在其他人视野内。可维尔利汀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不管管家婆婆,婆婆一定会死。

    那可是在她当初走投无路时收留她的人啊。如果不是婆婆,她也不会那么快地接近庇安卡、不会那么快地完成自己的复仇。

    不是她,她也……坚持不了那么多个寒夜。

    维尔利汀抬了抬手,看看自己手上那些曾被折磨遍布的、现在却都消融下去的冻疮。

    冰雪消融,可那个在冬夜里拿自己熬的药水给她上药的人,现在却不知安危了。

    正在这时,王储的人过来叫她:

    “王后殿下,君主邀请您去看新的王政殿。”

    “王政殿?”

    维尔利汀眉头上挑。

    王政殿不是在凯撒死前所放的那场大火里,被烧掉了一层以上的所有部分吗?

    奥斯托塔最近是在召工匠和设计者重建它了,可是据她所知,王政殿现在还没建成。

    那里也是她和奥斯托塔一开始见面的地方。

    到了王殿,奥斯托塔却背对着她,面向大殿正中,没有转过头来。

    “殿下?”维尔利汀走到他身边。

    发觉不止他站的位置是当初初见她时所在的位置——王殿正中,他今天的制服也是当初所初见她时穿的那身衣服。

    奥斯托塔当时所初见她时,想的都是该如何拯救自己那不成器的大王兄。

    白色为主调,蓝色为内里。右肩上还有垂下来的单肩披风,披风末尾从上至下倾斜下来,设计颇为独特。

    “你来了。”她走到他身边,他转过身来。

    维尔利汀注意到,他今天的眉眼间,多了几分柔和的色彩。

    平柔的、怀念的。甚至带了些温润的光。

    他是有什么要向她宣布的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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