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还是他: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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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更没有名叫金皇后的黄桃。

    此时此刻,顾西洲忽然明白。

    其实自己并不能让每件事都尽善尽美,他开始学会接受事务的残缺,瓦解固执强势的态度。

    退而求其次买了一款顾南也会喜欢的浆果蛋糕,吃完嘴里甜得发齁。

    不明白,为什么顾南从小到大喜欢吃这种东西?

    思考半晌最后得出结论,这就是简单的爱好差异,他不应该感到纳闷,而应该从容接受,只需要在顾南吃得太多才管束。

    观念转变往往只在一瞬间。

    这一天顾西洲开始明白顾南有他的爱好,他应该学会尊重。

    又到了酷暑夏日。

    家里没有顾南回去的消息,活动也没有顾南的参与信息。

    只是这次顾西洲在丹麦与瑞典的隔海相望的海边意外地碰到了个人,他碰到了顾屹为。

    世界这么大,他甚至能碰到顾屹为,却怎么也碰不到顾南。

    顾屹为看起来过得也并不好,正靠着车头望着远处天空发呆。

    顾西洲站在他身后,观察完顾屹为穿得衣服和款式才过去。

    顾屹为很是惊讶,然后苦笑,苦笑之后变成沉默。

    哪怕孪生兄弟在异国他乡骤然偶遇,也只是简单交流而已。

    顾屹为问:“有没有新线索?”

    顾西洲抽着烟:“没有。”

    “楚珂也说没有,容朗那边呢?”

    “没有。”

    接着两人差不多站了十分钟,顾屹为闻着未间断的烟味儿,平静地评价:“你从前不抽烟。”

    顾西洲撇了眼:“你从前也不吃汉堡。”

    顾屹为自嘲地笑:“少抽点吧,顾南不喜欢烟味儿。”

    换做从前,两人肯定会因为这句话争执起来。

    现在就那么平静,就那么燕过无痕。

    顾西洲不回答并不是忽视顾屹为,他又在反思。

    顾南听到他们争吵,是什么感受?会不会感到厌烦?

    他应该怎么劝?他会劝谁?

    短短几秒顾西洲从亲身经历中找到答案,顾南从没没劝过谁。

    因为他没法劝,对他而言都是哥哥。

    所以自己和顾屹为无休止的争吵只会让顾南难受,可每次争吵并未吵出结果,这跟顾南离开有什么关联?

    他再次反思——因为顾南不希望看到他们这样。

    顾西洲现在理解了。

    静默的顾屹为可能也理解了,不再提顾南喜不喜欢,而是说:“我接下来去瑞典,你呢?”

    顾西洲心平气和地答:“我也是。”

    临走前顾屹为生硬地劝,“少抽点吧,抽烟只有坏处。”

    抽烟危害不用科普,可早就戒不掉了。

    清晨起来没精神,吃过饭会晕碳水,开车时眼睛会疲劳,晚间思绪会变得迟缓。

    这些都需要香烟和咖啡等物品来提精神。

    顾屹为开车去机场,登上湾流G700。

    抽完烟顾西洲也走了,登上庞巴迪。

    他们各自飞往下一个国家。

    瑞典国土面积449964平方公里,丹麦国土面积42951平方公里,两个国土面积相差10倍。

    这意味着更渺茫的未来,更庞杂的人群。

    顾西洲一直北上,为了节省时间,他在开车时用广播学习瑞典语。

    后备箱装着一摞又一摞划掉的地图,那些日夜走过的路,他只希望顾南千万不要踏足。

    多花繁缕在精心照顾下活了下来,他每晚都要靠着它的香气入睡。

    哪怕多花繁缕进入休眠期,顾西洲也要看看蜷缩的绿叶才能入睡。

    他不确定顾南还会不会喜欢大海,又潜意识担心错过。

    到了夏末,他在厄勒布鲁遇到了可怕的山洪。

    其实广播早就告诉人们不要涉足这里的山谷,只是复杂晦涩的词语顾西洲听不懂。

    当天中午乌云密布宛若黑夜,整个山谷发出巨大的轰鸣,如同千万只野兽齐齐咆哮。

    顾西洲认为自己会死在这里,有些自我放弃地坐在车里。

    密林里的前路不可知,后路不可退。

    好歹他用不着写什么遗书遗言,因为最重要的东西他早已交给了顾南。

    在等待死神降临的最后时刻,顾西洲虔诚祈盼这次自己一定走错了路。

    顾南并不在这里,顾南很安全,顾南永远都不会碰上危险。

    倾泻而来的山洪席卷走沿岸众多树木,泥浆将车窗拍得哐哐作响。

    顾西洲静静看着这一切,又卑劣地希望与顾南通个电话。

    告诉他你可以回家,家里不再有他。

    拿起没有信号的手机,顾西洲没有电话可拨,点开相册垂眸看着顾南相片。

    他没有跟顾南合照过,也没有单独给顾南拍过照片。

    他很自信,顾南永远都会留在他的身边。

    可以用眼睛保存何必借助科技产品?

    所以顾西洲只有顾南在入职GK的蓝底寸照。

    眉眼清秀,嘴角微翘。

    在恬淡地笑。

    就这样看了许久,顾西洲发觉山洪渐渐消退。

    除了留下一地泥泞和杂草之外,仿佛没来过。

    顾西洲捡回命,可不后怕也不庆幸。

    他已经麻木到了极点,内心深处其实想摆脱这样的日复一日的痛苦。

    偏偏上天又不给终结。

    从夏装换上秋装,从秋装换上冬装。

    在年底他迎来了圣诞节,几天后又迎来了自己的生日。

    这次顾屹为主动给他打电话。

    不等顾屹为问,顾西洲说没有。

    顾屹为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西洲,生日快乐。”

    顾西洲不遑多让:“生日快乐。”

    他们挂断电话,再次心有灵犀地前往下一个国家,挪威。

    只手他们方向不同,或许仍会碰上,也或许错开。

    一月份国内农历新年,申市万家灯火举杯共庆。

    真真印证那句:

    时间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

    檀山、静安区诺大的家已经两年没有等到他的主人们回家,三个主人散落在世界各地,不知归期。

    或许是长期奔波劳累和极端恶劣的天气,顾西洲在这段时间生了场大病,

    身边没有佣人没有家庭医生,也没有自家的私立医院。

    起初本来只是简单的喉咙痛,他没当回事泡了杯药,只是出去太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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