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还是他: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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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着大眼睛, 悄悄看顾西洲。

    距离得如此近,每寸五官都纤毫毕现。

    “看什么?”顾西洲忽然开口。

    顾南吓了一跳:“你是二郎神吗,额头有三只眼啊。”

    睁开眼睛,顾西洲平静地瞧着他, “呼吸一会儿快一会儿断,心跳比雷声还响, 用得着开天眼。”

    是了,两片胸膛紧紧贴在一起, 想感知不到都不行。

    “睡不着了。”顾南逃避说,“可能有点时差影响吧。”

    窗外仍在狂风大作,顾西洲拍拍他脑袋,“自己去活动室玩儿。”

    顾西洲看起来还要睡觉,顾南也不想动,“我不去。”

    “害怕?”

    “没有啊”

    打算玩玩手机,结果摸过一看,电量只剩百分之三

    罢了,手机是玩不成了。

    缩回被窝的顾南望着天花板,脑子放空的状态很舒服。

    被子贴身又暖和,空调风凉凉的,简直可以窝一辈子。

    结果没看几分钟,顾西洲也没睡了,“睁着眼睛想什么?”

    扭过脸去,顾南小声问:“是不是我在这儿吵到你了?”

    重新将人给揽怀里,像汤匙那样贴合抱着,顾西洲故意将呼吸落在那耳朵上,“不吵。”

    很快,眼皮下面的耳廓渐渐弥漫上一层薄薄的红意。

    有点为时已晚,顾南还是说:“我要去二楼活动室。”

    “现在不许了。”顾西洲再次将人往怀里扣了扣,两人身体紧密地插不进一张纸。

    没有办法,顾南只好一点点、一点点地弓背往前挪,企图离那道令整个身体升温的呼吸远些。

    就在即将逃离成功,顾西洲又把他扣回去。

    耳朵擦过柔软的枕头又落入略带湿意的呼吸,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顾南再前倾,顾西洲再扣紧。

    两人无声进行着拉锯战,幼稚又无脑。

    清楚彼此底线在哪里,耐心耗尽两人几乎同时动作。

    顾南挣脱逃跑,顾西洲翻身笼罩。

    视野空间被迫压缩,瞳孔只装得下眼前,橘光灯下顾西洲肩背流畅的肌肉线条,凸出的喉结,撑在两侧余光里的劲瘦手臂。

    体型完美得像副简笔画,可沉沉的压迫感叫嚣着这是现实。

    避无可避,顾南只能闪躲着目光。

    低下头,顾西洲用鼻尖轻轻蹭了下他的鼻尖,暗示意味浓烈。

    若即若离,又一触即分。

    “很害怕么?”

    会错了意,以为是在说小时候怕黑怕鬼,顾南抿着唇:“已经不怕了。”

    于是在下一道雷声响起时,顾西洲埋下头用嘴唇轻轻蹭了下他的嘴唇。

    是试探,亦是邀请。

    或许是被子空着冷气窜进,顾南哆嗦了下。

    耳畔传来顾西洲轻浅的笑音,提醒道,“夹腿干什么?”

    说毕他俯下身来,舌头将顾南两片殷红唇瓣含吮得濡湿,舌尖沿着唇缝来回搔刮,摩擦生热撬开了条隐秘的缝隙。

    胸膛起伏一瞬,顾南什么都想不了了。

    呼吸太过沉重,本能地加快频率,大脑则完全溺进了海中,将所有窸窣都淹没。

    只是惊雷再起,怕人再害怕,顾西洲双手捂住他的耳朵。

    殊不知弄巧成拙。

    失去听力感知就愈发放大,这让舌尖与舌尖勾吻的每一个动静都变得无比清晰。

    吞咽的动静、粘腻的水音、咂摸的吮吸。

    这下脑子不是溺水了,而是轰地一声炸成空白。

    天花板在旋转,多少雷光和闪电悉数褪去,顾南睁着迷蒙的眼睛,只能模糊看到顾西洲光洁的额头。

    潜意识伸出手,手指抚摸上顾西洲的头发,指腹或许插进了发缝里,微微用力攥紧。

    唇舌搅动得更加厉害,顾南漏出一丝微不可闻的呻.吟。

    百忙之中,顾西洲抬眼促狭地看他,笑容坏得比漆黑的夜色还要深。

    没再蒙着耳朵,而是凑到耳边下流又轻佻地低声说,“本来到岛上过年只是为了让你高兴,管家不知道我们关系所以什么也没准备。”

    “你反应这么大,这下怎么办?”

    脸红得滴血,顾南闭眼装死。

    被窝下,顾西洲亲了下他肩头:“顾南,回答。”

    这次军姿是站不成的,顾南干脆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脑袋彻彻底底埋进两个枕头的缝隙中,只暴露一个通红的耳朵在空气中供人观赏。

    恶劣至极,顾西洲用手指拨了下那只耳朵,“像鸵鸟埋进去也躲不过,把脸转出来面对。”

    面对啥啊面对,这张床现在就是羞耻作席难耐为被的坟墓。

    “别碰我。”顾南怨怼提醒。

    “该怎么办,快点说话。”

    手探下去,顾西洲抓住他的脚踝,又抓住他纤细的小腿,“回答,顾南。”

    唰地扭脸,顾南愤愤不平:“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样。”

    看模样真要把人惹急了,顾西洲停止逗弄,将他从床上抱起。

    顾南惊叫:“干什么。”

    飞快下了床往卫生间而去,顾西洲解开他身上的睡袍,伪善地给出解决办法。

    “浴室里有你常用的精油,只是没有”

    走动间,都抵在一起。

    仍然没逃脱悖德的束缚,将脸埋在顾西洲肩头,顾南小声提醒,“你是我哥哥,我们不能这样做。”

    “在沙滩给你用手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你哥哥?”拧开浴缸水龙头,顾西洲把他放进去,坐在浴缸边缘居高临下地冷冷说,“轮到我了就知道我是哥哥?”

    清透的水流呈片状从浴缸两侧流出,什么都遮不住,话也赤.裸。

    为了快点制造泡沫掩盖一下,顾南扔了两个浴球。

    下一秒,拿了精油和浴巾的顾西洲跨进来,扬手将叠得四四方方的浴巾扔进浴缸垫着,然后把他拉进怀里,吻着嘴唇含混不清地说:“别弄这些没用的。”

    水流一直没断过,热气氤氲,升腾盘旋溢满整个卫生间。

    浴缸的铜管扶手被人抓得死死的,有时用力攥紧指节唰地泛白,松懈那一刹那又回成红色。

    哪怕垫着浴巾膝盖也疼,没一会儿顾南就跪不住了,弓着晃动的腰背,“哥哥,我痛”

    关掉水龙头,顾西洲起身抽过旁边干燥的浴巾将他裹着打横抱出来。

    夜雨终得停歇,一道湿漉漉的脚印从浴室洇到落地窗边。

    太阳正在探头,旭日的淡淡金光点染着清晨。

    落地窗很快被呵出一小片雾气,顾南贴着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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